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點點頭,隨後看唐躍的毒已經都被黑蛇解掉了,便招呼著蘇銘回家。
因為林邀月的關係,回去的路上我跟蘇銘都沉默著,唐躍因為受傷的原因此時還沒醒,整個車裡都很安靜。
就在車快回到市區的時候,一陣嘈雜的手機鈴聲打破了車裡的寂靜。
“喂?”我接起電話沒好氣道。
現在是淩晨五點多,而且打電話的還是個陌生號,我不禁有些不爽。
“請問是鹿瑤嗎?我是雯雯的朋友,你們趕緊來醫院一趟吧,雯雯不見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急,是個女人。
“雯雯是誰?”我壓著火道。
不過隨即我就想起來了,雯雯正是那個整容女的名字,隻是她腿剛剛動過手術,腦袋也傷的不輕,這大晚上的,她怎麼會不見了?
事關我那一萬塊錢,我忙問那女的究竟什麼情況。
“你們走以後,我就一直守在雯雯身邊,連眼都不敢眨,她也一直睡得好好地,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隻是我熬到後半夜實在熬不住了,就眯了一小會,誰知醒來雯雯就不見了,她的東西都還在這裡,甚至衣服也沒換,就穿著病號服跑了,現在我們已經把整個醫院都找遍了,也沒找到她的身影。”
“她該不會為了逃債跑了吧?”我皺眉道。
那女的聞言頓時急了,道:“不會,雯雯家裡很有錢,不可能因為逃債逃跑,而且她麻藥勁剛過,腿又動了手術無法行走,不可能是自己走的,一定是被彆人帶走的,我現在已經報警了,你們也過來吧,警察要找你們了解情況。”
合著是警察在找我們,如果不是警察,現在人丟了,都沒人通知我們?
我心裡一陣不悅,冷聲說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蘇銘顯然也聽到了電話中的內容,等我掛斷電話後,便說讓我跟童童他們一起回去休息,醫院的事他來處理就好。
聽了蘇銘的話,我心裡泛出一絲暖意,折騰一夜,蘇銘還是心疼我的,而且即便我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可傷口還在,即便傷口不算太嚴重,可動一下的話還是會鑽心的疼。
我點點頭,默認蘇銘的說法。
蘇銘並沒有帶我們回公司,而是把車開回蘇疼家,讓我們在蘇疼家先休息。
有段日子不見,蘇疼的傷已經好多了,再次見到我們他很開心,聽說蘇銘一會要去醫院見警察後,立即表示他也要同去,而且他跟警察都認識,有什麼事情的話也好解釋。
有他同去再好不過,蘇銘將我安置好以後就離開了。
我早已疲憊不堪,在路上的時候還不顯,現在躺在床上,頓時眼皮子打架,直接昏睡過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等我再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鄭樂的大臉就在我麵前,兩眼空洞的看著我,嚇了我一跳!
“主人,我餓了。”見我醒了,鄭樂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驚喜道。
“餓了?你吃什麼?”我忙問,這才想起來鄭樂已經是我的小鬼了,我得負責養著他。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嘗試過了,陽間的食物陽氣太重,我吃不了。”鄭樂臉上劃過一絲哀怨,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我隻好洗漱一番,帶著鄭樂去找唐躍,看看他醒了沒有。
隻是我們還沒走到唐躍的房間,迎麵我就撞見了蘇勝。
他好像就是專門來找我的,見我醒了,頓時笑了笑,道:“您醒了,我來找您想問點事情,不知您方便嗎?”
“呃,方便,怎麼了?”我有些尷尬,見到這個蘇勝不自覺的就用跟長輩說話的語氣說話,可他偏偏也把我當長輩,雖然不讓他喊我二嬸了,可他跟我說話還是客氣的要死,讓我感覺很彆扭。
甚至不如跟蘇疼說話來的自在。
“您手臂上的這個烙印是怎麼來的?”蘇勝問。
我隻好把遭遇蠱師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蘇勝。
蘇勝好像早就猜到了,並沒有表現多驚訝,而是詳細的問我那老蠱師的長相。
那老蠱師長得很有特點,乾瘦的不行,臉上皺的跟樹皮似的,還綁著一頭的小麻花辮,我三兩下就把老蠱師的長相描繪清楚。
蘇勝麵色不覺凝重了幾分,道:“根據您的描述,您遇到的是養蠱門的長老蜈蚣刀,他在養蠱門地位很高,很有實力,這次他死了,還在您手臂上留下血脈印記,怕是不好對付。”
被他這麼一說,我本來就擔憂的心情更害怕了,猶豫道:“不會吧,他一個養蠱門的長老,能這麼輕易的就死了?會不會搞錯了,那人也不像多有實力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