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想得到美人的第一百三十天 “……(1 / 2)

“你就算打死我, 我也拿不出錢來啊!你去找我女兒!她有錢!她是海市大學的學生,她很會賺錢!”

李月梅深知這些人手段是多麼的恐怖可怕,女人害怕的癱倒在地上不停往後退, 見對方不為自己的話語所動, 她便認為又是來要錢的。

幾乎沒有一絲猶豫, 李月梅直接將自己的女兒暴露了出來。

但是驚恐中的女人沒有注意到,當她說完這句話後,男人身上的戾氣肉眼可見的增加了幾分。

“她叫什麼。”

男人的聲音低沉暗啞, 說出的話是純正的華國語言,而不是李月梅聽不懂的洋文。可李月梅並沒有因此懷疑男人的身份, 反倒以為是賭場特意派了一個華國人來抓自己, 心中的畏懼更深了幾分。

“她叫葉笙笙,你去海市大學就能找到她!”

見對方像是有有放過自己的苗頭, 李月梅趕緊諂媚的回答道,似乎她口中的名字隻是一個不重要的人,而不是她的親生女兒。

李月梅麵上沒有一絲懺悔,為難的神情,甚至路野能夠從她眼神中看到幾分輕鬆,似乎是因為自己即將擺脫困境而感到慶幸。

在腳尖距離女人不過幾厘米的地方, 路野驟然停住了繼續向前的腳步,鞋底落在青苔石板上發出石子一般的踏步聲,在幽深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清晰的令李月梅感到毛骨悚然。

“從現在開始,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男人說話的聲音帶著森森寒意,駭人中夾裹著殘忍,透過冷風傳到女人的耳朵裡,如同一把利刃隔開她的皮肉, 疼的人身心發顫。

“好!我明白!你們去找她吧!我就當沒有生過這個女兒!以後也絕對不會再和她見麵!”

李月梅身體驚懼的輕顫,臉上卻掛上了發自內心的癲狂笑容,這樣的笑容,實在燦爛的過分刺眼。

自己白白生養了她這麼多年,也到了她為自己做點什麼的時候了,隻是一點錢,對笙笙來說,隻不過是幾年的時間而已。

“啊——”

淒厲尖銳的叫聲響徹黑夜,細小的碎骨聲被掩藏在慘叫聲中不為人知。

“不是說好了去找她嗎!”

李月梅疼的麵目猙獰,扒著男人踩在她手背上的鞋子,試圖將其挪開,卻未曾撼動分毫。

她不知道這人為什麼突然改變了想法,明明都已經說好了,她也表示就此斷絕和女兒的關係,男人為什麼又突然反悔,要這樣對她!

“笑的真惡心。”

手心上的沉重反複碾壓,李月梅疼的連話都說不出,隻能任憑男人冷血憎惡的聲音和殘忍的動作落在她身上。

右手已經完全失去知覺,李月梅破爛腐臭的衣服都已經被冷汗浸濕,她那刻薄狼狽的臉上已經沒有半分笑意,猶如一條死魚躺在漆黑的爛巷......

——

入了秋,時間總是過得格外快,海市下第一場的雪的時候,葉笙笙被留在了褚老的工作室,直到學院期末考試的時候,才被仁慈的放了出來。

考完最後一門科目走出教學樓,外麵飄下的雪已經積了巴掌厚,雪還不停下,走在校園裡的人們都將腦袋深深埋在衣領裡,深怕刺骨的冷風會順著衣服空隙吹進來。

葉笙笙站在教學樓的門口,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樣匆匆忙忙的往外走,而是站定在角落裡,靜靜地看向門口的位置,像是在安靜等待什麼人一樣。

海市的風不管春夏秋冬,總是劇烈的,夾雜濕意的,吹到人的身上,冷的人瑟瑟發抖。

可葉笙笙即便是站在風口都沒有察覺到有多大冷意,她身上穿了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很是厚實,但走進仔細一看,就能發現,這並不是什麼長款羽絨服,而是一件男士常規款羽絨服。

葉笙笙白裡透紅的小臉藏在帶有某人味道的圍巾裡,水亮清澈的眸子驟然一亮,挪動著包裹的如同小企鵝一般的身體往外麵去。

還沒等女孩沾染上雪花,一張黑色的雨傘便高高罩在了她的頭頂,穩穩的為她擋住了風雪。

葉笙笙下意識的把手放進對方空閒的掌心裡,可幾乎是瞬間,她感受到了冰塊般涼意,凍得她渾身一顫,果斷飛快縮回了小手。

“嬌氣。”

路野垂眸掃了她一眼,語氣不怒不喜,似乎對小姑娘變幻無常的行為早已了如指掌。

葉笙笙被說了也不生氣,裹著厚重羽絨服還是傾向於男人的方向,肩膀撞到了對方臂膀上,路野也十分自然的將撐著雨傘的手環過她的肩膀,將人牢牢護在懷裡。

雪白到耀眼的雪地裡,一張黑漆的大傘格外顯眼,而比黑傘更顯眼的,還有傘下的一雙如膠似漆的璧人。

“你真的不回南市過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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