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的師門？”李萱萱小心地發問。
謝時訓聞言倒也沒太大反應，隻牽著李萱萱繼續往前走，給了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算是吧。”
李萱萱直覺，或許她這次去天元宗，便會知道謝時訓的目的了。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謝時訓聞言有些奇怪地看回李萱萱，李萱萱抬起另一隻手，掌心向上，無奈地說到：“我可不想白問。”
還是這樣的不肯吃虧。
謝時訓輕笑一聲：“問吧。”
“你對我，”李萱萱斟酌著說到，“你對應靈鳳的死，好像一點兒都不意外？”
“無關緊要的人，與我何乾？”
李萱萱沒想到，謝時訓不僅馬上回答了她的問題，而且還是這樣略顯無情的回答？
但其實，這才是此間修士的普遍想法吧？
如果今天死的不是應靈鳳，或許他們都無須走天元宗這一趟……他日若換作是她，隻怕也是無人問津。
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讓李萱萱覺得，她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在想什麼？”
謝時訓見李萱萱許久未說話，便捏了捏她的掌心。
李萱萱回過神來，看著附近的景色，忽然意識到：“這不是去鎮子的路？”
謝時訓點頭。
那鎮子是天元宗附近的唯一落腳點不假，但卻不是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