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情侶必做的100件事做完了,還是因為那天晚上在客廳的親吻,總之,五條覺安分了下來。
她仍然會和五條悟一起出門玩遊戲、去喜歡的甜品店吃東西、會撒嬌耍賴讓他替自己去做任務,但他們再也沒有牽過手,也沒有提過男女朋友的事情。
就好像之前的事都沒有發生過。
這天,五條覺和五條悟在甜品店一邊吃著冬季限定的栗子香緹,一邊討論著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找那個奇怪的男人時,那個被他們心心念念記掛的男人,忽然就這麼突然地推開甜品店的門進來了。
大半年沒見,男人仍舊是之前那副清瘦溫和的模樣。他似乎沒有發現在店內的他們,徑直去了吧台點單了。
五條覺睜大眼睛的模樣讓五條悟意識到什麼,兩個人一個眼神交流都沒有的起身,一左一右地把正在排隊的男人圍住了。
“嗨。”五條悟微微彎腰,將手臂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親熱的模樣就像他們是許久未見的好友一般。
“真是好久不見啊。”站在另一側的五條覺也笑眯眯地彎起眼睛。
兩個人的臉上都是燦爛的笑意,但是男人卻莫名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他從容地朝五條覺微笑:“啊、是你啊酒吧裡的小姐。”
五條覺才不買賬,一秒變臉:“彆裝了!不想死就把事情給我交待清楚!”
女孩子的聲音引來了周圍客人的注目,吧台後的店員愣了愣,然後將詢問的目光投向男人,問他需不需要幫助。
男人微笑地店員搖了下頭,他看了一眼身邊的五條悟,隨後又轉回頭看向五條覺,神色依舊溫和:“能坐下來聊嗎?我也想嘗嘗栗子香緹。”
五條覺冷笑:“你膽子可真大啊。”
男人依舊微笑。
點完單後,三人坐回角落那張桌子。
“香甜細膩,不愧是有著60多年曆史的招牌啊。”嘗了一口栗子香緹的男人頗為感慨地評價道。
旁邊的五條覺翻了個白眼,用勺子敲著盛甜品的碟子:“好了,彆墨跡!”
“想問什麼?”
男人的態度溫和又包容的態度,讓五條覺忽然想起江戶川亂步曾經問過自己的一句話——你家裡有什麼厲害的長輩嗎?
想到這裡的五條覺一個勁地盯著男人猛瞧,但不管怎麼看,都沒在他臉上找到一絲熟悉的痕跡。
“哎。”五條覺在桌子下踢了踢五條悟,“你覺得這個家夥長得像誰嗎?”
聞言,五條悟再次認真地打量了一圈麵前的男人:“沒有哦。第一次見。”
“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男人問。
“當然是你的態度太奇怪了啊!”五條覺擰起眉毛,“這種‘你說什麼都可以’的樣子,簡直讓我想起家裡的那些老頭子們。”
男人哈哈地笑起來:“因為我比你大很多嘛。”
“你是誰?”五條悟問。
五條覺本來想問‘大很多是多少’,但是五條悟開口了,她就把話咽了回去。
男人將五條覺的小動作儘收眼底,他溫聲道:“你們這個反應,我就算說我隻是一個路人大概也不會相信。唔。不過真要說起來的話,我沒有名字。”
聞言,在擺弄勺子的五條覺掀起眼皮:“你——真的是書?”
“書?嗯,可以這麼說吧。”男人想了下,然後道,“但更貼近一點的說法,我是橫濱的意識。”
聽到他的話,五條覺和五條悟的表情立馬變得奇怪了起來。
五條覺頓了頓,拉著椅子湊到男人身邊好奇地問:“這種說法,怎麼聽都不是人類的存在吧?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之類的?”
“以我們國家的文化來說,我可以被稱為神明。”
“一點都不謙虛啊你。”
“這算是事實嘛。”
“那你為什麼把這個家夥拉到這個世界來?敢否認就揍你哦。”
自稱橫濱意識的男人朝著向自己揚起拳頭、麵露威脅的女孩子,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來。
他的目光在兩名白發之人的臉上巡視了一圈,有些好奇地問五條覺:“你不喜歡他嗎?”
五條覺和五條悟一齊頓了頓。
“喜不喜歡的……”五條覺咕噥了一句,沒有正麵回答,不滿地追問,“是我在問你啊!”
“好吧……其實。”祂抬手抓了抓頭發,然後道,“為了報答你吧。”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