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第 31 章 你男人真大方(1 / 2)

七零海島夫妻 甜久 9266 字 6個月前

前不久呂春紅還在糾纏江少嶼, 這會兒就跟高團好上了,如此倉促似乎不隻是為了處對象, 或許是為了快速達到某個目的。

至於什麼目的……

那就不言而喻了。

孟言心中對呂春紅和高國平有這千千萬萬的好奇心, 雖如此,卻拉著江少嶼早早地離開了百貨大樓。

果然如他所說,隨意在大街上找了幾個海軍小戰士幫忙搬東西, 小戰士們非但不覺得麻煩,反而十分榮幸能夠幫到江參謀長。

一路說說笑笑到達了港口,提前把東西放上船, 距離開船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便帶著孟言去了離港口不遠的一個木匠家, 準備商量打家具的事情。

江少嶼離開百貨大樓後, 表情神態都不似之前輕鬆, 孟言敏銳注意到了他的變化,思考良久終於戳了戳胳膊, 問:“怎麼了,自從看見呂春紅你就不對勁了。”

江少嶼回頭,輕輕握住她的手, 搖了搖頭:“我有點驚訝。”

“驚訝什麼?”

“她怎麼會跟高團……”

“你也覺得他們倆在一起了對吧?”看來不是她的錯覺,那倆人就是有問題的。

“不清楚。”沒有確定的事不能下斷言, 這是作為軍人的嚴謹。

“他們兩個看起來很親密, 多半有貓膩。哎, 那個叫麗麗的孩子是高團的嗎?”

高團長看起來四十來歲的樣子,這個年紀的男人基本上都結婚且有小孩,大概率是他的孩子。

江少嶼點頭道:“嗯,高團的老婆四年前難產去世,一直沒有再娶。高麗是他的二女兒, 前麵還有一個大兒子。”

“哦,那他們倆肯定好上了,要沒好,能正大光明逛街嗎?”

“或許吧。”

到底是彆人的事,討論幾句便不再關心,還是他們的婚事要緊。

家具大件去找了觀星島口碑較好的老木匠師傅,跟江少嶼關係還不錯,聽說他要打結婚用的家具,忙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要先給他做。

“時間沒關係,您慢慢來,不著急,什麼時候打好我們什麼時候用。”也不一定要在喜宴前打好,畢竟半個月的時間還是很緊促的。

老師傅數了數紙上家具的數量,大概在心裡比較了一下時間:“行嘞!彆人的我先放放,一個月就能給您做好。”

江少嶼欣然接受,倒是弄得孟言怪不好意思。

離開後,江少嶼反而寬慰她:“沒事,他要是有急單也不會先給我們做。”

沒告訴孟言的是,私下裡他是交了加急錢的,誰都不是慈善家,公平交易嘛。

“你人緣可真好。”孟言睜開羨慕的星星眼。

江少嶼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以為我在這裡生活的十幾年都是白待?”

孟言哈哈笑了兩下,搖頭道:“沒白待,真沒白待。”

江少嶼最愛的就是孟言這幅俏皮狡黠的靈動模樣,每回見到,這心臟總會無序地大跳起來。

或許這就叫做怦然心動。

牽住她的手越來越緊,食指指腹輕輕在她嫩滑的手背來回摩挲:“上島以後先回我家把東西放下,然後我去部隊借一輛軍車,幫你把東西搬過來。”

“啊?今天就要搬去你那邊?”孟言表示意外。

江少嶼親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咱倆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不搬過來你還想睡哪兒?”

孟言拍開她的手:“急什麼,都沒給我緩衝的機會。”

“你是不急,你男人急。”他笑意淺淡,如沐春風,一副勢在必得又暗自竊喜的表情。

孟言:“……”

“你現在說話可真是。”沒臉沒皮,什麼叫“你男人”,真是個不知羞的。

望著自家對象羞紅了的臉,江少嶼問:“我說話怎麼了?”

“一點也沒有之前的矜持。”

某男笑得好狡黠,像隻偷腥成功的狐狸:“證兒都領了,這時候再裝矜持未免顯得假?”

“好哇,原來你之前的矜持都是裝的呢。”孟言故作生氣地錘他一下。

江少嶼笑著說:“哪能是假的,對你我從來都是真的,比真金還真。”

說話時,金色的陽光灑落在他的側臉,像金箔一樣在他周身氤氳著溫柔的光,襯得他整個人異常地俊朗,也襯得那話格外真誠。

孟言不覺就笑了:“你這嘴可真能說。”

*

早上坐船來觀星島風平浪靜,船甚至沒有怎麼顛簸,可回去路上浪突然大了起來,又晃又顛,再加上中午吃得太多,孟言再一次歇菜了,扶著欄杆吐到頭腦發昏。

望著眼前不停晃動的藍色海水,孟言這會兒不覺得漂亮,隻覺得恐怖。

有句話說得真沒錯啊,越美麗的事物越危險。

江少嶼心疼地抱住對象,為她遞水拍背,還有好心的姑娘遞過來一張乾淨的手帕。

“謝謝。”江少嶼接過,替換掉她手裡弄臟了的手帕,對折再對折,塞進了軍服的上衣小口袋。

孟言瞥了一眼,想說什麼,但頭實在暈得厲害,胃裡也如翻江倒海般洶湧,嘴也張不開了。

“這麼暈?以後還是少坐船吧。”心疼地攬住她的肩膀,說道。

“還好,如果能像早上一樣平緩也不至於吐這麼凶。”

嚴重到什麼程度呢,五分鐘前吐得最凶的一次,有好幾個老嫂子問孟言是不是懷孕了。

江少嶼哭笑不得地解釋:“沒懷孕,我媳婦兒就是暈船了。”

末了添上一句:“借您吉言哈。”

孟言嘔吐之中抽空踹了他一腳。

這不正經的……

把肚裡東西吐完後,反而不那麼暈了。

孟言斜靠在甲板的欄杆上休息,江少嶼也不顧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她身邊,輕輕為她按揉額頭。

“頭還痛嗎?”

“頭有點暈,肚裡舒服一些了。”

“再喝點水吧。”江少嶼把軍用水壺遞過去,裡麵還剩三分之一的水,他一口沒舍得喝,也慶幸自己沒喝,要不然孟言就不夠了。

有過這樣的遭遇下次就曉得要多帶一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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