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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嫣聽了這話,有些動容。

“怎麼這幅表情?”齊昭覲捏了一把衛嫣的臉,不過他的力道沒有把握好,掐的衛嫣生疼。

衛嫣這些日子長了一些肉,臉頰捏起來也肉乎乎的,這會兒她臉頰泛紅地轉向了齊昭覲,“殿下……我一直以為世界上隻有我爹才這般專一。”

衛鬆柏喪妻後多年未娶,這件事情朝中之人都明白。

衛嫣說罷,突然發現齊昭覲目光如炬地看著她,“其實,世界上不止你爹一人如此。”

衛嫣這會兒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了,總會有情深之人,可是……為什麼齊昭覲這樣看著她,衛嫣咬了咬唇,立刻往後退了一步道,“殿下你這樣看著臣女做什麼?”

齊昭覲看見衛嫣這一動作,上前一步逼近,“你緊張作何?”

衛嫣怎麼知道她緊張做什麼,可是齊昭覲今日真的有些奇怪,“殿下,我……我自然知道世界上不止我爹一人如此,您看起來很奇怪。”

“行了。”齊昭覲的臉色驟變,抬手一把把衛嫣抓過來道,“你就沒有想到留在孤身旁?”

留在他身旁?

衛嫣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可是……

她現在和齊昭覲的距離過近,而且看著齊昭覲這樣子,若是她拒絕了,恐怕會觸怒齊昭覲,畢竟身為太子,這世界上能拒絕他的本就不多。

“臣……臣女當然想留在殿下身旁了,可東宮的門欄過高,臣女怕是進不去。”衛嫣第四聲說道。

齊昭覲聽了這話,挑眉,“你之前不是進過?”

她之前那是在東宮待過,可那也是被迫的,當時也算是腹背受敵,可這個和齊昭覲口中的待在他身旁完全是不同的含義。

衛嫣抿了抿唇角,“可是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齊昭覲反問。

衛嫣不知道為何齊昭覲今日要追根究底了,她歎了一口氣道,“就是殿下你若是隻想要一個侍女的話,自然很簡單,可是臣女不會做侍女。”

然而這一句話說出口衛嫣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了,就好像是在向齊昭覲要名分一樣,她立刻改口道,“臣女的名聲已經壞了,若是進入東宮,隻會給殿下徒添麻煩了。”

“你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齊昭覲的唇角邊出現了一抹自嘲的笑意,他也不追問衛嫣了,轉身走到了一旁道,“或許孤日後不會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