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握著腳腕,坐在……沙發上?
阮茉懵逼,這是她頭一次接觸到這個詞,是她根本沒辦法想象到的姿勢。阮茉自認為她在二十一二歲時玩的已經很變態了,但沒想到還有讓她這個變態都要想象不到的姿勢。
過去她的變態,是為了氣死周子珩。現在不為了跟哥哥置氣後,她真的感覺,她好害怕。
又羞愧又羞恥。
她呆呆地望著周子珩,理解不了那個姿勢,更像是傻了。香蕉鴨從她的手中滑落,跌到了地麵上。
周子珩站在桌子旁,完全沒有一絲心軟的模樣。
“可、可以,不月兌庫子麼……”阮茉仰著頭,神色可憐,淒淒艾艾。
她都是一個五歲小孩的媽媽了……
阮茉:“求求了……”
“哥哥,求、求你了。”
“……”
周子珩沒有回答。
把手往後背了背。
停頓了片刻,便走到了門口。
把門鎖給打開了。
……
……
……
阮茉連滾帶爬,從沙發上下來,
“我月兌!月兌!!!”
那可得鎖著門啊!!!不鎖門,萬一等會兒真的被外麵的人突然推門而入,看到周氏的一家之母趴在沙發上,被揍避穀,那那那、那那那……
那會比殺了她,還要絕望!
阮茉月兌衣服,每一個動作都放的極慢。
她是在周子珩的注視下,一點點將衣服退下的。
她來時穿的就是很居家的睡衣,純白色,上麵印有幾隻可愛的布丁狗。穿著睡衣,她就是周斯慕的好媽媽,是周子珩的好妻子,是周氏曾經不可一世的阮茉當家人。
月兌掉衣服,她隻是犯了錯誤的小孩。
需要接受嚴厲的懲罰,阮茉抱著胳膊,感覺好涼,雙退禁不住就並龍,雖然她和周子珩早就坦誠相對那麼多年,但當燈光亮起,還是在這威嚴的書房裡。
她還是會覺得羞恥,會不好意思。阮茉忽然就不敢再看著周子珩了,垂下去頭,涼意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從脖頸開始向上向下蔓延的熱意。
阮茉身上已經看不太出來做手術時的疤痕,周子珩找了全世界最頂尖的皮膚科醫生,將她的肌膚全部恢複成了她最初的嬌嫩。
在暗紅色昏暗的書房燈光下,那就像是一塊極佳的璞玉,光滑細膩,仿佛一掐,就會滴落出茲潤的氵。
然而這塊璞玉,很快,就要被人在上麵畫上代表著懲罰的刻痕。
也會出氵,隻不過,不是掐出來的。
周子珩見阮茉又無助又害怕地坐在沙發上,忽然就還是有些心疼了。阮茉逞能,但怕疼也是真的。周子珩此時此刻忽然就分裂出兩個自己,一個告訴他不要繼續下去了,她會疼哭了的。
另一個,則是拽著他的後頸,告訴他——
如果這次心軟,就這麼算了,那麼時間一久,阮茉骨子裡的叛逆還會再翻湧。
就連那天他在請教創始人時,創始人也告訴他:懲罰和愛是可以共存的,一件事如果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了原則和底線,那麼就是需要用一定的懲罰,去糾正繼續錯誤下去的道路。
現在的求饒,如果不加以刻骨銘心的警示輔助,叛逆的孩子總會有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那一天。
所以,最終還是那個嚴厲的哥哥,戰勝了這麼多年以來寵著小姑娘那個溫柔地哥哥。
茂法會保護她,會減緩疼痛。周子珩知道阮茉的羞恥承受力其實很低很低,創始人曾經給過他一點兒建議:
“如果你真的那麼愛那個將要受到懲罰的人,或許、加大心理上的懲戒,會比物理意義上的更要有效果。”
周子珩也做了一定的功課,如果那麼在燈光下給她梯茂。她應該再也不願意再去做一些挑戰哥哥底線的事情了。
周子珩又站在了門口,阮茉看到他又一點點拉開了一道門縫,迷茫看著他。周子珩板著臉,半晌,低聲道,
“抓著腳腕。”
“……”
阮茉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完成周子珩的命令。
可這個命令實在是太羞恥了,她的臉頰已經燒紅了,什麼都沒串,沙發對麵就是周子珩,周子珩的目光就這麼注視著她。
周子珩先生繞到阮茉身後的沙發,用黑色的皮筋,給她盤了個馬尾辮。
卷在頭頂。
這樣一來,頭發都沒辦法幫她遮/羞。
阮茉再一次看到周子珩走到自己的麵前時,就發現哥哥的手裡,拿著一把嶄新的剃須刀。
還有毛發軟化噴霧。
那噴霧經過改良,去除了刺激皮膚的成分。
阮茉羞死了,紅了眼圈,她意識到了周子珩要做什麼,她要被提茂!
“哥……”
阮茉搖著頭,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