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哈哈笑起來,一個個指著秦大鳳說,真正的瘋子從來不承認自己是瘋子。
“老娘不是瘋子!老娘和你們拚了!”秦大鳳氣爆了,撲上去和這幫村民拚命,把這幫村民嚇到了,一個個跑了。
田大虎沉著臉走上來拉住秦大鳳的胳膊往外麵走去。
“大虎,你把媽媽胳膊掐疼了!”秦大鳳叫道。
“爸買蛋糕回來了,我陪您回家過生日!”秦大鳳被田大虎強行帶走了,現在家裡隻剩下張桂芳母子四個和那對夫婦。
“心心,這是你舅舅和舅媽,趕緊叫人。”張桂芳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開心,是冷著臉說的。
“媽,您不是說您不記得娘家人了嗎?您怎麼確定他們是舅舅舅媽?”田心問。
張桂芳沒有回答,那個女人搶答了,微笑著站起來:“心心,你舅舅是男人,不好開口說,舅媽來說,你媽後背上有塊疤痕,是燙傷的,大概有手掌心那麼大。”
田心在腦子裡快速搜索前身的記憶,前身的記憶好像是有這樣記憶。張桂芳後背確實有塊疤痕,好像是燙傷的,至於是什麼時候燙傷的,為什麼會燙傷就不知道了。
田心嘴角冷笑:“知道我媽後背上有塊燙傷疤痕的有不少人,我們姐弟三個,我爸,秦大鳳,田三花,還有村裡的兩個和我媽要好的婦女都知道,我爸不會對外人說他老婆身上有什麼東西,我們姐弟三個更不會對外說,我相信那兩個婦女也不會對外說,但秦大鳳和田三花一定會對外人說。”
這對夫妻臉色微變,相互看對方一眼時露出訝異之色,雖然這點點訝異之色很快消失,但沒逃過田心的眼睛。
張桂芳本來也不相信這對夫妻是她的娘家人,但當聽到他倆說她後背上有塊疤痕且是燙傷的疤痕,不想相信也相信了。
現在聽田心這麼一說,張桂芳覺得非常有道理,不能單憑一道疤痕就確定眼前的這對夫妻是她的娘家人。
“咳咳咳。”那個男人的表情一直非常嚴肅,清清嗓子說,“有亂認親戚的嗎?我們本是青陽市人,後來搬到合一市郊區安家,你媽是從青陽市被你太爺帶回家吧?”
田心挑挑眼尾說:“這點,整個響水村的人都知道,甚至是外村也有人知道,你們能知道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