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到一樓,此時時間應該是深夜,客廳沒有一個人,甚至連個鬼影都沒有。
冰箱裡還凍著牛排和披薩什麼的,都是蘇銘去泰國之前買的,現在已經凍了兩三個月了。
雖然還沒有壞,但是早已不新鮮了,硬的跟個石頭一樣。
我卻絲毫不在乎,連加熱都懶了,直接放進嘴裡。
如同萬年寒冰一樣涼。
隻不過還是不如我的心涼。
我咀嚼嘴裡的食物,基本沒有任何味道,但是前世妖身不愧是神,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完全適應,不過這具身體的身體素質簡直逆天,凍了好幾個月的食物我竟然絲毫不費力的就咬碎了,連著冰水一起咽進肚子裡。
不知道吃了多久,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腹中的饑餓感終於褪去,我走出彆墅,站在大街上。
清冷的夜風刮在我臉上,我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入秋了。
去哪找蘇銘呢?
他始終來去無蹤的,消失後連個痕跡都沒有留下。
我不知道該去哪,但是也不想回家,便如同孤魂野鬼一般在大街上瞎晃蕩,想著沒準我就運氣好,走著走著碰見蘇銘也在這呢?
馮達彆墅地處市區,但是占地麵積很大,所以鬨中取靜。
尤其是這麼晚了,大街上幾乎沒什麼人了。
我漫無目的的走,不知走了多久,我終於看見了一個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鬼,那鬼三十多歲,長得一臉猥瑣,一副色眯眯的樣子,離老遠就開始盯著我看。
一直到我走近了,他更加肆無忌憚,直接湊到我身邊來,一雙鹹豬手不停在我身上摸索,隻不過他實力太差,還沒有到能凝實的地步,所以他再怎麼摸,都跟摸空氣一樣,過過眼癮,我也懶得搭理他,直接穿過他繼續往前走。
他看我沒反應,以為我看不見他,對我更加猖狂,很快就不至於摸索了,撅著臭嘴朝我親過來。
我眉頭一皺,即便我現在心如死灰,可我依然是蘇銘的老婆,蘇銘說過,在他們那個年代,敢看彆的男人都要被浸豬籠的,他如果在這,看到這個男的對我這樣,一定會急眼。
不對,他會發瘋的,直接把這個鬼撕成兩半。
想到蘇銘,我嘴角不覺露出一絲微笑。
那鬼見我笑了,臉上更是一臉銀蕩,嘴角甚至流出了哈喇子,一邊朝我湊過來,一邊快速把手伸到襠下,對著我打起飛機來。
“我美嗎?”我心裡一寒,不自覺間已經起了殺意,既然蘇銘不在,那我就替蘇銘把這鬼撕了吧。
不過在撕他之前,我還是對他笑道。
“嗯?你……是在問我嗎?”那鬼聽見我猛地說話,嚇得渾身一哆嗦,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確定我的目光就落在他臉上之後,他頓時更張狂了,哈哈大笑,說沒想到還能碰上個陰陽眼的,既然我能看見他,那我就幫他舒服舒服唄,反正我大晚上一個人,也是寂寞無聊。
他這話算是說到我心坎上了,我對他笑的更加嫵媚,我知道現在這張臉的威力,隻要輕輕一笑,即便草木石頭也能拜倒在我石榴裙之下。
“好啊,我幫你舒服一下。”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一絲冰冷至極的妖氣猛地從我體內宣泄出來,裹住麵前的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