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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想那位女士嗎?”
“……對。”
澤田綱吉悵然若失地看著初桃消失的方向, 忽然抱住了頭:“痛痛痛!Reborn!”
外表是小嬰兒的鬼畜教師在飛踹一腳後對他笑了一下:“蠢綱,你被全世界最恐怖的女士看上了,要加油哦。”
“咿?!”
澤田綱吉結結巴巴地問:“最、最恐怖?”
“嗯?”山本武笑著眨眨眼, “那個大姐姐看上阿綱了嗎?”
“什麼?!她看上我了——?!”
才注意到這個關鍵詞, 澤田綱吉發出了不可置信的聲音。
“不可能吧?不會吧?不至於吧?”
Reborn好心情地瞥了眼他:“很遺憾, 是哦。”
“中原中也是港口黑手黨的準乾部, 能被他那樣尊敬對待的女性, 隻有港口黑手黨的夫人。”
“首領夫人?”
“是夫人,卻不止是首領夫人。”
“咿?”
小嬰兒拉低帽簷,
關東頭目港口黑手黨是如今她名下的番犬。
跨國犯罪集團黑衣組織BOSS是她流浪的野犬。
關西極道玄都會似乎是她忘卻的舊犬,駐足卻不敢靠近。
日本裡世界,
——即為女性落下的陰影。
不僅如此……
“瑪菲亞……是瑪菲亞!”獄寺隼人喃喃著,忽然激動起來,呼吸急促, 瞳孔地震:“十代目!那是瑪菲亞女士!!”
“嗯?!”
“啊啊我一直覺得她很熟悉, 原來是瑪菲亞!”
“不愧是十代目!居然被瑪菲亞女士選中了!”
“哈?!”
獄寺隼人忽然扭頭, 看向一側被提起來的藍波:“混蛋,未來的你對十代目夫人花癡什麼!”
十年火箭炮同時擊中了初桃和藍波兩個人。
煙霧散去之後,十年後的藍波在看見“初桃”的第一瞬間, 目光從不可置信變得癡迷,眼冒愛心, 捂著嘴念念有詞。
最後更是噗通跪下,膝行前進要去抱住她的腳。
被中原中也擋住了。
獄寺隼人舉起了拳頭。
澤田綱吉心累地抱住:“獄寺君!不要啊!”
山本武好奇地問:“所以,瑪菲亞女士是誰?很出名嗎?”
澤田綱吉喃喃:“瑪菲亞……MAFIA?”
“你這個棒球笨蛋當然不知道了, 那可是,那可是——意大利情人啊!”
“?!”
獄寺隼人震聲:“你們都沒看過《瑪菲亞》這幅畫嗎?那可是意大利國寶,意大利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說罷, 山本武已經在手機上搜到了《瑪菲亞》。
這是一副油畫。
乍一看,畫家在畫意大利的街頭,晴朗夏日之下,教堂和城堡矗立,棕櫚樹環繞街頭。
然而這樣美麗的街景卻也無法遮掩行人亮色。
東方麵孔的女性就行走在街頭,不經意回首間,天地都為之黯然,無人能忽略,無人能忘卻。
她在畫作中占比不多,卻勾勒的極其細致。
即使放大也能看清女性的風采。
據說畫家在畫完後直接發瘋了。
她隻是一個路人,卻走過了畫家的一生。
值得一提的是,這位畫家似乎同樣來自於東方,名字是Gojo——五條。
他的畫作帶有一種特殊的力量。
所有觀看過畫作的意大利人和遊客都為其上女性的驚鴻一瞥失神傾倒,照片非實物所及。
而畫作被畫家賦予名字——“瑪菲亞”,有黑手黨之意。這仿佛是一種預告,意大利的黑手黨更加難以抗拒她的魅力,為之神魂顛倒。
曆史上,甚至發生過啼笑皆非的《瑪菲亞》畫作盜竊案,至今仍有傳言說博物館的畫作是被調包後的贗品。
也曾有黑手黨家族的頭目為了爭奪據說是《瑪菲亞》的真品大打出手,兩敗俱傷。
甚至有黑手黨將瑪菲亞當做家族的教母。
如今,仍有無數人癡迷著百年前一名街道的路人。
“瑪菲亞”女士,
——因此成為了當之無愧的意大利情人。
“……!”放大圖片後,山本武也滯了一瞬息,他眨也不眨地注視著,“真的好像……”
“瑪菲亞……?”他不確定地說著,語氣無端低了一點,“是剛才的大姐姐?這是一百年前的畫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