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看不起女人的自大狂,遲早在女人身上栽跟鬥!
林霜月揉著下巴,偷偷在心裡罵罵咧咧。
搞不清楚這家夥怎麼想的, 她也不敢再撩撥,索性見好就收,窩回椅子裡繼續打遊戲。
牆上的掛鐘內, 三根指針以各自固有的速度一圈又一圈地奔跑著......
林霜月連續打了幾個哈欠後,放下遊戲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淩晨兩點了。
好困......
她轉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男人閉著眼睛安靜躺著,話說她現在上樓去睡覺不會吵醒他吧?
要不要上樓?林霜月很怕死的猶豫著,擔心自己的動作會驚動他, 要是因為這種烏龍挨一槍可就太冤枉了。
“你很吵。”Gin忍耐了片刻,睜開眼睛, 嗓音有些嘶啞。
“什麼?”確信自己沒發出丁點聲音,林霜月莫名其妙地指了指自己, “你在說我嗎?”
“你的視線吵到我了!”對他這種人來說, 彆人的目光就像探照燈一樣, 被這樣近距離盯著他根本沒辦法休息。
哈?林霜月眨眨眼, 張了張嘴有點無語,索性順勢提起她剛才想的事情, “行吧, 那不打擾你休息了,我上樓去睡覺?”
男人沒說話,林霜月當他默認了,噔噔噔的上了二樓,木質樓梯被她踩得嘎吱作響。
Gin抿了抿乾燥泛白的嘴唇, 收回目光,隻是還不等他合上眼,就聽樓梯上又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又怎麼了!他不耐煩地看過去。
“給你。”林霜月抱著一床絨毯,抖了下給他蓋上。
她是一個做事情很仔細的人,既然給自己定好了人設,就會時時刻刻注意細節以免翻車。
Gin凶戾的神色一頓,等她又拿了一瓶水放在自己枕頭邊,他眼中閃過一絲可惜。
可惜她是因為有病才親近他......
做他們這一行,女人是最容易栽跟鬥的陷阱,畢竟女人殺人可不分床上床下,傲慢如Gin也輕易不會碰來曆不明的女人。
當然,偶爾他也會想要放縱一次,可惜碰上了罕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他的驕傲不允許他欺負一個病人。
樓上,林霜月完全沒意識到Gin的糾結,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後,她幾乎是粘床就睡了。
不是她心大,隻是她已經儘了人事,之後的結果隻能看天命,時時刻刻保持焦慮除了為難自己沒有任何意義。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大早,林霜月不太情願地從床上爬起來,磨磨蹭蹭的收拾好,才擠出合適的表情慢慢悠悠下樓。
“咳咳咳!”剛走到樓梯拐角處,她就被嗆得直咳嗽。
朝樓下看去,好家夥,雲霧繚繞的,這是要修仙嗎?!
林霜月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扯著袖口掩住口鼻,快步下樓拿了個紙杯接了點水。
“你才剛做完手術,不許抽煙。”她杵著紙杯遞過去,示意他趕緊把煙掐了。
不許?嗬!
Gin靠坐在床頭,一手枕在腦後,一手夾著煙,滿不在乎地繼續吞雲吐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