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住著還行,他跟他哥井水不犯河水,各乾各的事。可這年頭,母子矛盾是無法解決的難題,淩月一住進殺生丸的彆墅,前後隻過了二天,殺生丸就搬進了他家住。
他十分不解,淩月是做了什麼事才讓殺生丸這麼速度地“逃”了?
抱著疑惑,他一腳踏進殺生丸的房子。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就見原本畫風正經古樸的彆墅變得非常潮流,殺生丸的衣帽間被淩月征用,塞滿了一堆包;盥洗室也被征用,擺滿了化妝品;字畫賞玩處也沒保住,堆滿了各種名貴的首飾……
最要命的是,淩月還養了一隻“全麥麵包”色的奶狗,她給它起名叫“兒子”。
犬夜叉:……
你們不是母子嗎?為什麼處得像是有仇一樣?
為了緩和這對母子的關係,犬夜叉硬著頭皮問了一句:“淩月大人,你是不是記錯地址了?你的住處就在旁……”
淩月:“哎呀,七百多年了,對我還這麼生分。‘大人’這個稱呼就不用了,你可以跟著殺生丸一起喊我媽媽,對不對啊兒子
!”
全麥麵包:“汪汪!”瘋狂搖尾巴,在犬夜叉腳下打滾撒嬌露肚皮,毫不設防。
它懂,都是同類的味道,安全。
犬夜叉:……
淩月:“至於我的彆墅,哎呀我原本也不想的,可是星久丸給得實在太多了,以後那就是他的地盤了。為了防止殺生丸和星久丸打起來,我隻能住進來,多麼用心良苦啊!你說是不是啊兒子?”
“汪嗚嗚!”
犬夜叉表示自己頂不住了,立馬退走。
淩月墨鏡一戴,誰也不愛,抄起奶狗走人:嗬,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至此,殺生丸就在他那頭住了下來,每個月會給他一大筆錢作“房租”和“生活費”用,而邪見會做灑掃等活計,他隻需要提供食物就行。
總體來講,殺生丸還是比較好養的,他不挑嘴。但在一些生活習慣上,他這便宜哥是活的真精致啊!
犬夜叉打開衣櫃,很好,幾件寬鬆的短袖,幾條樸素的花褲,春夏秋冬各兩套的單色樸素風衣服,然後就是人字拖和運動鞋了。
而殺生丸跟他不一樣,這貨是有衣帽間的,裡頭塞的全是西國裁縫的高定貨,就連皮鞋都分黑白咖多色款。
每逢出門,殺生丸必鑽衣帽間——行吧,他真沒想到便宜哥是個這麼講究形象的妖。即使他穿衣打扮耗時不久,可每當殺生丸出來,犬夜叉總覺得他跟開屏的孔雀似的,一出街就是顯眼包。
本來他倆各穿各的也沒事,可走在一路畫風差了太多。於是沒多久,他犬夜叉也有了個衣帽間,但不好意思,他還是喜歡穿睡衣,尤其是圖案印著哆啦的那件。
隻是,每當他打開東京電視台看機器貓時,殺生丸的眼神總會變得一言難儘。可他不會反對什麼,犬夜叉自然不會在乎他怎麼想,並從心地把家裡的水杯毛巾地墊桌布……都換成了哆啦同款。
一日,殺生丸回來時發現,餐桌上多了一隻機器貓花瓶,裡頭放了一把帶根的青菜。他慣用的那套白瓷餐具不見了,換成了印滿機器貓圖案的幼稚餐具,就連盤裡的肉都被安置成貓爪的形狀。
殺生丸:……
這勾起了他並不美好的回憶,與豹貓相關。
殺生丸不作評價,隻是悄無聲息地展開了反擊。沒幾天,邪見將一遝時尚雜誌搬進彆墅,安放在每一個容易被犬夜叉發現的地方,美其名曰陶冶情操。
犬夜叉不以為意,把新買來的龍珠漫畫攤得到處都是,並開始購入龍珠的手辦。與此同時,一係列與殺生丸審美相符的低調奢品進入彆墅,與犬夜叉的手辦分庭抗禮。
如此持續了半年,彆墅內部出現了哆啦花瓶插白梅、古典茶具泡咖啡、楠木櫃中收手辦等奇異景象。而等犬夜叉提議“要不要把窗簾也換了”時,殺生丸的嘲諷貼臉而來。
“犬夜叉,你是七百歲,不是七歲。”
犬夜叉:“七歲隻有一次,七百歲也隻有一次,我的每一歲都隻有一次,要你管。”
殺生丸:……
家裡的窗簾被換了,一半是龍珠,一半是哆啦,牆上貼滿了各種動漫海報,與名畫摻雜在一起,怎麼看怎麼辟邪。
又二月,星久丸搬來東京,特地過來拜訪犬夜叉。結果月曜支的白犬審美相似,一開門瞧見屋中陳設,星久丸差點被當作“邪”給辟走了。
犬夜叉:“來,你坐,我給你準備吃的!”
就這樣,星久丸被犬夜叉安排在哆啦板凳上,她端來可樂薯片炸雞泡麵,熱情地招待他。
從來修身養性、不吃垃圾食品的星久丸:……
末了,犬夜叉邀請他一起看機器貓和七龍珠。
星久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