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右後輪這麼簡單粗暴地跑,輪轂會不會變形,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按照幾人交代,她驅車穿過水西大橋,一路往城北開。
修理店出來一輛邊三輪,於霖單腿撐地,伸長了脖子往馬路上望,滿臉好奇。
“那不是汪兆餘的車麼,他什麼時候收了個會開車的女人?好像長得挺漂亮的?”
他也不著急送人去車站了,等著吉普車開過來。
汪兆餘有專門的司機,那輛車一直是司機在開。
突然換了個女人,要不是車牌沒錯,他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汪兆餘的手下都是些有點拳腳功夫的壯漢,女人倒是不少,大多是些嬌滴滴會哄男人的。
可沒見過這種連吉普車都會開的。
景揚心情正鬱悶著,聽於霖這麼一說,百無聊賴地順著望過去。
吉普車從他們麵前開過,於霖樂了。
“女人就是不懂心疼車啊~這輪轂要廢,哈哈哈~”
“嗯?是她?有點意思啊。”
景揚漫不經心勾起嘴角笑了笑,“她怎麼和汪兆餘能扯上關係?昨天還跟她男人去領結婚證來著。”
他光顧著好奇林玉珠,沒太注意後座上低頭電人的宋毅。
腦袋裡已經腦補出一大堆愛恨情仇電影。
畢竟像她這種漂亮女人和汪兆餘隻能有一種關係。
“你認識啊?”於霖來了興趣,“她誰啊?”
“昨天剛交的朋友,紅星橋的。她男人就是最近有點風頭的宋隊長。”
“哦~知道了。嘶~哎?汪兆餘跟生產隊,這,沒聽過啊....也沒道理吧....”
於霖一頭霧水,怎麼想也沒想明白這兩者能有什麼聯係。
景揚懶懶地拍拍他的肩,“走吧,我還得去車站。你要是好奇,一會回來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行,先送你去搭車。”於霖瞟了一眼側鬥上的行李袋,垂眼頂了頂腮。
“這一去,要是忙的話,估計得到年底才回來了。你小子跟我說句實話,那病秧子真不要了?你是不是對人家用強嚇著人家了啊?也不像你啊…”
要是沒發生點什麼,犯不著拿三千多去贖江家的借條。
那可是她家最重的債務。
這座山一掀,江家可就輕鬆多了。
關鍵這小子向來不愛勉強女人,況且還是默默守了好幾年的寶貝小丫頭。
景揚更鬱悶了,呼出一口濁氣,“嘖,我不在,讓他們看著點吧,彆給人欺負了。”
過夜隻抱了一會,拉個手,嘴唇也隻是碰了一下。
這事,是沒臉說的。
肯會被他們笑到過年…
“哎?這我可就不明白了。你都不打算要人家了,你管人家會不會被欺負?你不要,說不定有彆人要呢?”
於霖聞到了不尋常的味道,一個勁地火上澆油。
“你…該不是…沒得手…吧?”
“咳~”
“好家夥,該不是被我說中了吧!不行,我得樂一會,哈哈哈~”
“嘖,很好笑嗎?你看她那隨時喘不上氣來的樣子,我能做什麼。我要她的人,又不是要命…”
景揚越說越鬱悶,煩躁地給了他一拳,“行了行了,趕緊走吧,煩死了。”
於霖不厚道地笑了好一會,清了清嗓子。
“咳,哈哈…咳咳~我突然有點佩服那丫頭了~能從你手上逃脫,這可太出乎意料了啊~行,我們幫你盯著她,啊不,幫你守著她~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