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到這裡時,商言還有些自得:“係
統你看,不就是宇宙煙花嘛,感覺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會寫。”
【……】
【人家放宇宙煙花是求婚、搞浪漫、製造驚喜,你是製造驚嚇。】
“怎麼能這樣說呢,明明是崽子送他爹的見麵禮物。”
這個見麵禮確實非同一般,直接把星艦炸了。雖然上麵的人都沒事,但卻已經無法行駛,隻能尋找附近的星球迫降。
不過在迫降前,秦淵還是逮到了炸毀他們星艦的罪魁禍首。
隻是和他想象中的敵人或者間諜不同,對方居然是個不到五歲的幼崽。
【秦淵眯著眼:“你是誰?”
沈藏藏睜大眼睛瞪著對方,少了平時偽裝的乖巧,滿臉桀驁不馴。
“我是你爹!”】
劇情終於有了大進展,評論區期待已久的秦淵也再次上線,大家迫不及待發言。
[喲,這不是前夫哥嘛,幾天不見,咋這麼拉了。]
[被一隻幼崽埋伏成功,前夫哥不太行啊。]
[崽子好樣的,不止是月光哥克星,也是前夫哥克星。]
[崽崽霸氣!就要當前夫哥的爹!]
[所以這叫什麼?共軛父子?]
[終於見麵了,不知道前夫哥會不會認出崽崽。]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們不會要迫降到沈然在的星球吧。]
[這樣也好?多刺激啊,打起來打起來。]
[也不知道然然現在對前夫哥的態度如何,千萬不要輕易原諒他。]
[想看前夫哥和月光哥對峙,白月光變情敵什麼的,太喜歡了。]
今天的評論區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一天呢。
商言打了個哈欠,關掉光腦,陸隨晚上果然沒回家,他一個人睡了。
第二天早上,商言又開始習慣性賴床,甚至連500萬到賬的提示音都沒法喊醒他。
可能是聽多了就脫敏了吧。
幸好係統對此早有預料,準備了第二個方案。
【沈歡一身紅衣坐在白骨之上,腳下跪著一名俊美邪肆的黑衣男子。
他赤腳踩在黑衣男子的囗囗上,盈盈一笑。
“囗我。”
他附身,湊到男子耳邊,咬住對方耳垂。
“還需要我教你嗎?
黑衣男子一把將他按在白骨上,撕碎他的紅衣,露出囗囗囗囗,咬住囗囗囗。
沈歡被囗囗的囗囗囗,他啞著嗓子:“繼續。”
男人的囗囗更加囗囗了。】
?????
半睡半醒間聽到熟悉的情節,商言一個激靈坐起了身,怒吼。
“係統!!!”
“這是什麼玩意兒?!”
為什麼要在他腦子裡放黃.文!還是他自己寫的黃.文!!
這不就是今天剛和係統聊過的大作——《我在合歡宗當爐鼎那些年》
係
統居然把它翻了出來,還故意在他腦子裡放。商言有時候就痛恨自己記憶力太好,明明已經忘記的劇情,又被他想起來了。
這破係統就是上天派來故意折磨他的吧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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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清醒了嗎?沒清醒後麵還有,正好讓宿主好好回味一下自己的大作。】
“算你狠。”商言咬牙切齒、又羞又惱。
係統的騷操作勾起了他一些不好的回憶。
他上輩子為了逼自己不再摸魚,和作者小群裡幾個好友打賭,誰要是完不成更新字數,就在群裡直播念黃.文。
這招剛開始還挺有效的,為了不丟臉,商言確實勤奮了很多。
不幸的是,他沒堅持多久就輸過,於是隻得含淚開麥,在群裡直播。
更不幸的是,他抽中要念的片段恰好是本多人運動。
他全程麵無表情,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好好一本跌宕起伏、讓人麵紅耳赤的黃.文,愣是被他念出了無欲無求的感覺。
當然除了商言之外,其他人也經常輸,大家一起丟臉。
其中一個作者跟個配音演員似的,一人分飾幾角,表演得極其精彩,讓人仿佛身臨其境。
還有一個作者聲音洪亮堅定,氣宇軒昂,念得人熱血沸騰,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念演講稿,而不是顏色。
總之這是一段尷尬又難忘的歲月。
可那時候至少念的是其他人的,係統念的卻是他自己寫的。
傷害量不能一概而論。
商言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
惹不起惹不起。
洗漱的時候,他腦子裡還在回蕩著滿屏的囗囗囗囗。
-
下午,陸隨終於把所有事交接完,他本想習慣性回自己在主星常住的地方。
後來又一想,他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雖然是協議婚約,但不能總把伴侶一個人拋棄在空蕩蕩的大房子裡。
於是腳一拐,來了商言這裡。
陸隨房子太多,以前很少來這裡,幾乎從未添過新家具和生活用品。
自從商言來之後,往裡麵添了無數有趣東西,倒真有了幾分家的味道。
陸隨走進庭院,一眼就看到了玻璃花房。他記得以前這裡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座玻璃屋,現在卻種上了各種花花草草。
而他的伴侶正躺在花房中央的躺椅上,青年赤著腳,白皙腳裸輕輕晃動,柔和光線穿過透明玻璃,灑在他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層金紗。
陸隨遠遠看著這幅美景,停下腳步。
不敢高聲語,恐驚畫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