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個刀疤男,他是唐躍師父的親弟弟,倆人年少拜師,一起學習龍婆術,水平也一直不相上下。
可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那刀疤男突然失蹤了,從此杳無音信,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中國。
而且他還變成了一個黑衣阿讚。
我不禁問童童黑衣阿讚是什麼鬼,我隻聽說過泰國有龍婆,沒聽說過什麼黑衣阿讚啊。
童童說阿讚原本是老師、大師的意思,但因為黑衣阿讚太多了,最後就演變成專指墮落龍婆的意思,龍婆在泰國的地位是很高的,但龍婆一旦墮落,為禍害人,就成了黑阿讚,這也是唐躍著急的原因,他知道他師叔法力有多高強,所以才會擔心碰上他。
聽完童童的解釋,我不禁心裡一陣感動,沒想到唐躍會這麼擔心我,而我剛才還懷疑他,強迫他把他的秘密說出來。
想到這,我有些愧疚,主動拽住唐躍的袖子晃了晃,道:“唐躍,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想知道你的**的。”
“你也知道這是**?我從不跟外人說的,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以後你就娶了我,做我的家人吧。”唐躍斜了我兩眼,冷聲道。
不過他嘴角已經揚起笑意,顯然是在裝生氣。
我頓時輕鬆下來,整顆心都暖洋洋的。
即便蘇銘不見,我都要急瘋了,可這段時間一直有唐躍陪著,保護我,鼓勵我,支撐我,我才能堅持下去繼續尋找蘇銘。
不然我恐怕早就撐不住了,現在被人煉成小鬼也說不定。
想到這,我頷首微笑,低聲道:“在我心裡,你其實已經是我的家人了。”
說完我舉起匕首,放在胸前,讓唐躍給我下降。
唐躍不滿的撇撇嘴,嘴裡嘟囔道:“糊弄鬼呢,誰不知道你說的家人跟我說的家人根本不是一個意思。”
說著,他擰開礦泉水瓶裡的水,倒在手心裡噴灑在我胸口,然後嘴裡念起一串泰語。
我頓時感覺到一股暖流從匕首上流淌出來,彌漫進我身體裡,將我全身都包裹住。
我體內的寒意瞬間消散,連人帶心都暖的很舒服,沒一會,我就發現我體內殘留的陰氣已經全都不見了。
自從跟蘇銘上·床以後,我體內就一直有一股子寒氣存在,後來有個小陰魚之後,我體溫降得更多。
那種溫度不是體溫計能測量出來的,是一股由內而外散發的寒意,雖然這麼久我已經習慣了,可現在重新被暖意包圍,就好像在冰天雪地裡被暖氣籠罩一樣,暖而不熱,說不出的幸福。
等唐躍一連串的泰語念完之後,我身上也一絲陰氣都不見了。
此時,車開了許久,也終於在一片墓地前停了下來。
隻是看到那墓地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竟然是這裡。
這片墓地我來過,而且這裡就是我跟蘇銘命運糾纏在一起的地方。
王瑋老家,蘇銘和林邀月合葬的地方。
我一下緊張起來,扭頭朝墓地旁邊看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王寡·婦的家就在墓地旁邊。
果然,我很快就看到王寡·婦的房子,隻是這房子此時已經發生了變化,門上貼的那排鮮豔的大紅公雞毛已經被拔的一根不剩,隻剩下光禿禿的門板。
裡麵亮著昏黃的燈,還時不時傳來一兩聲狗的吠叫,跟普通農村人家沒什麼兩樣。
“怎麼了瑤瑤?”覺察到我的一樣,唐躍頓時緊張起來,一下護在我麵前,低聲問我。
“那是……王寡·婦的家。”我指著那個房子道。
聽到王寡·婦,唐躍頓時認真起來,深深瞄了那房子兩眼,對鄭樂使了個眼色。
鄭樂雖然是我的小鬼,但他是唐躍煉製出來的,對唐躍百依百順,得到他的指示後,鄭樂頓時身形一閃,憑空消失了。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是直接從王寡·婦家走出來的,對唐躍道:“老大,裡麵住了一家四口,身上沒有異常,王寡·婦應該是搬家了。”
聽到王寡·婦搬家了,我這才放鬆一些,可因為這是蘇銘原本所在的墳場,我還是小心了一些,問唐躍:“現在該怎麼辦?”
“是福是禍,先進去再說。”唐躍道。
說完他一揮手,將趕屍派那男的耳中的陰氣抓出來。
那男的深吸一口氣,啊了兩嗓子,這才恢複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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