第46章(2 / 2)

一直以來都是讓彆人沉默的我妻善逸,難得一次被這離譜的情況給搞無語了。

原來是在給他解釋啊……應該謝謝房東這麼認真對待他的疑問嗎?雖然說仍舊沒聽懂究竟為什麼他自己可以同時兼任草食肉食兩種動物.…

不過隻是解釋房東自己的口癖習慣而已,沒有必要突然衝著他抽一拐子過來吧?他還以為又要開始每日隨機的日常活動了!刀尖都已經對準這家夥的頸動脈,明明差一點就要刺出去了,結果又突然停下,隻留下他愣在原地看起來好像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真是好莫名其妙啊這家夥!!!

我妻善逸憋著一口氣瞪了雲雀恭彌半天,結果發現這家夥竟然在他的怒視下呼吸平穩,神色平靜,雙目闔起,就這麼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莫名其妙!好奇怪!好過分!他現在突然有點理解中也在和他一起訓練場對練時候那種好像牙疼的表情是怎麼一回事了,他現在也有種牙根隱隱作痛的錯覺,嗚哇一口氣憋回來的感覺真的好難受!!!

雖然很想怒氣衝衝大吵大鬨,不過吵醒正在睡覺的人似乎不太好,因為在家的時候他就從來不敢在姐姐睡覺的時候發出聲音,曾經得到過慘痛教訓的我妻善逸憋了半天,最後還是默默離開了接待室,還沒忘了輕手輕腳關上門。

在這個新地方也不認識幾個人,最後我妻善逸也隻是找到了沢田綱吉,在對方被自己家庭教師的斯巴達教育給蹂/躪地隻剩一口氣趴在地上時,蹲在了這家夥身邊,抱著膝蓋嘀嘀咕咕起來。

“所以說,雲雀那家夥真的感覺好奇怪啊!結果偏偏性格這麼難搞的家夥竟然還是我的房東,已經能夠想象到之後他又會仗著房東身份使喚我做這做那了……分明有的工作已經超出房東可以要求的範圍了!"

越想越覺得奇怪,雲雀那家夥不是已經說好了,隻要每天陪他熱身活動就算是減免房租,結果現在又莫名其妙叫自己給他的風紀委湊人頭……這不就是另一種說法的打工嗎?!

而且做風紀委感覺好困難,還會被滿臉凶惡的國中生欺負,就算他強忍著恐懼說自己是高中生也沒用——這群膽大包天的國中生都不注重前後輩關係嗎?還會指著他嘲笑“你這小鬼怎麼可能是高中生”,超級過分!他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傷害!而且更過分的是雲雀都沒有給他發工資!!!

不過沢田綱吉一時間沒回答他,因為他的魂兒從嘴裡飄了出來,整個人都好像掉了色一般,在裡包恩的鬼/畜教導下已經榨乾了身體裡最後一絲體力,整個人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具還會微弱喘氣的死屍。

而且還是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全部爆掉,隻剩下一條四角褲的死屍。

我妻善逸雖然不理解沢田綱吉為什麼會在學校裡接近裸//奔,不過畢竟是十年後都可以邀請到家裡做客還不會被姐姐殺死的朋友,尤其珍貴,所以也隻是吐槽了幾句“綱吉你這幅樣子被女孩子看見可是會被罵變/態的”,隨後還好心地把身上的外套罩在了他身上,著重蓋住了沢田綱吉的臉。

"抱歉啦綱吉,我也沒有多餘的衣服借給你,現在穿的校服還是雲雀借給我的,用外套擋住你的上身就遮不住你的腿,所以隻能選一個地方蓋住的話,我覺得還是蓋住臉比較好——這樣就算被看見,也會因為看不到你的臉所以分辨不出你究竟是誰,應該不會流傳出去‘變/態’的說法吧。”

說不出話的沢田綱吉: "……"

……他真的是謝謝你了,我妻同學,居然還會幫忙考慮名聲,但是並盛中學裡這種事早就流傳起來,你這樣把他的臉蓋上,反而看起來更加奇怪啊?

"看起來好像是給屍體蒙上黑布一樣。"裡包恩評價。

"唉?會嗎?"

我妻善逸大驚失色,立刻將蓋住沢田綱吉整個腦袋的外套往下拽了拽,將額頭及以上的棕色頭發扣了出來,五官還是擋得嚴嚴實實:

"那這樣呢?"

"這樣也還是很像死屍。"

裡包恩說:

“不過這種事情沒有必要關注,我聽見你剛剛的說法,似乎你不太喜歡雲雀當你的房東,是這樣嗎,我妻?"

"……"

好像也不能算這種說法吧?

我妻善逸猶豫了一下。

他隻是覺得雲雀恭彌性格比較古怪,又因為要給雲雀無償打工感覺有點虧而已,不過想想雲雀宅那占地豪華的大宅子,甚至家裡頭都有可以稱之為“庭院”級彆的院子……能住這麼好的大房子的話,感覺稍微吃點虧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畢竟他在家的臥室隻有那麼小一間,甚至還沒有姐姐男朋友無聊時候練習飛鏢的房間大,如果不是姐姐男朋友開口製止,姐姐說不定會讓他搬去雜物間住,把臥室讓給男朋友隨便放點雜物……

不過裡包恩似乎也沒準備等他開口,而是仿佛早有打算,臉上掛著早有預謀的微笑,繼續說道:

“再給你安排一個房東怎麼樣?有另一個家夥快從意大利回來了,雖然他的房子會比雲雀的小了點兒,不過說不定你們會有談得來的話題,比如說親屬之類的——兩邊的住處可以比較一下,你喜歡哪邊就可以住在哪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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