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 MAFIA夫人(02) 命運的齒輪因……(1 / 2)

幸福婚姻模擬器 橘鈴 10105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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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醫生追求是一種截然不同的體驗, 他多少透著一些不合時宜的清澈與“愚蠢”。

像是熟練的情話,如果問首領這些話對多少人說過,會得到對方淡然回視和慢悠悠的回複:

“全是發自肺腑、真心之語。”

又彎唇笑問:“夫人很在意嗎?”

但現在對著笨蛋醫生……

他一怔, 迅速從抽屜中抽出幾本文學詩歌集:“我每天都在看這些!”

又沮喪地低下頭, 苦笑:“自從遇到夫人, 我方才感到自己的嘴笨口拙, 無論如何都形容不出夫人的魅力,無論如何都無法表達對夫人的所有情感。”

“……所以, 才想要暢遊詩歌之海, 從先賢的語句中汲取靈感, 渴望有朝一日能表達出我的全部。”

“您這樣說,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請夫人教我,如何寫出讓您歡喜的文字吧。”

遊刃有餘地表達,並試圖反問主導。

慌慌張張地自證清白, 並裝可憐。

以上,是初桃為了保持對話不受影響, 讀檔後得到的反應。

就,

——真的, 真的真的很像是兩個人啊!

但初桃讀檔並觀察觀察許久, 森鷗外人設切換自然,甚至根本沒有切換,隻是首領森鷗外留下了絕對的理性, 而醫生森林太郎被過溢的感性占據, 而已。

熟男的克製和進退有據。

文青的清新純情。

但不變的,都是心機與真情的交融。

初桃:“……”

你怎麼就三十五歲了呢?

即使不看死亡倒計時,也不看港口黑手黨這份已經得到的遺產,在開現代卷前的玩家還在調查問卷中回答隻喜歡18-25歲和超過一百歲的男人。

要為他破戒嗎?

嗯……再考慮一下吧。

說不定到手後就不香了, 還有三十多年呢!

曖昧期才是永遠的神!

……

在玩家的快樂遊戲中,時間緩緩流逝。

LUPIN酒吧。

一片喧囂聲中,三人舊友重聚,杯盞中都倒滿了黃色的酒液。

最近,

織田作之助養了五個孩子,最大的那個在小學期末測驗中獲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績,目前正在為購買獎賞辛苦打工中。

阪口安吾忙碌於情報工作,但最近因為首領前段時間打了雞血的勤政而得到了久違的休憩時間。

而太宰治呢。

他懶洋洋地趴伏在吧台上,他順遂心意地調離了[野犬],第二天就以被夫人提名+表彰的理由在高層會議上全票通過成為了最年輕的乾部。

升官,發財,還隨手在擂缽街收了個弟子,名叫芥川龍之介。

他將對方帶到港口黑手黨,教會對方如何正確使用異能力,除此之外的第一件事就是教導對方不要接近危險的女人。

“那家夥一向聽話,唯獨這句話要違逆,不止想要接近根本不知道是誰的風箏女士,還想要殺了她。”

“……我說,彆太離譜。”

“這句話一出,他又覺得是自己實力不夠拖了我後腿,每天起早貪黑將自己弄的傷痕累累……”

太宰治對芥川龍之介的無語是真的。

“其實……還挺有意思的?”

“不過對你身邊的女性太有攻擊性的話,也不好吧?”

“難說哦,風箏女士說不定會喜歡這種類型的小狗。”

織田作像是才反應過來:“啊,原來是狗嗎?”

氣氛冷了一下。

太宰治“噗”一下笑出了聲。

忽然,他說:“織田作,安吾,我們認識也有兩年了吧?”

阪口安吾不確定地說:“是的吧?”

“我們是龍頭戰爭之前相識,的確已經過了兩年。”織田作如今收養的孩子就是龍頭戰爭中的遺孤,所以他記得很清楚,迅速回答。

“時間過得真快啊。”

太宰治感歎說。

“一晃,突然發現,我們還沒有留下過照片呢?”

“要一起合張照嗎?”

他說著,拿出了包中的拍立得,像是早有準備。

阪口安吾眼尖地瞥到那上麵有個N.C的記號,NakaharaChuuya……?原來是中原乾部的嗎。

他沒回答。

織田作已經開口問:“沒關係嗎?”

太宰治畢竟是港口黑手黨的乾部,雙黑之名名震橫濱乃至日本,他沾染過無數黑暗與鮮血,為港口黑手黨創造了堪稱奇跡的收益。

無數人想要得知他的消息,無數敵人想要他的性命。

若是照片流到有心之人的手中,可能會受到影響。

“沒關係哦。”

黑發少年笑眯眯地將拍立得舉到前方,得到少年的保證,三人微微向著中心落座的織田作之助靠攏,在相機定格的最後一瞬,太宰治比了個“耶”。

第二張,織田作也下意識舉起了手。

第三張,安吾勉勉強強也舉了起來。

將三張照片分發後,太宰治站起來舒展了下筋骨:“啊,重要的事完成了,那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他在離開前,回過頭:“對了,織田作,最近手頭緊的話就用四季女士給你的錢嘛,她一定不會介意這種事的。”

“安吾的話,好不容易閒下來了那就去赴咖啡店的約會吧!就算不在也可以喝喝看其他地方的咖啡嘛。”

他說完就獨自一人走開了,留下織田作之助和阪口安吾兩個人麵麵相覷。

“總覺得今天的太宰好像不太一樣……”

“我感覺他很正常,”織田作蹙眉,組織言語,“但好像,‘正常’的有點不對勁了……”

“……或許是喝醉了吧。”

不得解。

太宰治走出lupin酒吧,熏熏然地走近漫長的黑暗,熟練地左走右走,偶爾低矮著身子通過路障,最後,在一方月色下近乎銀白的集裝箱前站定。

門打開,他走進去,點亮台燈。

狹小的空間中,堆積著紙箱、勉強能稱作書桌的地方,攤開著一本空白的書。

少年鳶色的眼已清明一片。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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