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她自覺性確實很差,之前在醫院能耐住性子也是因為躺在病床上無聊。
也許,她該找一個陪練?
這樣想著,她看向芭蕉,這人最近好像很閒的樣子。
芭蕉發現她在看他,從欄杆上跳下來,挑挑眉問道:“大小姐,有什麼事嗎?”
“唔,我最近在練習念的基本應用技,缺一個陪練,我看你好像有空?”她問。
“呃......”芭蕉聞言渾身一僵,想起了以前陪大小姐打牌的經曆,頓時有些頭大。
怎麼辦?該怎麼推脫?
妮翁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好笑道:“呐,不會讓你做白工哦,加薪。”
加薪?!芭蕉瞬間覺得自己又行了,痛快答應:“沒問題。”
他一個持證獵人,不是為了高昂薪水的話,為什麼要給黑手黨打工,難不成是因為理想嗎?
兩人一拍即合,當即約定好了每天練習的大概時間。
花園斜對著酷拉皮卡的辦公室窗戶,送走旋律後,他便起身走到窗前想看看妮翁在乾什麼。
映入眼簾的,就是花園裡妮翁和芭蕉相談甚歡的一幕。
酷拉皮卡想起在他接手諾斯拉家族之前,他們幾個作為妮翁護衛隊的成員,負責陪著妮翁、和她最熟悉的,其實是芭蕉和旋律。
她倒是和誰都能聊得來......
酷拉皮卡倒也沒多想,不過晚上兩人回家時,他還是在車上問了一句。
得知是妮翁要芭蕉做陪練,他捏了捏她的手指問:“怎麼不讓我教你?”
“你都快把自己累死了。”妮翁不客氣地吐槽,要不是她每天跟著他,他根本不好好吃飯、也不好好睡覺。
“我舍不得再給你添亂。”
她說著側身靠在他肩膀上,開玩笑跟他討要誇獎:“我是不是個很體貼的女朋友?”
酷拉皮卡忍不住笑:“是是是,你最乖。”
......
每天都有很多事情做,時間就仿佛過得更快了一些。
轉眼間兩個月過去了,酷拉皮卡從不同渠道又找回了三對火紅眼,妮翁在念的四大行應用技的學習上也算是初窺門徑了。
一切都很順利,但妮翁卻有些煩惱。
她和他,兩個人相處的很好,他也很好,但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卻一直停滯不前。
兩個人親昵時,酷拉皮卡始終非常克製,要不是他有正常的生理反應,妮翁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不行。
這個狀態,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催化,她感覺他會一直維持下去。
妮翁快要急死了!
不僅僅是因為交易需要,她還很擔心酷拉皮卡的精神狀態。
兩個多月前,在梅格尼市酒店的事情,始終讓妮翁耿耿於懷。
當時她隻是磕碰的瘀傷,酷拉皮卡就毫不猶豫使用了會消耗壽命的治愈能力,他對自己生命的那種漠視,太讓人心驚了。
解決這件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不能再耽擱了!
不管是軟磨硬泡,還是死纏爛打,實在不行霸王硬上弓,生孩子這件事必須立刻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