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雪山與阿貝多(2 / 2)

嗬。

他的動作幅度有些大,引得有一頭燦爛紅發的酒保看了他一眼。

“說起來,那他現在應該在雪山吧?畢竟阿貝多最喜歡在那裡做實驗了。”

“是啊,現在在雪山呢……”

不遠處的兩人又聊了起來,但流浪者卻不打算再聽下去了,他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了。

流浪者從兩人身邊經過,徑直離開酒館。

身後隱隱有聲音傳來。

“剛剛是不是有什麼過去了?”

“嗯……大概是一陣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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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金術師?哼,和學者一樣癲狂的存在。

想起某個身為學者的前同事,流浪者厭惡地皺起了眉。

鐘鯉就在雪山……和那個煉金術師在一起……

流浪者竟不等出城,直接在蒙德城內就飛了起來,朝著雪山方向極速趕去。

“等等!蒙德城內是不可以隨便飛行的!”

“安柏,他好像沒有用風之翼……”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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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可以休息了。”阿貝多對終於睡醒的鐘鯉講到。

鐘鯉驚喜:“真的嗎?”

“嗯,隻要你給我一點你身體上的東西進行研究就行了。”阿貝多開始尋找材料。

“什、什麼東西?”鐘鯉還是有些害怕。

雖然這幾天阿貝多對他進行很簡單,呃……對鐘鯉來說很簡單,甚至過於簡單了。

不是讓他吃飯然後給阿貝多檢查消化的情況,就是讓他回答一些簡單的邏輯問題這種類似的研究。

但即使鐘鯉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也發現了阿貝多,並不是裡那種喜歡做人體實驗的邪惡煉金術師。他還是會對這種類似終於要做人體解剖的實驗有恐懼感。

“是你的手……”阿貝多故意說話隻說一半,等鐘鯉大氣都不敢出了才慢悠悠道,“手上的指甲。”

鐘鯉極大地送了口氣,然後才意識到阿貝多是故意讓他緊張的。

“阿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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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抵達雪山後,曾因為白茫茫的雪而短暫迷失了方向,但他很快就跟著生活的痕跡找到了阿貝多在雪山的營地。

他抬眼向營地內望去,看到的就是鐘鯉安靜地躺在實驗台上,阿貝多則在用刀對著他的手部似乎隨時準備劃開他的身體。

流浪者心中一緊,眯起眼就加速朝他們衝去,腳帶著風元素力踹向阿貝多。

阿貝多感應到他後的襲擊後,立即用手中的刀擋住他的攻擊。

兩人極短的相觸,又瞬間分開。

流浪者護住躺在實驗台上的鐘鯉,近乎凶惡地對著阿貝多吼:“滾開,離他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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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流浪者你怎麼來了?”原本安安分分等著阿貝多切塊指甲下來的鐘鯉訝異地坐起。

至於為什麼一定要用切的,則都是因為鐘鯉對待實驗的莊重感。

本來阿貝多是打算用剪刀剪下來的,但是鐘鯉覺得這樣子太隨便了,他可是第一次給彆人當實驗品啊!

言歸正傳,流浪者聽到他的聲音並且發現他能坐起來後有一瞬間的沉默,然後聲音極其不平靜地問道:“你是被他綁架了嗎?”

怎麼還能動?這個笨蛋居然會在能動的情況下安靜躺著?

“啊?”

阿貝多大概懂了,他收起對準流浪者的手術刀。這位突然出現的流浪者是鐘鯉的朋友,看到他和鐘鯉剛才那樣子以為他們在做人體實驗,所以才一時衝動地動了手。

他向流浪者解釋:“你可能誤會了,我並沒有打算傷害他。”

流浪者不信:“那你拿刀做什麼?”

阿貝多誠實道:“隻是為了取一點指甲。”

鐘鯉也明白流浪者誤會他們了,於是他也跟著道。

“隻是為了取一點指甲。”

流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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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因為你這個笨蛋想要儀式感才用刀的?!”

“你彆罵我笨蛋啦!”鐘鯉不滿。

流浪者不屑一顧:“笨蛋。”

“嗚哇哇!我生氣了!”

“嗬。”

“你信不信我哭給你看!”鐘鯉早就發現了,流浪者拿會哭的他最沒有辦法。

果然,流浪者聽到這句話就沉默了。

但他很快又說:“不許在外人麵前哭。”

外人·阿貝多保持著微笑,口中還說著“給你們的聊天留出一些空間”就走開了。

鐘鯉則因為流浪者這句暗含指向的話,意識了什麼。

他問:“流浪者!你是不是要和我和好了?”

“你剛剛是不是特彆擔心我啊?”

“其實你心裡還是最喜歡我了對不對?”

“而且你叫彆人外人,是因為你是我的內人嗎?”

唯獨這個問題不能忍耐。

流浪者紅著耳朵罵他:“你知道內人是什麼意思嗎?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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