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敢說。”樂欣站了起來。
沈千橙遞了個媚眼過去, “我可不是什麼天真小白花，有什麼不敢說的。”
樂欣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小心秦總的對頭看他不爽在他辦公室裡裝了監控，你倆一起上新聞。”
“……”
沈千橙無言以對。
到秦氏大廈外是十五分鐘後。
樂欣摘掉自己頭頂的棒球帽, 搭在她頭上, “我可進不去你老公公司裡的地下停車場, 你得自己從大門走進去了。”
沈千橙原本臉就小, 被這麼一遮，更顯可愛，一整個青春大學生的感覺。
樂欣忍不住捧住她臉, 慫恿：“快去迷死秦總，讓他無心工作，努力一下，做個娛樂圈妲己吧。”
“你正常點。”沈千橙白眼，給文秘書打電話：“我在你們公司樓下，找個人來接我。”
文秘書接到電話，大驚失色：“現在？”
“嗯哼。”
“稍等，馬上！”
文秘書人並不空閒, 因為今晚的加班是指和國外那邊回來的人開會，秦總的手機都在他這裡。
他立刻給秘書室通知：“現在立刻，來個人去接太太上來。”
秘書室的群裡炸鍋了。
【太太？】
【誰？】
【我去！】
【我也去！】
【大家一起去, 才能顯得我們很重視！】
那可是從未見過的秦太太, 秘書室的幾位秘書一下子就精神起來，這種加班, 他們可以。
文秘書：……
一起去, 是想去全世界都知道嗎。
文秘書打破他們的幻想：【一個人就行，小白你去，另一個人去準備些奶茶和水果。】
秦氏不止一座大廈, 本身就包括各種餐廳、住宿等，應有儘有，占地麵積極廣。
秘書室裡，白小小回複收到，然後朝眾秘書們得意地笑：“誒，運氣好，沒辦法。”
其他人露出嫉妒的目光。
白小小手機又響，是文秘書發來的消息：【太太今晚戴了頂白色的棒球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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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小到樓下時，沈千橙正捧著杯奶茶在喝，是在秦氏對門的奶茶店買的。
老板娘還以為是碰見明星了，包裝得這麼嚴實，偷偷告訴她：“這周圍都是狗仔。”
沈千橙被嚇了一跳，四處亂看，一個也沒發現。
——這些狗仔可能是已經打入人群裡了。
白小小看到沈千橙的第一反應是，boss不會吃嫩草，娶了個還沒畢業的學生吧！
等看到她的臉，有點愣神。
“沈、太太？”白小小頭腦風暴，震驚不已，誰不知道秦總之前的熱門cp，二十來年獨一個。
沈千橙眨眼，“你也是秘書？”
白小小誒了聲，習慣性地介紹自己：“是的，我是秦總的第五個秘書，目前主要負責……”
兩個人一起往裡走。
沈千橙第一次來秦氏，隻覺新鮮，這麼晚的時間，還能見到不時有明星從大門口進去。
明星在外，被簇擁，到了這裡，不再是特殊。
沈千橙的打扮在這裡，反而成了特殊的那個，吸引了不少目光，可惜看不到臉。
但看到她身旁的白秘書，都心生疑惑。因為在他們眼裡，白秘書幾乎從不下樓。
“白秘書。”一個人叫出聲。
前台處人來人往。
白小小停住，看向蕭雲：“有事嗎？”
蕭雲不動聲色地看向沈千橙，但棒球帽加口罩，她隻能看到一雙明豔的狐狸眼。
她笑說：“我那個合同今天簽了，我聽說秦總還沒有下班，現在是在忙嗎？”
沈千橙挑眉。
同在娛樂圈，她自然知道蕭雲，去年奪得影後。
白小小心裡大呼完蛋，麵無表情：“是的。”
蕭雲開口：“那我晚點……”
白小小立刻打斷她的話：“秦總這邊，與你沒什麼關係，這種事不需要和秦總說，你的經紀人會上報經理。”
言下之意，不夠格。
蕭雲自去年得了影後的獎後，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冷臉，偏偏不敢生氣：“好吧。”
直到，她親眼看著沈千橙進了總裁專梯，從未見過，問經紀人：“這個人也是我們公司的藝人，還能喝奶茶？”
經紀人是人精，早猜到幾分，叮囑：“彆管，她就算是喝秦總的茶，都不用你操心。”
同時，前台處議論開。
“剛才過去的是誰？”
“沒見過。”
“乘秦總的專梯……是去找秦總的！”
“你們公司美人真不少。”
電梯壁透亮如鏡子，映出一個穿著霧霾藍色連衣裙的纖細身影，沈千橙勾下口罩，喝了口奶茶。
白小小眼皮一跳：“是的，不過這些藝人都是由下麵人簽約把關，秦總從來不過問。”
“藝人是秦氏的一部分，隻占據百分之十，其餘才是重中之重。”
沈千橙彎唇：“我隨便問問，不用緊張。”
白小小心想哪敢不緊張，萬一太太從她這裡誤會了秦總，那她這飯碗可就得丟了。
她提著沈千橙的包，小心翼翼地引路：“太太您放心，秦總那邊，普通人接觸不到。”
沈千橙聽得好笑：“那就是，不普通的人能接觸到？”
白小小立刻答：“秦氏沒有不普通的人！”
就算有，現在也沒了。
沈千橙笑出聲，音色清脆悅耳，換了個話題問：“你們秦總加班的時候多嗎？”
白小小點頭：“去年比較多，今年，秦總下班時間很準時，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因為要接老婆下班。
沈千橙心中回答她。
“到了，您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