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下雨了啊。”
“下雨和他有什麼關係?”流浪者皺眉。
“你難道沒聽過那個傳說嗎?”鐘鯉認真解釋,“傳說楓丹會下雨是因為水龍王在哭泣,而這時隻要大喊‘水龍,水龍彆哭了’雨就會停。”
“你喊過了吧?雨停了?”流浪者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哎呀!這個不是重點啦!誰會因為彆人喊你彆哭了就不哭啊!傳說的重點是楓丹下雨是因為水龍王在哭的原因。”
流浪者:“所以是什麼讓你覺得那維萊特是水龍?”
鐘鯉:“我那天不是和你走散了嗎?當時也是下了好大的雨,然後那維萊特就直接在我麵前
把雨收了!有這個本身,他不是水龍王誰是水龍王啊!”
流浪者思忖:“你說的確實有道理。”
“我姑且就暫時相信你的猜測了。”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那維萊特哭了我為什麼要道歉?”
鐘鯉奇怪:“不是因為你說話太直白了他才會哭的嗎?”
流浪者被氣到了:“在你眼裡我說話很難聽嗎?”
“也沒有啦,你對我挺好的,但是對彆人就不一定了……”鐘鯉心虛地瞟著眼。
流浪者上手扯他臉:“看來,還是讓你有些不滿意啊?”
“木有木有。”鐘鯉的說話被迫含含糊糊。
“哼,真是我太慣著你了,才會讓你這麼囂張。”
“我對弄哭那維萊特沒有興趣,要不先讓你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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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派蒙!好巧啊,又遇見了!”鐘鯉上前拍了拍空和派蒙的肩膀。
空和派蒙同時轉頭,看清來人是鐘鯉和流浪者,他們的神情霎時就變得有些複雜。
鐘鯉疑惑:“你們怎麼啦?”
空和派蒙已經從林尼那裡得知了他們比試當天發生的事,還有剛剛結束審判時那維萊特問的那句“原來鐘鯉和流浪者是那種關係,我竟不知”。
他們相視一眼,默契的決定當作沒發現這事。畢竟鐘鯉還好,要是流浪者知道了他們那天啵嘴(並沒有)的事被傳得人儘皆知肯定會惱羞成怒的。
“沒什麼沒什麼,隻是覺得好巧啊,居然又見麵了哈哈哈。”派蒙心虛地擺手。
流浪者:“都在楓丹,會碰見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麼巧的?”
派蒙直接跺腳:“你這家夥!!”
流浪者:“哼。”
兩人對視間閃著電花火弧。
先說巧的鐘鯉摸不著頭腦:“他們怎麼又鬨起來了?”
空無奈扶額:“這大概也是聯絡感情的一種方式。”
“原來是這樣!”鐘鯉感歎,“這是奇特的方式啊!”
空:……他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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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空!你們有沒有見過達達利亞啊?”
“你是說公子?我確實有在楓丹見過他。”
“欸?什麼時候?”鐘鯉追問,“我現在在找他,他那個家夥,明明說好了要和我再比一場的,結果現在根本就找不著人了。”
派蒙驚訝:“你不知道嗎?公子他進監獄了!”
鐘鯉:“欸?!”
“哦,對哦,公子剛剛才被逮捕,你不知道也正常。”派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鐘鯉吃驚:“達達利亞他犯事了嗎?”
派蒙:“因為怎麼說呢……”
“這件事其實有點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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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鯉:“所以達達利亞本來是被誤抓的,但是被審判後好像又沒有被誤抓?!”
“可是那不是存在二十年的案件嗎?他不是才十九歲?!”
“好奇怪——”鐘鯉呐喊,“審判一定有問題吧!”
派蒙連連點點頭:“對對對,我和旅行者也這麼覺得,但是那維萊特說會查清原因的。”
空補充:“不過這段時間,公子得先待在監獄裡才行。”
“那我和他的比試……”
“咦?等等!”鐘鯉突然想到,“上次林尼被審判你們也在對吧?”
“對啊,怎麼了?”派蒙覺得奇怪。
鐘鯉:“這次公子被審判你們也在……”
他驚恐了:“所以你們不會覺醒了什麼奇怪的體質吧?!比如說百分百讓熟人進審判庭什麼的!”
派蒙不滿:“哎呀,什麼呀!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體質!”
“可是我都有讓人百分百命不中和讓人百分百平地摔的體質。”鐘鯉理直氣壯。
派蒙慌亂:“……完了,旅行者,我居然覺得他說好像有點道理。”
空歎氣:“可是你不是還沒進審判庭嗎?”
“對哦,為什麼呢……”鐘鯉又想到了林尼和達達利亞的一個共同點,“是愚人眾!你們的體質是讓愚人眾百分百進審判庭!”
“流浪者,你快點離他們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