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逐漸長成的少年,扣著女性的手腕,一邊憤憤不平地說著不要將他當做小孩子,一邊隔空嗷嗚地咬在她的肩頭,將衣衫撕扯開。
幾乎倒轉的境遇。
藥研藤四郎扶額,紅了一點耳根。
作為粟田口一派的短刀中稍微、算是最懂事的哥哥,少年反而會因為知人事而感到一點半點的……羞澀。
反觀其他弟弟們,生性純真,又因作為貼身短刀對主殿私事司空見慣,是以毫不在意,更是坦蕩無比。
“對,對,犬夜叉當時……”
“殺生丸喜歡……”
可是,那是仙桃殿……
回憶的視角搖晃、偏移,落到女性如瀑的長發,向上……
藥研藤四郎突然開口:“住口。”
少年已是麵色通紅。
為了弟弟們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什麼驚天駭地、有辱仙桃殿名聲的事……藥研藤四郎低聲說:“不可妄議大將私事!”
短刀弟弟們頓時委屈地閉上了嘴。
一期一振——這振粟田口派中唯一的太刀、公認的粟田口派大哥——看了看藥研,對其餘弟弟們比了個“噓”的手勢,溫和以口型說:“回去後再告訴我吧。”
短刀弟弟們又高興起來,爭先恐後地“嗯”!
藥研藤四郎:“……”
他已經想象到了自家發色如澄澈天空蒼青的兄長,即將被弟弟們坦然坦蕩的葷話羞赧地變成黃昏晚霞顏色的模樣。
絕對,要阻止。
藥研藤四郎想著,忽略了從心頭升起的一點、古怪的情緒。
那名為“占有”。
並非是作為兵器對主人能有的情緒,而是擁有人形之後,如雨後春筍,又似針紮一般冒出來的——
將自己視為“男性”的情緒。
……
妖族兄弟與天下一仙桃的逸聞被打斷,接著就像方才繼國雙子那般,轉到了仙桃離開之後。
犬夜叉在仙桃府門口守了三年,不吃不喝,卻始終未曾到枯竭之時。
半妖從小玩鬨到大,一路順風,臉上總是笑顏,可失去了自己的主殿之後,他第一次流出眼淚,第一次學會了喜怒哀樂的“哀”。
十六夜將軍同樣悲傷,卻醉心事務。多次勸阻,無果後就不再勸,隻是親自入京一趟,與犬夜叉一起在門口守了月餘。
“……就像是‘忠犬八公’一樣。”
有感性的短刀已是微微哽咽。
“但是,犬夜叉大人沒有一直等在那裡。”
犬夜叉作為番犬,主人消失後做的就是等待。
殺生丸並無正式的番犬之名,他下入黃泉上入高天原,年年匆匆,都是在尋找仙桃殿的路上。
後來經過京都時,犬夜叉跟在了他的身後,殺生丸雖不耐和厭惡,卻在日複一日共同的尋找中默許了他的存在。
“或許,時到今日……他們還在尋找。”
三日月宗近有所感觸,遙遙看向主殿的方向。
和自由的妖族不同,身為刀劍的他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待在為人所持,或是待在冰冷的室內。
即使誕生神智,即使凝結出人形,也無法遠離本體。
無能為力,也無法自主,隻能漫長地等待……前主的蒞臨。
還好,他最後等到了。
夏油傑:“犬夜叉——!殺生丸——!”
他的眸底浮現出亮澤,猛的抓住了五條悟的手。
五條悟已經感覺不到痛了,他在犬妖的故事中大徹大悟,她不僅喜歡主動的,她還喜歡狗!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