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位犯人似乎也忍不住想要自首了。”工藤看向他心中所想的那一目標。
佐川揣揣不安,不由自主看向鐘表好幾次。她死死的咬住食指,像是能借由這一動作獲取來一些心靈寄托,然而她慘白的臉色與惶恐的眼神還是展現了難以安撫的不安。
“其實這是一個很普通的職場X騷擾故事,隻是對方選擇了最錯誤的解法。”伊達航並未多說,隻說了個大概,餘下的就任憑小偵探自我揣摩了。
“或許是因為,在那一刻他們的心中隻剩下這一方法來達成自己的目的……雖然有更好的辦法,但他們卻又不敢連累其他人,而選擇了自我背負?”工藤新一歪了歪腦袋,這算是他少數思考犯人本身的初衷,他也不知自己說的是否正確。
“這本身就是個難以討論出對錯的問題。”伊達航揉了揉小孩的腦袋,“我們所說的一切都隻是旁觀者的個人想法而已。”
工藤新一低低“唔”了一聲,陷入了思考。
而另一邊得知事件發生的店長則是對佐川深深歎了口氣,他並未說出過多指責的話。
“如果以後有困難的話,還是能夠來找我的……”他不經常出現在店內,而這也給了惡人可乘之機,至始至終受到傷害的都是他印象裡踏實能乾的服務員小姐。
佐川眨眨眼,對店長比了個口型。
店長知道她在說“對不起”。
“好了……甜品咖啡店看起來開不下去了,之後估計得改成劇本殺鬼屋之類的了。”他心裡琢磨著下一個創業計劃該如何修改推進。
*
“呀,時間差不多了。”望月北川看著手機時間,這句話他是對著道爾說的。
道爾的出現有時間限製,而對方回到書本之中的時候也快到了。
“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灰姑娘一樣。”他還打趣說道。
道爾並不願意接下這無聊的笑話,他看向在警官旁興致勃勃的小偵探。
按常理來說,他更情願悄無聲息地消失,這樣不會令任何人注意。當然這一舉動可能會傷到一位小孩的熱情。
他並不在乎這些多餘的他人情感。
他隻是單純被那孩子的能力與個性所打動。
因此他特地招呼工藤新一過來,難得半蹲下來與他平視:
“乾得不錯。”
然後頭也不回地攏緊外套,打開大門消失在夜色之中,如同一位從未來過的過客不見了蹤影。
望月北川切了一聲:“嗬嗬,彆扭怪。”轉頭對小偵探解釋道,“那人說話就這樣……”
工藤新一笑著說:“嗯,我知道的!”他心知自己想要成為一位合格的大偵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可這並非不可能。
他的時間還有很多很多,每一天都是在朝那一目標更靠近一步。
但現在讓他悄悄開心一會也沒關係吧?
他還沉浸在被偶像誇讚的快樂泡泡中。
望月北川好笑地看向他,並未打破對方的飄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