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陛下,我付出太多了 收集素材……(2 / 2)

那可都是專業人才呀!

正事說完了,他也不好在這裡多待,很快就告辭了。

他前腳剛走,玉蓮後腳就來了。

“五哥,你把爍哥留下來,乾嘛呢?”

傅玉衡笑道:“放心,是好事。不過這事成不成還不一定,就先不說了。”

“哦。”聽見是好事,玉蓮點了點頭,就不再多問了。

傅玉衡笑罵道:“你如今可還沒出嫁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什麼嘛?”玉蓮啐了他一口,“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未婚夫妻,相互關心怎麼了?

再說了,他日後能走到什麼位置,可是關心到我日後能享多大的榮華。我當然希望他好了。”

玉蓮白了哥哥一眼,轉身就去找嫂子說話了。

“嫂子,我的香料鋪子要開分號了,你還要不要跟著入股了?”

正在看賬本的徒南薰百忙中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你手上不是不缺周轉資金嗎?”

“是呀。”玉蓮點了點頭,“不過我的香料賣得好,這不是想報答嫂子一下嘛。

畢竟,當初若不是嫂子鼎力支持,我的第一間鋪子也開不起來呀。”

徒南薰笑了,“這可真是苟富貴,勿相忘呀。”

“那是自然。有我一碗肉吃,我肯定分嫂子半碗。”玉蓮拍著胸脯,頗有俠女風範。

徒南薰笑道:“好好好,我就等著妹妹帶我發財了。”

說著就回身吩咐綠蘿,“去匣子裡取一千兩銀票來,先巴結巴結咱們大姑娘,這位可是財神爺呢。”

玉蓮掐著細腰,昂著下巴得意洋洋,“知道就好,還不快把好茶好點心都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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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傅玉衡以為,他以後的日子就是用心打磨劇本,應付天子這個甲方的時候,邊關那邊送來了急報。

前麵說過,太-祖立國之後,對於遍地橫行的妖魔巫蠱很是不滿,便率領群臣到關帝廟祈禳。

關帝爺降下法旨,隻要大夏天命不絕,巫蠱之術在大夏境內就永遠失效。

雖然這道法旨主要針對的是巫蠱,但對於邪術害人的,約束力也不小。

從那以後,凡是修習邪術的,每提升一級,都要付出代價。

若是敢用邪術害人,更是會被天道記上一筆,要麼修為停滯不前,要麼付出的代價更大。

至於白日飛升,那更是想都彆想了。

不過,這也使得一些修了邪術的人少了顧及,專門用邪術斂財,一心在肆意揮霍中度過餘生。

——反正也不能成仙了嘛,自然要好好享受一下人間富貴咯。

當然了,這都是極端分子。

大多數人還是很惜命的,成不成仙都太遙遠,還是珍惜當下吧。

言歸正傳,當年關帝爺這道法旨,能保佑的隻有大夏境內。

隨著朝廷大軍適應了安南的氣候,更加先進的武器,更加高明的指揮,就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安南大軍節節敗退,朝廷大軍自然勢如破竹,很快就把戰場推進到了安南境內。

好巧不巧,安南多巫蠱。

就像當今皇室養著好些供奉一樣,安南王室也養的有蠱師和巫師。

先前因著關帝爺法旨的製約,這些巫師縱然有再大的本事,也全無用武之地。

如今戰場推進到了安南境內,就到了他們大展身手,從王室薅取更多資源的時候了。

軍營裡身份最高的四皇子中蠱了。

也不知道四皇子的身份是怎能暴露的,反正安南的蠱師直接把蠱蟲中進了四皇子體內。

統軍大將定北侯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半點不敢耽誤,一邊想法子救治四皇子,一邊往京城送請罪折子。

至於敵方要求的,讓他們撤軍的事,定北侯非但不從,反而又帶領大軍推進了二十裡,在一片地形開闊,又恰有個大水潭的地方安營紮寨。

開什麼玩笑?

一個皇子中了蠱就退兵?真以為陛下隻有這一個兒子嗎?

陛下當年也是在亂世長成的人物,江山和兒子孰輕孰重,哪裡會分不清?

信不信他前腳敢生退縮之意,後腳腦袋就彆想要了?

他遞往京城的請罪折子,主要作用當然不是請罪,而是請天子派遣高人來助陣。

對方已經出動了巫師和蠱師,就已經不單單是凡人之間的戰爭了。

雖然不知道這種害人的手段,對方要付出什麼代價。

可若是對方真有不要命的,拚著一死把大軍高層全部放倒,朝廷大軍危矣!

至於大軍非但不退,反而往前推進二十裡,就是定北侯吃準了安南王室不敢真的要了□□皇子的命。

一旦主帥不受威脅,四皇子中蠱的事,最慌亂的就不是他們了,反而是安南王室騎虎難下。

——你們是認慫呢,還是硬剛到底呢?

若說戰爭沒開打之前,夜郎自大的安南王室還有硬剛的勇氣。

可是戰爭已經進行到了這個地步,相信就算再被利益衝昏的腦子,安南王腦子裡的水也該倒乾淨了。

果然不出定北侯所料,他們大軍推進,對方反而投鼠忌器了,除了放狠話之外,竟然不敢再有彆的軍事行動。

於是,定北侯就派人日夜看守好水源,維護好糧道,靜待天子派高人前來助陣。

而天子這邊,也很快給出了反應。

他不但把宮裡最厲害的供奉都派了出去,還通過傅玉衡,邀請馬介甫一道前往。

至於緣由,還是因為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因著大夏境內巫蠱無效,大夏修士對巫蠱之術自然也生疏得很。

而馬介甫是從西域來的狐狸,自然有秘術傳承。

先前天子曾說過,傅玉衡身邊有什麼鬼狐,他都一清二楚。

那時候傅玉衡還覺得這話有水分,但如今他是真的深信不疑了。

——連馬介甫這個狐仙的底細都扒拉出來了,更彆說其他非人類了。

這時候,馬介甫的《韋公子》也恰好拍完。

見天子有召,他二話沒說就奉詔了。

傅玉衡替他憂心忡忡,“你已經成仙了,還管人間事,會不會有更大的因果?”

“五郎安心,不會有事的。”馬介甫笑道,“且不說王師師出有名,隻說是對方先壞的規矩。

就算有因果,隻要我不用法術對付凡人,什麼因果都該由對方來承擔。”

“那就好。”傅玉衡鬆了口氣,又那從主係統那裡兌換來的幾樣關於巫蠱的秘術給了他。

馬介甫一看之下,頓時驚為天人,“你這是從哪裡來的?”

傅玉衡道:“我腦子裡不是有個器靈嗎?就是通過它,從彆的世界兌換來的。”

至於耗空了這幾個月的積分,無力償還主係統借貸的事,他自然是不會說的。

——不就是一年百分之十的利率嗎?

如今電視機逐漸普及,隻要手頭上這幾部劇播完,就算百分之二十的利率,年底也能還清了。

馬介甫點了點頭,把東西收了起來,好奇地問:“既然你有法子弄來功法,就沒有修行的心思嗎?”

“當然有了。”傅玉衡實話實說,旋即苦笑道,“隻是我問過了,薰兒有皇室血脈,還是嫡係近支。

這個世界的法則裡,皇室血脈是不能修行的。若是薰兒不能一起,我獨自長生不老,仔細想想,委實也沒什麼意思。”

遊戲人間的日子,上輩子他已經過夠了。

若是千年萬年都要孤身一人,想想就頭皮發炸。

所以,他一直在猶豫,而且是越猶豫,修仙的欲望就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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