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皺著眉說:
“真奇怪啊,一直以來都想殺的家夥居然還能活了那麼久,如果是姐姐想殺掉的家夥,能活過三天都很不可思議了。”
甚至連他前兩份工作也一樣,有剿滅的任務基本都不會拖延超過半個月,效率對比簡直不是一個時代——不過想想確實也不是一個時代,我妻善逸就又覺得好像也正常。
鬼殺隊善逸:“……”
每一次聽見這家夥提到他姐姐,包括他的前兩份工作,都是會讓他說不出話的程度——這
家夥真的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嗎?幾十號的甲級隊員和柱,已經是鬼殺隊所有高端戰力傾巢而出了,而且聽這家夥說的話也越聽越不對勁,什麼叫做一直都想殺的一隻鬼?能被鬼殺隊一直惦記著的隻有傳說中的鬼舞辻無慘吧?!
然而鬼殺隊善逸內心的崩潰並沒有被感同身受,另一個家夥甚至還頗為滿意地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口袋:
“原本隻是打算管宇髄多要一點安全感的,沒想到他突然這麼大方,給了我好多,還告訴我到時候彆吝嗇隻要不傷到自己人都可以隨便扔,我都有點不習慣了——你要一些嗎?”
能讓音柱連這家夥的火力都不限製,這一次要麵對的不會真的就是最終boss了吧?
“……”
鬼殺隊善逸露出忐忑不安的表情,雖然對這麼快接近的大決戰感到恐慌,但還是很誠實地一臉沉重點點頭。
“……要。”
……
有關如何找到救走上弦之一的鬼舞辻無慘(鬼殺隊一直認為隻有他會這麼做),鬼殺隊對此感到格外困擾,畢竟他們多年來一直堅持不懈想要找到這特彆能苟的鬼之始祖,但始終得不到什麼要領,甚至鬼殺隊主公想要拖著病體讓自己成為誘餌,帶著一堆炸藥放出消息誘使其主動找上門來,簡直是將身家性命全部填進了產屋敷一族的夙願裡,差點讓在場的柱敬仰悲痛到淚流滿麵。
直到我妻善逸一臉困惑地問道為什麼要用性命做誘餌,繞這麼大一個彎子就隻是為了把那隻鬼引出來的話,其實啾太郎已經把那片異空間的坐標都記下來了,隻要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進去。
柱們:“……”
隻聽說這小鬼是煉獄繼子那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兄弟,實力很強這點他們倒是清楚,畢竟能連著殺好幾個上弦的家夥屬實過於矚目,但是也沒想到居然能連這方麵都派的上用場,擁有這種特異能力的麻雀真的還是麻雀嗎?要不給這隻麻雀建個神社供奉起來吧?
啾太郎:善逸對於觸及到和“家人”有關的敵人都很記仇的啾,會記下來也隻是條件反射而已,至於供奉神社什麼的……這個還是不用了啾。
*
無限城。
原本的無限城由眾多精致和室連廊經由錯位的空間與重力所連接,是至於看上一眼就覺得目眩神迷的詭異之處,雖看起來離奇古怪,但也是格外符合鬼舞辻無慘審美的血鬼術空間,可是此刻……
“……”
空中四處漂浮著殘垣斷壁,燒焦的木板與漆黑的灰燼幾乎快成為無限城中心的主調,空氣中燒焦的氣息格外濃鬱,還殘留著灼熱的餘燼溫度,這裡本就同外界隔絕,屬於一處獨立的異空間,導致沒有任何空氣流通,使得爆炸的餘溫經久不散,滾燙得像是燒紅的瓷窯內部。
若非此刻身在其中的並非人類,而是高溫與爆破殺不死的鬼,恐怕其中已經毫無任何生命跡象,甚至就算是作為鬼中之王鬼舞辻無慘,也難免看起來有些模樣狼狽。
鬼舞辻無慘看起來還好些,
他在爆破開始時果斷蔓延出數條血肉之鞭將自己保護在內,但鳴女可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強烈的爆破席卷而來,差點把她直接給炸成飛灰。
如果是單獨的個體,鳴女還可以使用血鬼術將其移出這片空間,但黑火/藥的爆破囊括的是巨大的麵積,就算她把撥弦彈成電吉他也無濟於事,更何況在黑死牟被轉移進來時,所處的位置距離他們很近,導致爆破一旦開始,她與鬼舞辻無慘所處的地方就是爆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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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連綿不斷的爆破好不容易停止時,鳴女殘存的那一點兒血肉甚至都已經碳化,她本身也是沒什麼戰鬥力的輔助類型鬼,即便鬼舞辻無慘對她進行了授血,也廢了好長的時間才再生完畢,無比虛弱且驚恐地匍匐在地,瑟瑟發抖,生怕憤怒到極點的老板隨手就把沒有及時轉移成功炸/藥的她給處理了。
“好,很好,鬼殺隊,鬼殺隊——”
衣服被炸的破破爛爛,一片焦黑,堂堂鬼之始祖直接被氣得語無倫次,氣得七竅生煙,連一直以來的“苟”字大法都被憤怒衝在腦後,甚至一時間都忘了自己的上弦已經一個不剩,成了個光杆司令,簡直恨不得把這幾個字用牙齒碾碎了再咽下去一般,怒到眼睛周圍都鼓起了突突直跳的筋絡,目眥欲裂,咬牙切齒道:
“在我眼前殺了黑死牟,還炸了我的無限城,鬼殺隊——我要讓所有的鬼傾巢而出,將你們的總部圍得密不透風,讓我的爪牙撕碎你們所有的劍士!”
——至於那個往無限城裡扔炸/藥的黃頭發小鬼,他更是要親自動手,把他撕成千片萬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