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鈺突然想起田心的大包包,問:“你的大包包呢?”
大包包在空間裡,但田心不能說大包包在空間裡,隻好又編個謊言:“在那個奶奶的病房裡。”
“走,去看看那個奶奶。”靳鈺拉著田心離開病房。
“你還是個病人呢,不要到處亂跑。”田心嚴重懷疑靳二少去那個奶奶的病房是為了確定她的大包包是不是在那裡。
“如果那個奶奶是你媽媽的媽媽,就是你的外婆,也就是我的外婆,作為孫女婿,於情於理我都得去看望看望。”靳鈺說孫女婿三個字的時候非常自然,卻把田心的臉說得通紅。
田心紅著臉說“我和你八字沒一撇呢,你就自稱孫女婿了?”
靳鈺盯著田心的眼睛,語氣裡透著威脅:“我已經在你嘴唇上蓋章了,你敢說八字沒一撇嗎?”
“那是意外,況且我當時戴著口罩,沒碰上,而且老太太是不是我的外婆,現在無法確定,必須去權威機構做親子鑒定之後才能確定,現在你想當老太太的孫女婿,除非是娶她現在的親生孫女。”
“我已經認定你了,你不要想七想八的,如果不是你年齡不到領結婚證年齡,我現在就去你家求親。”
……
老太太依然沒醒,靜靜躺在床上正打著吊水,護工卻不在病房裡,田心覺得這個護工不大負責任,病人正打著吊水,她怎麼能不在病房裡?也不知道護工不在病房有多久了。
這個護工最多二十五歲,太年輕了,做護工的時間不長,經驗缺乏,而且太年輕的護工缺乏耐心,也耐不住寂寞,在病房裡呆不住喜歡到處跑。
如果不是找不到其她有經驗又年長些的女護工,田心不會接受這個護士照顧老太太。
趁著靳鈺在瞧老太太,田心從壁櫃裡把大包包拿出來,其實是從空間裡拿的,然後背在身後,又從空間裡拿些水果放在壁櫃裡,有蘋果,葡萄,大草莓,山竹,蜜瓜,每樣數量不多,都裝在一個大袋子裡,等老太太醒了,方便拿給她吃。
靳鈺瞧瞧老太太,又瞧瞧田心,把兩人好好比較一下,說:“和你有五六成相像,如果眼睛和你的眼睛一樣,那就更像了。”
“老太太與我的眼睛和媽媽的眼睛一模一樣。”田心說。
“目前五洲國沒有親子鑒定機構,隻能去國外,我身份特殊不能輕易出國,我來想想辦法。”
“嗯。”
因為老太太在吊水,田心和靳鈺沒急著離開,坐在旁邊的床邊等護工回來,低聲交談著,靳鈺時不時一本正經冒幾句笑話,把田心逗得眉開眼笑。
病房裡有兩個床位,其中一個床位是空的。
老太太的水吊完了,田心把護士喊來。
護士說今天的水吊完了,如果老太太醒來,必須在晚上十點鐘之前吃東西,十點後就不要吃東西了,因為明天早晨六點要抽血化驗。
田心點點頭:“好,我知道了,謝謝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