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晉江獨家禁止轉載【二更合一】(1 / 2)

崽激動的“嗷”了一嗓子,然後抱起一斤多沉的大哥大甩起小短腿朝著奶奶的房間狂奔:“奶奶!奶奶!奶奶!!!”()

賀瑞君聞聲開門,就見自家寶貝崽子像被火燎腚般飛奔而來,她上前扶住崽子的小肩膀笑問道:趴趴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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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太著急了,捧著笨重的大哥大一路跑得呼哧帶喘,話堵嘴邊也說不出來,隻能一邊大喘氣一邊對著賀瑞君狂晃手裡的大哥大。

賀瑞君明白崽子是讓她接電話,然而放到耳邊卻沒有聲音,拿起來檢查:“……好像掛斷了。”

正在瘋狂給自己順氣的崽子,聞言小臉一癟就要哭出來了:“是……呼哧……是賀、賀端!”

賀瑞君臉色驟變:“賀端?!”

崽拚命點頭,就快把小腦袋晃散黃了。

然而這個時代的大哥大隻能接打還不具備回撥功能,賀瑞君隻能拿著大哥大心急如焚,腦子裡思緒電轉,大哥大信號不如座機穩定,電話打到一半突然斷線的情況很常見,她隻能寄希望於哥哥還能再打過來,否則就要去求傅鬆臣了……

可即便能查到電話是在哪裡撥通的,萬一哥哥已經不在那邊又該如何?萬一這次又是有人假冒的呢?幾息的工夫,賀瑞君已經心急如焚。

崽也跟著著急,小白爪放在胸前猛搓,像是在祈禱這位等待已久的大舅爺再把電話打過來,否則即便他清楚對方會回來,也不想奶奶這次再空歡喜一場。

“叮鈴鈴……”

崽子:“!!!!!”

賀瑞君顧不上想什麼,按下接通鍵聽到電話另一端熟悉的聲音,眼淚唰一下就流了出來:“哥……”

賀寒深走進房間,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蹲在一起捧著大哥大瀑布流淚的畫麵。

賀瑞君已經有些泣不成聲,但還是努力壓下淚意答道:“好好、好,我在家等你們回來……”

賀寒深輕手輕腳走近,先將崽子撈進懷裡小聲確認:“是大舅爺爺的電話?”

崽捂著小嘴一邊飆淚一邊點頭,含糊不清回答:“係鴨嗚嗚,太感銀了嗚嗚……”

崽子對親人分彆的共情力極強,因為隻要想到自己和爸爸分開,他就能一秒落淚,分分鐘哭成小豬頭,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親人分彆。

賀寒深將小腦瓜按進胸口安撫,崽卻哭得更凶了:“爸爸!!!”

“怎麼了?”賀寒深以為這崽是觸發心殤,再想到之前這崽就一刻都離不開自己,跟奶奶睡到半夜跑回來差點因為做噩夢哭暈過去。

但他後來直白的問過,旁敲側擊式問過,崽子的小嘴每次都像是被黏住一樣,更讓他覺得他們父崽的未來恐怕比他想象中還要不順利得多……

思及此,賀寒深眼底冷寒一片,眉頭緊鎖,聲音卻是放柔了幾分:“乖寶彆怕,爸爸在呢。”

他正溫聲輕哄,就聽崽子齜牙利嘴哭得嗷嗷叫:“爸爸爸爸寶jio好麻好痛嗚哇哇!”

賀寒深:“……

() 哦,我幫你揉揉。”

原來是腳蹲麻了……:)

*

不同於賀家的歡天喜地,傅鬆臣已經陷入低潮好一陣子。

他過得不痛快,隻能附庸於他的季煜珩就更加愁雲慘淡。

甚至連傅錦年得知前因後果,也沒少在傅鬆臣麵前放馬後炮,認為弟弟之前太過武斷,小深那孩子一看就不是池中物,這次險些被他這個武斷的父親葬送潑天富貴雲雲。

勸他彆再端著父親派頭想彆一彆苗頭,沒必要,一筆寫不出兩個傅字,哪怕小深如今跟賀瑞君姓賀,但他們依舊是一家人。

全然不提之前得知夫妻離婚、賀寒深跟母姓時,他可是有意無意點了兩句,認為賀寒深選擇姓賀心思朝外,讓傅鬆臣儘快將兒子勸回來,總歸是傅家產業不能落到“外姓人”頭上。

傅錦年對著弟弟說的已經有所保留,對自己妻子時更沒藏著掖著:“我就說他這些年賺了幾個臭錢就不知道自己斤兩,非得在孩子麵前裝什麼大尾巴狼,現在好了,把自己架起來上哪找台階?”

這才幾天過去,賀寒深之前購入的股票漲到一千多萬,已經是一個多到沒有概念的天文數字,更彆說以後還要繼續上漲。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身懷巨款的好侄兒,生生被弟弟一係列騷操作給寒了心。

他可都聽說了,四合院的門早就不讓傅鬆臣進。

雖然血緣上兩人是嫡親父子,但以目前的情況,賀寒深的錢還真就不一定和傅鬆臣有關係。

傅錦年得知申發展暴漲後立即找了律師詢問,以目前的法律法規,哪怕最後告上法庭,子對父最多有個贍養義務。

然而從這個角度也不好要錢,因為這筆錢的出資人是賀瑞君,賀瑞君和傅鬆臣什麼關係?前夫前妻的關係說白了就是沒關係,賀瑞君哪怕離婚後賺到一個億,傅鬆臣也一毛都撈不到。

即便可以通過詭辯勉強咬定錢是賀寒深賺的,將這筆巨款按到賀寒深頭上,通過贍養義務要求賀寒深給傅鬆臣錢。

但因著賀寒深身兼股神和奧數金牌得主雙重身份,與他的天才事跡一並為人所知的就是他坎坷的身世。

全國上下都知道他十八歲被認回至今沒幾個月,且剛一認親,傅鬆臣就跟賀瑞君離婚了,要說之前當爹的儘了多少撫養義務肯定沒人信。

現在反過來咬死這點要錢,一方麵是要不到多少,另一方麵勢必會鬨得太難看,雙方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肯定不能走到這一步。

經專業人士一番指點迷津,傅錦年當即拍板決定,不論傅鬆臣如何做小伏低都得連人帶錢一並請回傅家。

不隻是那還在持續暴增的一千萬,最重要的自然是他嫡親的侄兒賀寒深,報紙上是怎麼說的來著?上帝為賀寒深打開一扇窗的同時又順手掀開一道門,這樣出類拔萃的金母雞無論如何都得留在傅家!

傅鬆臣將態度擺正儘可能將賀瑞君母子求回來,實在不行他也不是不能考慮先禮後兵,畢竟賀瑞君母子再是

有錢(),到頭來也越不過權力二字。

當然▄()▄[(),他不希望一家人將關係鬨僵,儘可能不走到那一步,所以壓力自然全都給到了傅鬆臣身上。

這也就導致季煜珩更得夾緊尾巴做人,生怕養父一個心情不佳將火撒到他身上。

然而哪怕他再是謹小慎微,傅鬆臣憋著一肚子怨氣無處發泄就隻能拿他作筏子,畢竟早前為了給賀瑞君母子一點顏色,傅鬆臣隨手扶起的就是季煜珩,如今自然而然要反過來。

季煜珩苦不堪言,想從關家下手緩解自己當下窘境,卻一連十幾次吃下關家的閉門羹。

關雪月之前宴會之後就一直被關家上下嚴加看管,她雖拿了其他學校的保送名額,但還是想再衝一衝高考,是以這兩三個月來季煜珩和關雪月之間一直沒什麼進展。

好不容易等到傅鬆臣重新看重自己,關雪月高考也結束了,季煜珩剛想把握機會讓關家鬆動,賀寒深先是拿下競賽金牌,又是申發展一夜暴漲,如今彆說讓他進門見關雪月了,關家恨不能將門焊死。

季煜珩一早計劃好想將生米煮成熟飯,破了身子的女人,再是大家閨秀也得嫁給自己,為了以防萬一他甚至想讓關雪月未婚先孕。

而且他雖然相信關雪月對自己有情有義,卻也考慮到對方曾對賀寒深表白過,如今賀寒深有了金牌和巨額股票加持,他也不免擔心關雪月那個賤女人移情彆戀。

所以各種藥物他一早就備好了,就等關雪月一時心軟來和他會麵,結果卻苦於壓根沒有機會實施。

今時不同往日,原本有羅鳴為首的一群二代三代為他馬首是瞻,自從羅鳴入獄羅家倒了,再也沒人敢往他身前湊。

季煜珩清楚傅鬆臣那麼做就是斷他手腳給親兒子鋪路,是以他對傅鬆臣的恨意不比對賀寒深和賀瑞君的少,這些人對他來說都是踐踏他的賤人。

也就傅老太太對他有幾分真情罷了。

說起老太太,傅家上下得知賀寒深一夜暴富後,也隻剩她還在張牙舞爪。

原因無他,傅老太太的自我定位一直是全京城頭一份的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