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間, 玫瑰花團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妮翁和酷拉皮卡同時偏頭朝那裡看去,兩人都知道那是芭蕉打回來確認情況的。
眨了眨眼睛,妮翁抬腳便朝那邊走去, 手機可是她的重要道具。
她剛邁出兩步,一條前端墜著小圓球的鎖鏈便從她身邊飛了過去,鑽進玫瑰花叢裡精準地卷起手機後,撤回到它的主人手裡。
妮翁轉過身, 有些無語地瞪了一眼某人,搶個手機而已,還用上念能力了,至於嗎?
酷拉皮卡拿起手機接通:“她和我在一起,不用再打過來了。”
說完這句話, 他便掛斷了手機。
他不想妮翁和芭蕉通話,哪怕他知道她隻是故意在惹他生氣。
手機另一頭, 芭蕉饒有興致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重新拿起卷煙, 這兩人又鬨起來了?
妮翁也知道是自己在無理取鬨,可她沒有更好的辦法。
看著酷拉皮卡把她的手機塞進他口袋裡,她氣衝衝地上前, 扒著他衣服準備搶回來。
酷拉皮卡捏住她的手腕, 冷淡開口:“彆鬨。”
她就是要鬨!
妮翁被接連的挫敗搞得有些破防, 氣到一邊上嘴咬、一邊兩隻腳亂踢。
酷拉皮卡也不反抗,沉默地看著她, 隨她撒野。
這種態度,直接把妮翁氣哭了。
“你乾嘛呀?”她眼淚繃不住的流出來,“不是你讓我去找更好的嗎?你攔著我乾什麼?”
他什麼時候讓她去找更好的了?他的意思明明是怕她太過投入,以後會後悔......
第一次和女朋友吵, 讓酷拉皮卡難得的體驗到了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而且她剛剛不是還說,他在她心裡最好嗎?
怎麼轉頭就鬨著要去找更好的,女孩子這麼善變嗎?
“非做不可?”他鬆開她,伸手給她抹眼淚,在下定某種決心之前最後一次確認道。
妮翁眼裡還有破碎的淚光,但眼神異常堅定,“非做不可。”
呼……
“好。”酷拉皮卡勾起唇角輕笑一聲,直接打橫抱起她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原來他也有口不對心虛偽的一麵啊,嘴裡說著也許她會遇到更好的人,可她真的去找彆人了,他根本就無法接受。
那就這樣吧!
和她一起瘋一次,哪怕前路晦暗。
如果他死了......
酷拉皮卡的眼神中迸發出無比強烈的信念,沒什麼如果,就算是地獄,他也會爬回來!
他剛剛說好?
妮翁摟住酷拉皮卡的脖子,對於這峰回路轉的狀況感到十分迷茫。
直到被放在床上,她還有些發懵。
“酷拉皮卡?”她暈暈乎乎看著他,喊他的名字。
酷拉皮卡一手解開西服扣子,脫掉外套後隨手扔在一旁的沙發椅上。
“嗯,我在,彆急。”他俯身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同於以前的溫柔克製,這是一個充滿了男性/欲望的吻。
輕薄的衣物阻擋不住他身上傳遞過來的溫度,嘴唇、牙齒、舌頭......嘴裡的每個角落都被他強勢且不容拒絕地侵犯著。
她無法呼吸、無法思考,隻能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在情/欲的沼澤中不斷下沉。
銀色的魚尾裙完成了它的使命,和有些皺巴巴的白襯衫糾纏在一起,掛在床尾的柱子上。
急促又低沉的呼吸,甜膩的啜泣嗚咽聲,和大床的咯吱作響混合在一起,淩亂又和諧。
......
結束後,妮翁雙眼失神地躺在他臂彎裡,好一會兒才從迷離的狀態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