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兒，她的事情，哪怕你會被融合，我也依舊會這樣做，可能這有點傷害你，但沒有辦法。”
娜兒輕笑一聲，走到林舊旁邊，認真的看著他到：“不需要舊哥哥擔心我呢，哪怕是死，能死在舊哥哥的手裡，也足矣了。”
林舊突然沉默了，就如同古月娜那般不知道說些什麼，對於娜兒，他的態度是很複雜的。
可能以前娜兒做過些錯事，但畢竟是因為位麵之主的刻意引導，而且在這之後，一直在維護林舊，雖然林舊不可能做到去愛她，但對於她還是有些感情的，但她和古月終究是一體的，就算是死，可能都會一塊死。
娜兒笑著看向天空，好像很是開心的道：“其實我一直認為再也看不見舊哥哥了呢，沒想到還能操控著身體與舊哥哥見麵，這其實已經足夠了，我很滿足了。”
林舊目光微沉，猶豫了一下，還是拍了拍娜兒的肩膀，輕聲道：“也許未來會有辦法幫你。”
娜兒隻是搖頭，“放心吧，舊哥哥，我還是想要跟她融合的。”
林舊有些詫異：“可那樣，你就真的消失了。”
娜兒很是釋然的笑了笑：“那又如何呢，我呀，本來與她就是一個人，隻是不能再看著‘我’一步步錯下去了，也許融合了我的意識，她可以好一點，不至於被位麵之主影響的那麼深，到時候即使舊哥哥不去原諒，但為了龍族複興，也能做些什麼，不是嘛。”
林舊的眼神凝聚在了娜兒身上，認真得看了她一會，娜兒繼承的是人的那一部分，可是為了龍族，她依舊能如此，若是古月有一半娜兒的理智，也許也不會到了這一步。
娜兒站起身，溫柔的道：“舊哥哥趕緊回去吧，雪帝的身體更重要一點，我現在掌控身體，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願意醒過來，我要先回傳靈塔。”
林舊最後又看了她一會，雖然她依舊是那副外表，剛才還很厭惡，但現在卻全無那樣的感覺。
“好。”
說完以後，不再猶豫，林舊利用空間能力迅速離去，不再多留一步。
其實一直以來，林舊並不是沒有動過擊殺古月娜的打算，哪怕她能夠被迫打破封印，有著神級戰力，可林舊並不是沒有把握擊殺她，隻是可能會承擔很嚴重的後果，而且也有一部分顧慮娜兒的因素存在著，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為諸多影響，為了最後的計劃，林舊不能意氣用事。
但他後來想通了，也許一步步看著她所謂的計劃最後徒作嫁衣，讓她徹底成為小醜，成為工具人，那或者才是最舒服的。
娜兒看著離開的林舊，微笑漸漸收斂，深深歎了口氣。
“也許，這一切都是當時犯下錯誤的因果，舊哥哥，這可是你告訴我的，犯了錯誤，就要承擔，我要承擔的後果，也許就是再也不能見到你。”
就連去愛你的資格都失去了，因為她已經不再完整了，哪怕她現在沒有被融合，卻依舊不再純粹得是她了，亦或者從一開始她就是沒有資格，因為她並不獨立，也從來都不是一個完整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