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絲禁忌感,要是能在床上叫就更妙了。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見雲翡便驚為天人,於是找人調查他的信息,故意接近他。
誰曾想他竟然是傅瞳的人呢,傅瞳知道後,把他叫上門,當著雲翡的麵打斷了他的一條腿,躺在床上養了半年才養好。
傅維永遠忘不了傅瞳那個輕蔑不屑的眼神。
“就憑你這種垃圾,也敢覬覦我的人?”】
【可惜傅瞳死了。
傅維優雅地笑了笑。
傅瞳呀傅瞳,你肯定想不到,現在的傅家是你看不上的垃圾在做主。
江城聞名遐邇的翡翠美人,是獨屬於他的戰利品。】
【“聽說堂哥失蹤後,堂嫂便從傅家名下的彆墅裡搬出來了?”
雲翡沒有說話,隻靜靜看著他。
傅維歎氣:“堂嫂何必搬那麼快,傅家永遠是你的家。”
他親昵道:“就算堂哥不在了,我也會照顧你後半生,絕不會讓堂嫂伶仃孤苦,無依無靠。”
哥哥的遺產,當然要由他這個當弟弟來繼承。
聽到這句話,雲翡眉眼間浮
現出一絲厭惡,要不是傅維把他堵在角落,擋了他的路,這會兒他已經甩袖走人了。
他撫摸著高腳杯,心想,要是潑到傅維頭上,或者直接砸上去,他今天成功離開宴會的幾率有多大。
沒等他算出個所以然,一道異常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我的愛人,自然該由我照顧他後半生,你算什麼東西?”
依然是漫不經心、輕蔑不屑的聲音,和多年前故意重合。
傅維渾身僵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整個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
聲音是從他後麵傳來的,他甚至不敢轉身,不敢去看那人是不是真的回來了。
傅瞳絲毫不把傅維放在眼中,他一步步向雲翡走去,唯有走到一半,被傅維擋住路時,才終於把視線分了一些給傅維,好像在看擋他路的垃圾。
“借過。”
聽見這道無比熟悉的聲音,傅維下意識打了個哆嗦,不受控製般側開了身子。
傅瞳與他擦肩而過,他甚至沒有叫住傅瞳的勇氣,看著對方走到雲翡麵前,伸出手,把人摟在懷中。
接著用挑釁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
傅維不得不承認,不管心裡有多恨傅瞳,真正麵對他的那一刻,自己依舊不敢抬頭。
隻是眼睜睜看著他護著雲翡離開。
宴會上的動靜自然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人注意,於是半小時不到,整個江城都知道,傅家墜海失蹤的家主傅瞳,活著回來了。】
【傅瞳一回來,自然就沒傅維什麼事了,他迅速接管傅家,收攏自己的勢力,拔除在他失蹤這段時間鬨事的不安分子。
那雷厲風行的性格和墜海前沒有絲毫變化。
一番大刀闊斧的變動後,所有人這才相信,傅瞳真的回來了。
隻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這位讓整個江城膽戰心驚的傅家主,每天到點準時下班,就為了趕回家給自己的愛人做飯。
晚上依舊鍥而不舍地爬雲翡的床,偷偷用小觸手逗弄對方,在他白皙光滑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傅瞳從在大眾麵前暴露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被雲翡盤問的心理準備。
隻是雲翡表現得好似什麼也沒發生,傅瞳也不敢主動去提,兩人就這麼相安無事。
直到雲翡生日那天,傅瞳卡點為他慶生,然後送了他一束玫瑰花。
雲翡接過玫瑰花,凝視他許久,淡淡道。
“你知道你和真傅瞳的區彆是什麼嗎?”
傅瞳瞳孔驟縮。】
【“真正的傅瞳,從來記不住我的生日,他不會為我慶生,更不會送我玫瑰。”
在真正的傅瞳眼中,雲翡永遠都是他養的金絲雀,以前是隨手逗弄的玩意兒,之後有了感情,也是將其當成自己的所有物,牢牢握在手中,絲毫不容人反抗。
兩人之間的關係雲翡從來沒有選擇的餘地,最開始就是強迫性的,雲翡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灌醉酒,送到了傅瞳的床上。
他反擊過、抵抗過,都沒有用,隻要傅瞳不提分手,他就走不了。
雲翡花了一年的時間才接受這個事實,想著要不算了,試著和傅瞳在一起吧。
於是他在生日那天,給傅瞳發消息,讓他今晚回來,順便給他帶一支玫瑰花。
隻是傅瞳徹夜未歸,第二天回來時,確實給他帶了花,隻是不是玫瑰。
雲翡後來才知道,傅瞳那晚和朋友聚會,看到他發的消息後,準備回家,這時朋友笑他是不是真栽到這個小情人身上了,還送玫瑰,難不成準備求婚?
傅瞳漫不經心坐回去,笑著說不過一個情人,這個隻不過夠新鮮夠有趣,至今還沒膩,算不上栽了,也沒打算求婚。
雲翡對玫瑰沒什麼執念,他當時隻是隨口說了個熟悉的花名,原本是準備用來迎接自己的新人生。
隻是沒想到傅瞳卻吝嗇於一支玫瑰。
於是到了最後,他還是被困在名叫傅瞳的陰影中,逃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