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認真的嗎?”
——這家夥沒病吧?誰家正常人莫名其妙就會自稱自己是神啊?!這是鬼殺隊的特色還是這家夥自己的習慣啊?還是說這就是“柱”和“繼子”的相處方式?但是另一個自己也在給煉獄先生做“繼子”,那家夥隻抱怨過訓練實在太累,沒聽說過還要做嘍囉的啊?!
他一直都是把這個所謂“繼子”當做秘書或者是助理來看待的,或者更緊密一點可能是師傅與徒弟的關係,也沒聽說這麼奇怪的規定,就算這個時代的上下級觀念特彆嚴重,也不至於這麼誇張……而且他還自稱“神”哎,連姐姐都沒有自稱過“神”,總覺得這家夥好像病得不輕的樣子。
“寒酸的小鬼。”
宇髄天元冷哼一聲,也並沒對這家夥的微妙反應感到憤怒之類的情緒,反而冷靜地掃了他一眼,即便眼前這小子看起來沒有暴走的趨勢,他也仍舊一直保持著渾身肌肉緊繃,像是隨時都能應對突
如其來襲擊的警戒一般,神色正常地跳過了這個話題。
“做我的‘繼子’可不是僅僅在劍術上有要求,搜集情報、追蹤行跡、分析消息的能力也不可或缺,不過那群不華麗的隊員大多都認為這是‘隱’才需要學習的能力,你這家夥,應該不會有這麼不華麗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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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種話,原本還戰戰兢兢總覺得自己可能不合要求的我妻善逸突然間愣了一下,隨後麵上露出一絲猶豫的神色,遲疑了一會兒,才不太肯定地開口:
“雖然我很弱,不過,如果是這種要要求的話,我可能勉強還能做到一點兒吧……”
因為也不清楚這種能力的合格線,所以我妻善逸隻能根據自己之前兩份工作時不同上司的要求,來簡單判斷自己這種技能的範圍——雖說無論是哪一方麵的任務都沒有失敗過,但是兩份工作的上司也沒有誇獎過他這方麵很厲害,所以根據自己推測,大概也隻是勉強夠用的水準了。
搜集情報還是要依靠自己的聽力,分析消息這點之前的上司也教過,勉強能派上用場,倒是追蹤行跡這方麵可能稍微強強一丟丟——作為擁有“我妻”這個姓氏的家族成員,有著親姐姐的手把手教導,他跟蹤尾隨還是很擅長的。
“那就行。”
宇髄天元顯然對我妻善逸口中的“勉強能做到一點兒”沒報什麼太大的期望,隻是確認他沒有排斥的念頭後就點了點頭。
“一邊教你一邊應用也不礙事,剛好最近發現了可疑的蹤跡,需要去搜集一下情報。”
鬼殺隊裡有搜集情報天賦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就連“隱”的隊員也大部分都是作為後勤保障,有時候就不得不讓他的老婆們出手進行這種危險的活動,現在有了個“繼子”可以指使大概也是個好事,最起碼這個“繼子”的戰鬥力比他這個“柱”都強,不用怎麼擔心遇到危險的問題。
如果真的遇到了鬼,顯然應該是鬼更應該為自己擔心一點兒……就連他現在是把頭發包上的狀況,每當這小子看向他的頭頂時,宇髄天元都隱隱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心裡這麼想著,宇髄天元下意識又拽了拽頭頂的護額,把可能露出發絲的縫隙重新擋得嚴嚴實實。
——在這小子習慣他的存在之前,還是彆露出頭發絲了。
*
無限城。
“猗窩座死了,沒用的東西。”
毫無征兆將上弦全部召集,鬼舞辻無慘陰著臉甩下這麼一句話,隨後就將猗窩座死前他所窺探到的景象一股腦塞進了其他上弦的腦子裡,陰惻惻說道:
“又是鬼殺隊的那群家夥……出現在猗窩座記憶裡的這些人類,要全部給我殺掉!”
“……”
剩下的上弦都被鬼王的威懾壓迫得一言不發,垂著頭消化腦海中突然多出來的若乾畫麵,並且將其中出現的人影都記在心裡,而當猗窩座死前記憶的景象播放到某一處的時候,原本安靜單膝跪地的黑死牟突然微不可查地頓了一下。
在猗窩座死前的記憶中,出現過一對實力迥異的金發雙子。
一位實力平庸,一位天賦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