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來了~”
肖東明暗暗勾了勾嘴角,原來叫玉蘭麼,名字還不錯。
林玉蘭把裝了雞血的碗端起就走,興奮地走進灶間,“姐,我要吃白切雞!配上最地道的薑蓉!”
農家散養雞這種高端的食材,隻需要保留食物最天然的味道就行,吃的就是一個鮮美!
“這隻雞三年了,你覺得老母雞能做白切雞?我怕你嚼得腮幫子疼。”
林玉珠笑著把一盆紅棗酒釀荷包蛋遞給她,“煲湯吧,營養又好喝。可惜沒豬肚,肚包雞更香。”
“儘說些饞人的話,我走了!”林玉蘭怨念地從筷子筒抽了一雙筷子,端著東西出去了。
事先不知道家裡要來客,也沒特地準備什麼菜,又收了重禮。林玉珠揉揉額角,考慮儘可能把菜做得像樣一點。
摘回來的新鮮蔬菜倒騰成空間裡種的。
空間出品,除了在口感上更好一些之外,還有些許說不清的微量元素。
效果不是立竿見影的那種,屬於潤物細無聲的慢慢滋養身體,時間長了才能體現好處,這是她前世的經驗。
之前在山裡砍柴的時候特地挖了一些藥材,也移栽了一些藥材小苗讓塔塔種在空間邊緣。
林玉珠從櫥櫃裡拿出一小捆五指毛桃,打水衝洗乾淨。
這種野生藥材在山裡很多見,刨出根須洗乾淨就可以用,也可以曬乾儲存。
本身味道微甜,還有一股濃鬱的椰奶香味,用來煲湯再好不過。
林玉蘭沒在外麵多留,有方淑慧招待客人,她已經習慣了在做飯的時候幫忙做些瑣碎的活。
煮米、撈飯、上飯甑,她已經做得得心應手。煮米剩下的米湯很濃稠,還有些碎米粒,放涼了喝一口,嘴裡全是米香味。
隻是喝純米湯的機會並不多,多數時候得搭著紅薯一起煮。
搬了爐子和大砂鍋出來,她開始按照林玉珠交代的步驟煲湯。
這活也沒什麼技術含量,隻要在開鍋之後撇去浮沫就行,剩下的就是時不時添柴。
手腕粗的老品種黃瓜皮厚有瓤,泡成酸黃瓜最好吃。
一打開泡菜缸子,一股讓人不自覺分泌口水的酸味直撲鼻子,林玉蘭伸手一掏,抓了一個藠頭出來。
扔進嘴裡嘎嘣嘎嘣吃完,又是一掏,這回掏了一截洋薑,扔進嘴裡酸得直眯眼。
等過了嘴癮才抓出一根泡得發黃的黃瓜,把木蓋放回去,壓上石頭。
“今天吃辣椒炒肉麼?”她一邊洗黃瓜一邊伸長了脖子往林玉珠手上瞧。
沒想到昨天還念在嘴裡的肥肉,今天就見著了。
心裡給肖東明狠狠地點了個讚。
真懂事!
早知道不罵他了!
這條肉的肥肉挺厚的,按照正常操作,要麼炸成油渣,要麼炸成比較乾的肉片做回鍋肉。
這樣才能在吃了豬肉的同時還能有不少豬油進油罐子。
家裡的豬油不多了,估計今天就是瘦肉炒鮮辣椒,鹹鮮爆辣開胃又下飯。
“準備做個紅燒肉。”林玉珠刮著豬毛,說得輕描淡寫。
“娘喲…紅燒肉是我配聽的三個字嗎?”林玉蘭感動得稀裡嘩啦。
她好像有點不記得紅燒肉啥味了。
因為這裡人吃辣椒跟玩似的,一頓飯做下來,連刷鍋水都是辣的。
第一次看見青椒炒紅椒這道菜的時候,那種震驚,記憶猶新。
紅燒肉可是一道讓她想都不敢想的菜,因為不經吃,一口一塊,她覺得自己能吃半頭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