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 早就覬覦她(1 / 2)

七零海島夫妻 甜久 10365 字 6個月前

片刻後, 也或許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孟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江少嶼送回洪嫂家。

無比慶幸這年頭物資貧瘠,洪嫂又是個節儉的, 家裡有電燈不點反而點了盞煤油燈,昏暗的視線裡, 壓根看不見她被親腫了的嘴唇。

後來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洗漱完畢, 然後躺倒在床上,腦海裡始終浮現起方才激情接吻的畫麵。

她自己都沒看見, 那被洗臉水微微打濕的琥珀色瞳孔裡,充斥著被q欲滲過的惑色。

而剛才,就在半小時前, 這雙眼睛深情地與他對視。

良久,良久。

才平複心情。

……

天光浮動, 曉星隱去, 又是豔陽高照的一天。

昨兒個孟言隻不過隨意調侃江少嶼種地都不會, 第二天下班後, 這男人居然真的去請教種地方法了!

找的是部隊種植能力最強的潘給養員,之前給的扶桑花就是他培育出來的。

潘給養員一聽江參謀來找自己的原因,頓時比見到鬼還不可思議。

“參謀長,您……您要學種菜?!”

噗——在場的大夥兒都噴茶了。

“怎麼, 很奇怪嗎?”

培蘭島雖然是海島, 可也有田地, 不論有院子還是沒院子的人家, 總會開墾幾塊小菜園子, 自己種點菜,養點家禽什麼的,就他家的大院子空落落, 一根毛也沒有。

“不是不是,不奇怪,哦不對,挺奇怪的。”彆人種菜不奇怪,江參謀學種菜那是真的奇怪。

全島誰不曉得江參謀就是個工作狂,除了工作,沒見他對其他什麼事感興趣過。

——哦,現在多了一項,喜歡跟對象約會,常常被人瞧見倆人手拉手遛海灘呢!

不過人家既然親自上門請教,想必是來真的。

潘給養員連忙放下手裡活計,給參謀長示範種菜方法。

先教他種簡單的白菜,這玩意兒容易成活,也最好上手。

先選擇合適的地塊,最好是鬆軟肥沃、排水優良的地,選好地塊用鋤頭鬆鬆土,再深翻施肥。

後勤部有專門培育出來適合海島種植的白菜種子,將種子均勻的灑在土壤表麵,再蓋上一層細土,然後澆適當的水。

“對了,白菜的話,種植的距離也很重要,最好保持四五十厘米的間隔,差不多這麼大。”潘給養員用手比劃了一段距離。

江少嶼點頭,表示了然。

他繼續講:“種白菜很簡單的,就是費水,參謀長您要是想種,建議等咱島下雨了再開始。”

“嗯,那有沒有耐旱的?”江少嶼問。

“有,我教您土豆吧。”

江少嶼做事向來行動力強,這邊學習完畢後,立馬回去實地操作,工具統統從後勤部扛回家,先種簡單耐旱的土豆。

第一步嘛當然是翻土,這些土其實很肥沃,就是長年累月沒動過,土地結了硬塊,第一次挖的時候很費力。

等第一次挖完,休息一會兒再深挖第二次的時候就輕鬆了許多。

院牆另一邊聽到動靜的陳巧麗扒拉著牆爬了上來。

好家夥,前陣子才看見他在院子裡搗鼓家具,敲敲打打乾得熱火朝天,這會兒這咋又變農民種地了?

“參謀長,您這是在弄什麼呢?”

江少嶼忙得連頭也沒回,用搭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種地。”

陳巧麗露出個意外的表情,憋住笑:“您在部隊這麼閒呢,下班不休息,種地?”

江少嶼仍舊沒看她,揮起鋤頭挖起一塊土:“是挺閒,嫂子你有事嗎?沒事過來幫我一塊兒種。”

陳巧麗趕緊滑下牆頭:“不了不了,有事,我事兒多著呢!”

烈日驕陽下,有人在乾活,有人在發癲。

前兩日,曹淑珍穿著白裙子在村裡“耀武揚威”地走了一圈,後來村裡全都流行起了白裙子。

可農村的生活方式不同於城市,要種地乾活,即使不種地,也要下海捕魚趕海,這穿著裙子乾活總歸沒那麼方便。

這陣白裙子風吹了兩天便吹不下去,唯有有錢有閒的曹淑珍每日裡穿著白裙子,一下班就到處晃蕩,偶爾找孟言嘮嘮嗑,小日子過得彆提多悠閒。

今天下午六點左右的樣子,小麥狂笑著跑進洪嫂家,找到孟言一通大笑。

“葵花她表姐可逗死我了哈哈哈——”

彼時孟言正在燒火做飯,見她笑得開心,自己也不自覺跟著笑了起來。

“怎麼了?”

小麥實在笑得高興,匍匐在灶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就你之前借給她的白裙子,她不是一模一樣照著做了一件嗎?剛才穿著跑去找雷霆他哥哥。哦對了,雷霆你知道的吧,之前跟我們一塊兒爬樹的,後腦勺紮了個小啾啾的男生。”

“嗯,我知道他。”孟言點頭示意小麥繼續說。

“哈哈哈。”顧自又笑了兩下:“你應該不知道淑珍姐暗戀雷鎮海的事兒吧?雖然是暗戀,但我們村沒有看不出來的,可惜鎮海哥不喜歡她。然後淑珍姐今天穿著白裙子找他,也不知道她乾了什麼好事,鎮海哥看到她就跑,跑得那叫一個快,淑珍姐跟在他後邊跑,過田坎的時候踩到裙子,摔了個狗啃屎哈哈哈哈——”

“噗嗤——”原諒孟言也沒忍住笑:“這是穿著裙子追男人去了吧,然後呢?”

“有句話說得沒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淑珍姐雖然出醜了,但是這一摔,鎮海哥又折回去扶她,淑珍姐抱著他不撒手了,又哭又鬨,說鎮海哥有錯,如果不是他,她就不會摔,讓鎮海哥陪她裙子。”

這曹淑珍,二十二的人了,說話做事像個孩子似的。

孟言饒有興致地問:“你怎麼知道地這麼清楚,你親眼看見啦?”

“是啊,就是親眼看見的,所以更好笑了嘛!”小麥拍了拍大腿,笑得癲狂:“鎮海哥也是個老實人,一聽要賠裙子,想了半天答應了,說明天出海陪她上城裡買布料,重新給她做一身。”

“不錯,這男人還挺有擔當。”而且仔細說起來,曹淑珍摔跤其實是她自己的問題呢,哪裡能怪雷鎮海呢。

“是啊,鎮海哥是咱們島一頂一的好男人,他是民兵連最勇的兵呢!他要是去當兵啊,那肯定也是最勇的戰士!”

“那雷鎮海喜歡曹淑珍不?”

“不知道,大概是不喜歡吧,要不然就不會跑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孟言卻搖了搖頭:“那誰知道,不是還把人家扶起來,答應賠裙子嗎?說不定他隻是悶騷呢。”

“悶騷?什麼意思?”這個詞聽起來好像不是什麼好詞啊。

孟言挑眉,露出一抹壞笑:“意思就是愛你在心口難開,裝矜持呢。”

小麥來勁了,手撐灶台歪著腦袋問:“真的啊?所以鎮海哥其實是喜歡淑珍姐的嗎?”

“沒,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一個推測罷了,喜不喜歡還得看他本人的意願,我說了不算。”

“哦,這樣啊……”

“什麼喜不喜歡,誰喜歡誰?”說話間,江少嶼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廚房門口,緩步踱了進來。

昨兒個獻出初吻,現在是分彆後的第一次見麵,四目相對,兩個人都難免回憶起昨日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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