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4 章 【my love(25)】(1 / 2)

執欲 清悅天藍 10992 字 6個月前

程淮書看了一眼安若,他麵無表情扯了領帶。

原本是扔在了地上,因為這裡沒有任何一件家具,隻有那麼一張床,用來DO的床。

連洗浴室都沒有,至於安若的一些隱秘私事要怎麼做,已經不言而喻了,每一次程淮書去抱著她。。。,開始那段時間,安若還會崩潰,太羞恥了太不堪了,還會對著鏡子看,看著那穿著整齊的男人抱著紅果果的女孩,一點一點細細流淌。

後來,安若也就麻木了。

程淮書每天都會來,來了就抱著她DO,前後左右,他樂此不疲,一言不發沉浸其中。

就像是她是他的什麼解藥,必須要DO,他才能得到書緩。程淮書問過安若幾次,為什麼要欺騙他,要逃跑。

但卻更像是自言自語,根本不需要安若的答案。問完後程淮書會突然笑了一下,嘲諷意味滿滿,緊接著就是更加瘋狂的掠奪。

那天程淮書扔了領帶,走到了床邊。

女孩白皙的手腕被吊在那手/銬裡,上麵有許許多多的紅印。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長發披散,精致的鎖骨被烏發映襯的愈發瘦削,一折就斷,好像已經被折磨到破破爛爛了。

程淮書居然滋生出來一種極為荒誕的美感,或許他真的和周子珩不是一路人,從一開始他就該囚/禁了安若,讓她一輩子就這麼被自己圈/禁著,一輩子隻能給自己一個人綻放。

程淮書丟了襯衣、皮帶,上了BED,安若猛地一哆嗦,應激性就彆過去頭。程淮書不緊不慢,重新捏過來她的下巴,慢慢悠悠與她接了個吻。

他吻的很霸道,舌頭直接入侵。強吻結束後,安若閉緊了眼睛,程淮書舌尖抵了一下內側下唇,舔舐到了一口血腥氣。

他低頭看著安若,看著這個,恨透了他的小女孩。

真慘,都很慘,她就不該遇見他這個畜牲,而他,也不該一開始就對她動了真情。

彼此放過彼此,多麼好。

可惜啊,

放不下了。

程淮書吻了吻她的筆尖,混合著他的血腥與她的恨。很快安若就感覺到了大退被柏開,程淮書低聲問她,

“寶貝,今天想我了沒?”

世間有那麼多渣男,每時每刻都在吊弄著感情,安若有時候就在想,為什麼她遇到的不是個渣男,

而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

程淮書沒有等她的回應。

……

最激烈的時候,她麵色紅潤,嘴唇也在哆嗦。程淮書太折磨人了,四周又都是鏡子,安若隻能這麼看著他,承受著那些痛。

她雙手死死抵著他,不論過去多麼久,她還是會崩斷了弦。她哭了著,終於開了口,聲音一字一句,像是破碎了的音符。

“不要……不要……”

太微弱了。

一點兒都掀不翻,程淮書這座巨山。

程淮書長

舒一口氣,安若顫顫巍巍,決絕對他說道,

“我……”

“恨、你!”

也是一樣,都聽過百了八十遍了。

男人摸著女孩的臉,掌心全都是淚水,那雙淚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斥著她全部的恨。

程淮書離開,下了BED。

安若立刻把自己縮成一團。

反正還會再被強//製打/開,還會再被折磨。每一次最高點,也都是她最恨他的時候。那麼恨他,身體卻不斷被他。。。她的身體一發不可收拾的誠實,讓她感覺到不堪,不願再回憶起一丁點兒。

到最後,安若也恨透了,會被他愉悅興奮了的自己。

程淮書重新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條領帶。

安若搖頭,不要蒙眼睛!不要蒙眼睛!她一直怕黑,以前還在愛他的時候,經常會半夜躲在他的懷裡。她終於又開始求他了,求求了,不要綁住她的眼睛,好黑,好害怕!

程淮書笑了一下。

笑得是那麼的,溫柔。

“程淮書——我看不見!我看不見了!不要!不要這樣!我看不見了——我看不見了!”

“……”

程淮書最深入的時刻,他擰著安若的蝴蝶骨,貼著她的耳畔。

領帶邊緣垂落,動情呢喃。

“彆怕,若若。”

“就算是下地獄。”

“我也不會留著你一個人,獨自在彆處的。”

……

……

……

*

九月初,程淮書帶安若,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九月的尾巴,他們準備去一趟日本,度“蜜月”。

那個時候安若已經完全逃離不掉程淮書了,為什麼選擇日本?因為安若最愛聽那首《富士山下》。

程淮書說要給她常一百遍《富士山下》的日子仿佛已經過去了幾百年,都是上輩子發生的了。那些磁帶也早就不知道被埋在了哪裡。可因為很久很久以前,他說過要愛她到天老地荒,說出口那些誓言之時,在一起後要去看看富士山也提上了日程。

日程還是那個日程,可他們之間卻變了個天翻地覆。

日本不屬於程氏熟悉的範圍,程淮書特地準備了一係列保護裝置,手//槍步//槍狙擊//槍一個都不落下,將要去達的地方都安置上好幾套裝備。

結婚後,程淮書就不再關著安若,安若重新回到了程淮書的彆墅內。那座花園裡的秋千還在,秋千後的櫻花樹也還在,已經到了秋天,櫻花樹結不出燦爛的櫻花雨。

一樓的大門被敞開。

“噌——”就跳出來一隻灰茸茸圓滾滾的兔子,安若怔怔看著那兔子很久,才能想起來,這是她在山上撿到的那一隻。

“程先生一直很寶貝點點呢!”

保姆阿姨蹲在地上,將兔子抱了起來。

撫摸著兔子的背部,

點點也很想念安小姐,先生每次過來,都會帶著點點去公司。據說程氏總部大廈的人都認識點點,網媒還一度炒作點點就是程先生的親孩子哈哈!”

安若怔怔看著兔子。

阿姨想給她,讓她抱一抱。

畢竟,是她最初撿回來的。

程先生是愛屋及烏,所以也寶貝了小兔子。

可安若卻沉默著,遲遲不肯接收。保姆阿姨有些疑惑地望著這位安小姐,前些日子剛剛已經成為這裡的女主人了,按理說應該是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因為阿姨也見到過,安小姐坐在家裡櫻花樹下的秋千下,期盼著等待程先生回家。

安小姐比以前圓潤了一些。

然而,好像眸子裡的光,暗淡了很多。

都沒了。

阿姨和安若就這麼不上不下僵持了許久,程淮書終於從地下車庫走了過來。阿姨長舒一口氣,看救星一樣望向程先生。

因為安小姐的眼神實在是太憂傷、太麻木了,阿姨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惹了小姐不開心?阿姨不是跌下懸崖後照顧過她的阿姨,是更早以前他們恩愛時見證過程先生寵愛安小姐時的老人。

所以什麼都不知道,也正常。

程淮書沉默了片刻,溫和對阿姨伸出手,說把兔子給他吧。

“沒事,若若隻是太久沒有見到過點點。”

“她之前在學校裡讀書,住在西邊,所以一直沒有回來。”

“晚飯準備夫人最愛的紅豆圓子,辛苦了,下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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