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入肺腔的毒清除起來要更麻煩一點兒L,所以兩個善逸都要在蝶屋住上一陣子,等到蝴蝶忍確認毒素全部清除完畢,他們才能算是“正式出院”。
肺部中毒期間並不適合鍛煉呼吸法,所以炎柱對於自己的這個繼子並沒有去找他修行這件事接受良好,畢竟就連他自己骨裂的手臂都被蟲柱強製要求不許揮刀,不然惹怒醫師的後果將非常恐怖——富岡義勇已經先行替他探過路了,被笑眯眯的蟲柱教育之後便學會了遵循醫囑,甚至好像還殘留了心理陰影,導致他有一陣子都不敢到蝶屋來,連修養都跑到了一家紫藤花屋。
上弦鬼被接連殺死對鬼殺隊而言也是個大事,再加上最近許多食人鬼開始苟了起來,雖說這同樣讓鬼殺隊隊士的傷亡數目驟降,但這也顯然表現出鬼舞辻無慘正在謀劃點什麼,所以總部召集了好幾位“柱”前來商討後續對策,像宇髄天元這類全能型人才肯定跑不掉,思維縝密點的柱乾脆直接被留在總部,倒是戀柱甘露寺蜜璃與霞柱時透無一郎前往了鍛刀村,因為他們兩個的日輪刀需要修繕。
而宇髄天元一忙,他自然就沒工夫去管自己那個不省心的繼子在乾什麼,左右善逸那小子強到壓根就不需要他幫忙訓練,受傷一回還可以拘在蝶屋不要四處亂跑,不會因為突然看見他露出頭發暴走,而且那小子的哥哥也就在隔壁病床,正好免得惹出什麼事,至於幫他的雙胞胎哥哥訓練什麼的……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有什麼可關注的。
抱著這種想法,宇髄天元對於這回事表現得格外放心,完全不覺得這小子會把他哥哥訓練成什麼樣——才這麼短一段時間,就算是單純增強實力,也需要時間的積澱,那小子總不會把他哥又訓練成另一個他自己吧,哈哈。
唯一見過這兄弟倆訓練的村田:“……”
自從那天見識過我妻(Gasai)隊士是怎麼訓練他親哥的,村田頓時就覺得自己當初的培訓師簡直就是心軟的神一般的存在。
最起碼培訓師要求再嚴格,也隻是要求他成為殺鬼的劍士,沒有想要他的命啊!
一想起那天見到的巨大石塊,村田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而偏偏最近餸鴉傳遞的任務驟然減少,聽說是最近食人鬼的動靜突然沉寂下來,以往根本沒有休息時間地接到任務前去殺鬼,如今竟然有許多隊士都淪落到閒得沒事做,並且其中也包括他……就這麼沒什麼彆的去處,隻能停留在蝶屋,村田就有種坐立難安的感受。
他認識的隊士倒是數目不少,但是因為他加入鬼殺隊好幾年,同年的富岡義勇已經成為“柱”,其餘的同期要麼已經葬身鬼口,要麼幸存下來也失去了戰鬥能力,均沒有停留在鬼殺隊之中,而後來的隊士更是對於他這資曆這麼老級彆卻這麼低的隊士有種看不上眼的態度,交好的隊士算下來竟然隻有灶門隊士他們幾個新人,以及因為他的誤認才接觸鬼殺隊的我妻(Gasai)隊士。
最熟的朋友在蝶屋修養,就算他再畏懼我妻隊士給自己兄長訓練時的魔鬼態度,
村田也不得不時常前去看望,即便他冷汗淋淋拒絕了我妻隊士好意的一同修行邀請,也仍舊還是成為了這對兄弟倆訓練時唯一會偶爾出現的旁觀者——雖然自己並不是那麼自願的那種。
“你們的傷應該也快好了吧,我妻隊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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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田恨不得距離兩個我妻的訓練場八百裡遠,幾乎快要站到空地邊的樹林裡,接著粗壯樹乾的遮擋,這才敢探出半個腦袋,遠遠地看著空地中央被各種生命威脅逼迫鬼哭狼嚎在訓練的家夥,對旁邊的金發“魔鬼”小心翼翼問道:
“我上午來的時候,神崎小姐和我提過了,你們兄弟倆的藥明天就不用喝了,之後多曬曬太陽就可以。”
“嗚哇,那真是太好了!”
我妻善逸則露出一臉“終於熬過去”了的表情,猶帶心有餘悸地說道:
“那種藥真的好苦啊!超極苦!苦到喝上一口都覺得舌尖到舌根都麻麻的,喉嚨裡都是這種可怕的味道了,甚至連呼吸的時候都能聞到一股濃濃的苦味,好像跑到肺腔裡不走了一樣,感覺喝上一碗連鼻子都會失靈!”
雖然說這種藥的確對於他們中的毒很有效果,肺腔裡冰涼的感覺在喝完藥之後都會好受不少,不過味道那麼苦也實在是太超出人類的極限了,他們兩個每天光是捏著鼻子喝完這碗藥不吐出來都已經拚儘了全力。
一邊這麼說著,我妻善逸一邊隨手摸出好幾枚從宇髄天元那邊順來的零碎鋼針,表情不變地往正飆淚躲避致命傷的另一個自己那邊扔去,他自己從上一份工作帶來的安全感早就已經消耗完畢,讓他整天身上空蕩蕩的分外不安,幸好現在的上司宇髄天元還算慷慨,雖然仍舊會限製他安全感的獲取數目,但比起前兩份工作,對比之下已經極為寬鬆了。
“咿——呀!!!你夠了!已經布置了這麼多陷阱!我一不小心就會死掉!!!你居然還在邊上偷襲!太過分了!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會死的!!!”
在訓練場地中央,正糊了滿臉眼淚拚儘全力躲避區區致命陷阱的鬼殺隊善逸忍不住衝這邊尖叫起來:
“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你這家夥的訓練根本就是想要我的命!你絕對是想殺了我!就是那種吧?二重身想要殺死我代替身份的那種,我要死了!快點放我去煉獄大哥那裡修行啊你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