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並不打算使用。這一世界的警官雖然有時不大靠譜,會掉鏈子,但大體而言還是能保持基本的破案準確率的。
況且讓他編撰一大堆推理過程實在太難為他了。彆的普通人是依靠證據,由過程一步步反推結果,而他則是搶先看到答案,再反過來尋找相應的邏輯鏈。
他可沒有萩原那麼好的口才,來確保自己的說法挑不出錯處。在之前被誤解為嫌疑人中,他就保持沉默,沒說出多少案件細節,現在還是繼續沉默比較好。
普通偵探負責找貓,專業偵探接觸到的案件與他無關。
他默默抬頭看著天空,看到這一切的警員與同事吐槽這位倒黴蛋真是格外心大。
另一邊的伊達與目暮則分開問詢兩位嫌疑人。目暮負責心理承受能力較差的瀧澤,伊達他負責與淺田對話。
基層經驗帶給他最大的好處就是,哪怕遇上再胡攪蠻纏、裝聾作啞的對象,他都能保持平靜,臉上露著微笑,令人有種拳頭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
事實上,這也是淺田真知子心理的感受。無論她如何轉移話題,最後都會轉為最初始的案件細節。她往裡邊半真半假說了不少信息,也不知道麵前看上去十分老實的警官心裡信了多少。與外表憨厚的瀧澤不同,她知道這位警官的腦子絕對比扶不起來的男人強上不少。
結束簡略問話的她,一摸額頭才察覺到妝掉了。
目暮警官那邊的收獲倒是大了不少,他隻問了瀧澤一些問題,還未深入這次問話想要掉信息。對方就心理崩潰,一股腦地把信息吐了出來。
身上搜身結果顯示這兩位身上並未攜帶尖銳物品,瀧澤倒是有一些細微的抓撓傷,他也承認了二人扭打過的事實。
“我與她打起來,她一時沒站穩,被我打昏……”男人不敢抬頭直視麵前的警官,瑟縮地把話繼續說下去。
“我把昏倒的她抬到樓頂。你知道的,用平板車幫忙的情況下,即便是我這種力氣小的人也能抬動昏死的人……”
“然後我把她拖到樓頂的邊緣位置。我嘗試了好多次,都難以讓她的身子越過保護欄墜樓。”
“那根杆不高,基本也就隻能攔住小孩,但對於我而言還是花了不少功夫。”
“所以我還嘗試了彆的方法,比如杠杆之類的,好不容易才算大功告成,成功讓那女人順利墜樓。”說完,他輕鬆歎了口氣,像是終於甩掉一個沉重的包袱,他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那毒藥呢?”目暮警官皺著眉問道。
死者的□□氣味作不了假,瀧澤說了半天也沒說明白毒物是何時下的。
“什麼毒物?”瀧澤淺島反問道,眉眼間全是疑惑。
望月北川瞥了一眼在另一邊的淺田真知子,女人臉上保持著自信的笑容,似乎這一切發生都與她無關。她獨自一人站在案發現場邊緣,像是朵等待人嗬護的花朵,世人的流言與打量的目光足以將她殺死。
是她嗎?他在心裡問道。
是她。他堅定了這一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 ——
望月北川:凶手就是你(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
望月北川:等等,我為什麼這麼做來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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