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四皇子大婚 隨著分院的落成,……(1 / 2)

隨著分院的落成, 招募演員是必須的。

畢竟,以目前的科技水平,電和網連傳說的影子都沒有。

傅玉衡倒是知道水力和風力能發電, 也知道原理是把動能轉化成電能。

但具體怎麼轉化呢?

這個他上中學時倒是學過,可這麼多年過去了,那點物理基礎知識,他早就還給老師了。

而且無論風力發電還是水力發電,都是一項大工程,沒有國家的力量在背後做支撐,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

到了這個時候, 駙馬地位的尷尬就體現出來了。

彆看天子對他們這幾個駙馬縱容有加,可一旦他們有意染指朝政,天子的態度立刻就會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若是他們還想掌權, 那可就更了不得了。

所以, 靠人力推動科技發展, 根本行不通。

傅玉衡念頭一轉,又把主意打在了玄學上。

既然在科學上難以有大的突破, 能不能從玄學上下功夫呢?

起了這個念頭之後,他就立刻給馬介甫下貼子,並親自到大劇院邀請了連鎖並辛家姊妹等人,說是有大事要商討。

彼時馬介甫剛把楊萬石的侄子喜兒, 還有楊老太爺接到京郊安置,見潤筆親自給他送了貼子, 便直接隨著他一起來了。

“留影石,那是什麼?”馬介甫皺起了眉頭,“可以留下影像的石頭?”

他隻能根據字麵意思猜測。

傅玉衡點了點頭,“對, 差不多就是這樣。”

他興奮地比劃著,“咱們排演的這些話劇,若是能用法術儲存在一個物體上,需要的時候再放出來,就可以把最完美的一版保留下來,讓更多的人看到。”

紅杉最先反應了過來,“如果真有這樣的法寶,那日後無論開幾個分院,觀眾們無論在哪個分院裡,都能看到最精彩的那一版咯。”

“對,就是這樣。”傅玉衡對她豎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嗇地表示讚賞。

紅杉羞澀地笑了笑,“是師傅的想法好,您總是有奇思妙想。”

傅玉衡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嗐,拾人牙慧而已。”

他也怕彆人再追問是拾誰的牙慧,連忙去質問馬介甫,“怎麼樣馬兄,這種法器,你能做出來嗎?”

馬介甫皺眉思索了片刻,“你再描繪的具體一點,我聽聽你具體是想怎麼弄的。”

“原理是吧?”傅玉衡點了點頭,“就是能把聲音和影像儲存起來,再通過一個媒介,無差彆地播放出來。”

他又想了想,說的更具體了,“你知道軍中製造兵器嗎?兵器的同一個部位都有統一的規格,若是損壞了一部分,不用整個報廢,而是把損壞那一部分用同規格的零件替換就可以了。”

馬介甫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播放的媒介可以是統一規格製造很多,儲存的法寶也得是統一規格的,可以交互使用,對吧?”

傅玉衡撫掌讚道:“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那儲存的法保最好還帶複製功能,儲存一份,就能複製出無數份來。”

從說起這種法寶開始,馬介甫皺著的眉頭一直就沒有展開過。

他看向了諸位姑娘,“幾位妹妹,我對煉器沒什麼研究,你們有誰具體學過煉器嗎?”

隻有辛八娘舉起了手,“我學過一些,家裡姐姐妹妹用的法寶,都是我煉製的。”

但對於傅玉衡提出的要求,她也覺得為難,“我煉製的那些法寶,要麼是攻擊用的,要麼是防守用的。五哥要的這種……我以前從沒有弄過呀。”

傅玉衡有些失望,卻還不肯放棄,追問道:“那你們還認不認識彆的高人?如果有對練器感興趣的,都可以請過來,大家湊在一起取長補短,共同研究一下,也是共同進步嘛。”

一群鬼狐都開始在心裡排查自己的交際圈。

過了好半晌,十四娘突然撫掌笑道:“我認識一位道長,人都尊稱為鞏仙。鞏仙不但岐黃之術造詣極高,還擅長煉製法器。”

聽她說起鞏仙,嬌娜也恍然,“若非十四娘提起,我幾乎忘卻,教我醫藥的鞏仙,也是一位煉器大師呢。

他身上那件百納衣,就是自己練製的法寶,不但內有乾坤,更是用上百種仙藥浸潤過,剪下一塊煮水煎服,能包治百病呢。”

這時,馬介甫慢悠悠地說:“我也想起一位世外高人,那是一位隱居山林的蝴蝶仙子,名曰翩翩。”

傅玉衡一聽,好家夥,這兩位都是聊齋中鼎鼎大名的人物,也是真正的神仙人物。

便是這兩位不會煉器,傅玉衡也想要結交一番呢。

他頗有幾分迫切地問道:“不知諸位可將這兩位高人請來嗎?若貴趾蒞臨,小生必然掃塌相迎。”

馬介甫道:“翩翩姑娘隱居在羅浮山中,我可以寄一封書信給她,但她願不願意來我也不敢肯定。”

嬌娜頗有幾分得意地說:“鞏仙雲遊四海,行蹤不定。虧得是來問我,若是旁人,定然尋不到他老人家的蹤跡。”

一旁的辛八娘點了點頭,“不錯,我雖與鞏仙偶爾相識,也曾得他妙手醫治,但他仙蹤何方,我卻不知曉。”

傅玉衡忙對嬌娜行禮,“好妹妹,邀請鞏仙就拜托你了。”

“等著吧,我回去就寫信給他。他最是個曠達仗義的人物,也喜歡研究稀奇古怪的東西,若是聽了你這個設想,八成會來。”

兩封信件先後發出,那兩位高人什麼時候來不知道,但四皇子的婚禮卻展眼即到。

準四王妃郭氏的伯父,上個月剛剛因為籌備軍資有功,升任雲貴總督。

據說天子有意讓他在戰時督辦糧草,掌控前線糧道。

這種重要職位,非心腹不可以擔任。

而天子將郭家的女兒許給四皇子,又允許四皇子隨軍參讚軍機,無疑是向朝堂上釋放了一個信號,那就是他對四皇子十分看重。

隻要四皇子能從戰場上平安歸來,就會得到一股不容忽視的政治資源,就算不能和太子平分秋色,也足夠讓人忌憚了。

不少持重老臣都暗暗發愁:天子此舉,非社稷安定之象呀。

那些腦子清楚的武將暗處的思慮更直白:陛下到底在想些什麼?若真要抬起四皇子和太子打擂台,不是上趕著在朝中製造黨爭嗎?

反正在家養病的賈代善是一身的冷汗,暗暗慶幸天子已然許諾,等賈敬在戰場上轉一圈,便把它從詹士府調出來。

賈代善還不知道,他堂兄賈代化,此時已經愁得死都不敢死了。

至於原因,就是他那腦子一根筋的兒子賈敬。

一開始進詹士府的時候,賈敬心裡是很不樂意的。

他辛辛苦苦寒窗十載,終極目標自然是封侯拜相,先做翰林再入內閣。

把他調到詹士府算是怎麼回事?

這種從龍之功,他不需要。

可是在太子手底下做事久了,他整個人都被太子的人格魅力給折服了。

如今得知天子有意將他調出詹士府,他卻不像父親與叔父一樣鬆了口氣,反而琢磨著,他跳出圈外之後,是否能潛伏在暗中,更好地為太子殿下效力。

得知兒子的想法之後,賈代化心裡那個氣呀。

——眼見太子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哪有這麼上趕著做陪葬品的?

哪怕太子手段通天,能熬過天子登基,誰又知道中間會有多少炮灰?

誰又敢肯定,他們寧國府不會成為炮灰?

既然有安穩的路子,為什麼不走呢?

但無論老父親怎麼說,賈敬就一句話:士為知己者死!

賈代化氣得脫了鞋扔他,“要死你自己死去,彆帶上我賈門一起。”

把執迷不悟的兒子趕出去之後,賈代化幾乎是立刻吩咐人去請太醫,再把全城最好的大夫都請過來。

他這副身子再破爛,也必須得撐下去,能撐多久就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