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老子才不稀罕她,又臟又賤。”
小毛頭一瓶汽水噸噸噸喝完,放下瓶子抓了一把花生米走到第二排,表情頓時一言難儘。
“於霖哥,這扒灰老狗今天這麼狠?自己的種都敢造孽?”
“沒有~”光膀子男人往嘴裡丟了顆花生米,“姓陸的是讓那肥婆打的,估計自己都不知道懷上了。這老狗憋了大半個月,威風了一回,打得肥婆死去活來,後來才上二樓。”
他嚼著花生米翹著二郎腿往沙發上一倒,翻了個大白眼。
“這傻娘們估計還做夢調去市裡過風光日子呢~她以為自己調到縣裡是人上人,我們就樂意看她像條狗一樣在康家跟畜生一樣過活~”
“鐘叔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很在乎四少的。傻娘們當狗不好好當,非要去拱兩下四少。就算洪四哥不出手,她也彆想出縣城~不聽話的狗嘛,還是拴著的好~”
小毛頭打了個嗬欠,擠到沙發裡坐下,望著那排照片不屑地撇撇嘴。
蠢娘們怕是不知道自己惹的到底是什麼人。
肖春明是能隨便動的?
那是可是鐘家不對外宣揚的四少!
聽說鐘叔十八年前被人擺了一道,睡了個鄉下瘋婆娘,事後光顧著整垮對家,倒是沒太關注彆的。
等騰出手來才知道自己多了個兒子,那瘋婆娘難產過世了。
他不承認這個兒子但也不好在外麵放著,家裡不承認,鬨了好大陣仗,堅決不讓認祖歸宗。
鐘叔歇了心思,本來沒太關注四少,當個普通的農家小子也沒什麼。
簡簡單單的長大,平平淡淡娶媳婦過完一輩子也好。
沒想到會感染脊髓灰質炎,落了個殘疾,心裡多少是有點愧疚的。
畢竟如果多關注一些,接種疫苗就不會出現這種事。
念在血脈關係和瘋婆娘拚死保住了四少,紅星橋當年有難,抬抬手也算還了瘋婆娘懷胎十月的辛苦情。
肖家是個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人家,四少放在他們家也安心,暗地裡對肖家大哥的照拂也是有的。
也派了得力手下於霖哥過來拉了一個班子,嘴上不說,擺明了是要暗地裡守著四少,又不能打擾他的正常生活。
本來倒也相安無事,四少性格孤僻就孤僻些,好在南星壪的人都不錯。
變故來得突然,陸思蔓這個女人的出現,他們也沒太在意。他們要守護的是四少,而不是肖東明。
姓陸的錯就錯在擺了人家一道,還要嘴巴賤,非得踩一腳四少。
康老狗睡兒媳婦扒灰被老妻逮個正著,整件事多少是有他們手筆的。
隻是後來上癮,那就是康老狗自己的事了,他們也樂見其成。
報複一個人,不是讓她結束生命,而是把她的夢砸個稀碎,還要讓她不得不咬牙過得豬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