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我鼻子刮疼了……
我鬱悶的揉著鼻子,繼續吃飯,不過確定他隻是以防萬一後,我就又把心思放在了小猴身上。
它雖說是四耳獼猴,但它跟其它的小猴子長得一樣,一身鵝黃色的小絨毛,頭側一邊一隻圓乎乎的小耳朵,並不是四隻耳朵。
它一臉興奮地看著我,確切的說是看著我碗裡的方便麵,一副很想吃的樣子。
我吞了幾口麵後也沒那麼餓了,便把碗推到小猴麵前,問它:“你想吃嗎?”
“吱吱。”小猴叫了一聲,迅速把小爪子伸進碗裡,撈著裡麵的麵條吃。
等它把麵條吃完以後,蘇銘說:“給它起個名字吧,從今以後你就是它的主人了。”
“恩……毛球?”我瞅著小猴道,對於起名,我真的沒什麼天賦。
小猴吱吱兩聲,發出很尖銳的叫聲,好像在抗·議一樣,顯然不喜歡這個名字。
“毛蛋?”
“毛褲?”
“毛線?”
……
我一連報出好幾個名字,但小猴都對我齜牙,顯然不喜歡毛字開頭的。
我索性也懶得起名了,直接說:“就叫六耳吧,爭取早日修煉成六耳獼猴。”
小猴這次倒是聽懂了,竟然對我點了點頭,興奮地拍手。
搞定六耳的名字後,我便收拾好表妹的骨灰盒,準備帶六耳一起去舅舅家。
誰知蘇銘卻不讓我帶六耳一起去,說我剛給六耳起了名字,我們之間還沒有默契,不能貿然帶出去,回頭他給我一本猴經,按照裡麵的方法對六耳進行馴化,等我們之間有默契了才可以帶它出去。
好吧,我雖然很喜歡六耳,但一會去舅舅家是要辦正事的,我也不好帶著它,便讓它回樹上去了,隨後我抱上骨灰盒,跟著蘇銘去往舅舅家。
因為表妹生死未明的原因,我爸媽這些天也一直住在舅舅家陪著他們,等我們進了家門後,我媽第一個站起來,問我:“有消息了嗎,找到了沒有?”
我點點頭,扭頭看向舅媽,抱著骨灰盒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舅媽已經瘦了一大圈,見到我們頓時衝過來,還沒張口問,目光就已經落在我手中的骨灰盒上,緊跟著腳底一軟,差點沒栽倒在地上。
“這是……”她聲音很澀,隻蹦出兩個字,就不敢再問了。
我點點頭,將骨灰放在桌子上,低聲將表妹的死因講出來。
隻是我說的完全是另外一個版本,本來我想將表妹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的,但來的時候思來想去,還是怕舅舅舅媽接受不了這個噩耗,乾脆說表妹是溺水身亡,可能是先前的精神問題沒有徹底治愈,所以才……
這樣說,他們應該好接受一些吧,雖然喪女的痛一樣猛烈,但至少她們心中沒有仇恨,更不會想找王寡·婦報仇。
畢竟王寡·婦不是一般人,連警察拿她都沒辦法,舅舅舅媽又能怎麼樣?
舅媽對我還是比較相信的,得知骨灰確實是表妹的之後,頓時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而舅舅也淚如雨地,摟著表妹的骨灰默默垂淚。
接下來的幾天,我跟蘇銘都住在舅舅家裡,安慰舅媽,順便幫忙料理表妹的後事,一直到表妹頭七那天,舅媽的情緒才好了一些。
就在這時,我突然接到了個電話,說是找蘇銘的。
那聲音不是蘇疼和蘇勝的,我這就好奇了,不是蘇家人,這世上還有彆人認識蘇銘的?
我扭頭找到蘇銘,把手機遞給他,說:“找你的。”
說完我沒走,就待在他身旁,豎著耳朵偷聽,想知道對方是誰。
蘇銘接過電話,說了一堆我是,好之類的字眼,就掛斷了電話。
我頓時就好奇了,問蘇銘是誰找他?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認識人麼?
蘇銘掛斷電話後心情很好的樣子,見我問他,頓時神秘的笑了笑,道:“不認識,不過他是來送錢的,一會把你表妹安葬了之後,跟著我回公司就好,咱們見見那人。”
說完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
我頓時被他揉的小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雖然他現在頂著王瑋的臉,但被揉頭的感覺真的很好啊,好像很受寵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