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下毒 衛徛為什麼要下瀉藥,因為他想要……(1 / 2)

最終, 靖王妃還是決定要讓衛徛去上課了,有資源就應該用起來,也不拘是誰的資源。

可衛徛聽了之後卻很生氣, 直接在正院鬨了起來。

“我不去, 憑什麼要我去,難道我就比不過他嗎?”

靖王妃看著自己兒子,也知道他在生氣什麼,不就是衛衡之前是自己的通過的武舉, 沒有依靠旁人,所以他也不想用這等取巧的法子。

可靖王妃覺得自己是好心,為著他的前途考慮,所以還忍下來了,好聲好氣的勸道:“你自己爭氣自然是好的,可咱們既然有迅捷的法子,為什麼不用呢?你難道不想再考的好一些嗎?”

可誰知衛徛聽完了之後反倒是更加生氣了:“娘說這話, 是不是還是覺得我不如他,不能靠自己的實力拿一個名次回來?隻能靠著彆人才能有更好的名次?”

靖王妃有些無奈:“娘不是這意思, 娘自然是相信你的,可這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常家那位, 不也在府裡, 聽說也在那邊上著課呢, 你就當是去看看對手的情況,到時候也好應對啊。”

說到這份上, 衛徛才算是勉強答應了:“僅此一次,下次,我定然要靠自己的實力, 為娘掙來麵子。”

聽見這話,靖王妃很是欣慰,兒子終於長大了,知道孝順長輩了,這很好。

衛衡聽見靖王妃那邊的答複也沒有驚訝,畢竟這種事情,是他們占了便宜去,靖王妃又怎麼會放過呢?

不過用上課,換靖王妃不再向她打聽消息,衛衡覺得還是劃算的。左不過,就是李海多教一個人罷了。且依著衛徛的樣子,說不定李海不用勞動多久,就可以輕鬆了。

衛徛第二天就去北校場上課去了,等他到的時候,辰時已經快過了,常子晉正拿著大石頭練習負重,衣服已經幾乎濕透了,應該是清晨就已經來這裡練了一個多時辰了。

李海站在校場上看了看日頭,再看了看身旁帶了三四個人的衛徛,麵露不悅。

衛徛看著李海,身高八尺,身形魁梧,一大把胡子,心下就有些不滿意,這樣的人,就是個武夫,怎麼能教他身為武將的本領呢?

李海也知道今天來的人是個富家公子,但是沒想到衛徛第一天就這幅樣子,不過既然來了,李海也不能不管,出言提醒道:

“這裡早上卯時點卯。”

衛徛點頭應了,開始跟著李海上課,隻是他本不情願過來,自然學的不認真,手不夠高,腿的位置也沒有擺正。

李海瞧著他的樣子,糾正了一番,可惜衛徛堅持不下去,沒一會兒動作就又變形了。李海出言提醒:“手應該這樣擺,像常子晉一樣,他的動作才是對的。”

衛徛聽見了,卻隻是微微的改了下,並沒有達到李海要求的標準。

李海看著,繼續糾正他的動作,可是衛徛這時卻直接不做了,道:“李校尉,這種基礎的動作有什麼用嗎?武舉就在眼前,校尉這樣練,是不是太慢了點呢?”

李海看著衛徛:“這些基礎的動作都做不好,何談其他?”

說罷,又看了看旁邊的常子晉,點了點頭,開始之後的訓練。衛徛看著,心裡有些不痛快,這都是一樣的,他怎麼沒看出來常子晉比他好在哪裡?

就算是李海這麼說了,衛徛也並沒有認真起來,動作還是做不到位。並且時不時的就要休息一下,說自己練習好了,又或者是說自己累了,然後坐在一旁小廝搬來的躺椅上,等著丫鬟給他倒茶,喂點心。

李海見衛徛第一天就這個態度,也不多要求他了,隻要大概差不多,也就不說他了。

下午是練習馬術,李海隻說了要求,就沒再看著,衛徛練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回王府了,倒是常子晉在馬場裡練了好些時辰,直到天色黯淡才回的王府。

晚上的時候,常子晉還在院子裡看書,主要就是武舉要求的兵法、謀略、天文地理之類的。

而當天晚上,衛徛約了趙王六子衛嘉言去醉仙樓吃酒,直到半夜才回來。第二天定然是沒趕上李海要求的卯時的,於是衛徛直接就沒去。

就這樣過了大概十餘日,簡若寧在院子裡逗旺財,然後順帶聽聽府裡最新鮮發生的事情。

雲知一早就打聽好了,繪聲繪色的說道:“世子妃可知,昨日王妃生了大氣,發了好大的脾氣呢。”

簡若寧一聽來了興趣,湊近耳朵,仔細聽雲知講。

“還不是徛哥兒,咱們世子找的路子,王妃也是想讓他去練練,可徛哥兒成日裡跑出去喝酒,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王妃自然生氣,聽說換了徛哥兒身邊好幾個小廝呢。”

簡若寧聽著也覺得靖王妃生氣是應該的,自己好不容易找來的路子,兒子不當一回事,自然難受。

隻是她倒是覺得這回重新認識了衛徛,原先看他模樣氣質,還以為是翩翩貴公子,實際上居然如此嬌生慣養,一點苦都受不了。

等簡若寧開始收拾庫房裡的那些皮子,準備提前拿出來備著的時候,又聽說了衛徛的事情。

“上次王妃生了大氣,裁了徛哥兒身邊不少的小廝,可也沒管多久,隻幾天後,徛哥兒就又不怎麼去了,聽說是覺得那邊太嚴格,也沒幾天了,不去了也無妨。”

“王妃沒說什麼嗎?”

“王妃自然是不願意,可衛徛是她唯一的兒子,如今長大了,兒大不由娘,他若是硬挺著不去,王妃還能強壓著他去嗎?”

本來簡若寧這衛徛這樣子做,難道就不害怕傳出什麼不孝的名聲嗎?

可是後來又一想,這若是傳出不孝的名聲,衛徛的前途就幾乎斷送了,靖王妃還是愛自己的兒子的,自然不會讓外邊出現這樣的傳言。

就這樣,沒過幾天,武舉到了,靖王妃日日在家裡祈禱著,希望兒子能一舉中第,這樣,也不枉自己生養他這麼多年了。

而江夫人則是比較平淡,還在和簡若寧一起繡花。簡若寧有些好奇江夫人為什麼這麼淡定,就問了出來。

對此,江夫人笑了笑,道:“這武舉,他已經準備了十幾年了,還用擔心什麼呢?”

簡若寧一想也是,一個是臨陣磨槍,一個是常備不懈,自然是不一樣的。

第一場結束,常子晉就得了好幾個甲,衛徛同時參加,最好的才隻是甲,剩下的都是乙。雖然其實也不差了,但是終究是差這一等。

常子晉自然是眉開眼笑的,江夫人也很開心,自己兒子這十幾年的指望,終於成真了。

衛徛就沒那麼開心了,一回王府,就陰沉著臉,進了屋子也不和人說話。還是和他時常廝混著的衛嘉言約他一起出去吃酒,才收拾了東西出去了。

回來之後,衛徛的臉色倒是好了不少,伺候著的人也長舒了一口氣,可沒多久,他就又高興不起來了。

等到最終考試的前一天晚上,簡若寧到江夫人這裡陪著她說說話。

“若是子晉這次有出息,那我就在京城置一間門宅子,暫且住下,也就不用再打擾了。”

“這是什麼話,這王府,舅母想住多久住多久,旁人誰還敢說什麼不成?”

江夫人聽見這話就知道簡若寧誤會,解釋道:“不是因為這個,衡二出息,我是知道的,也很欣慰,不過在京城中重新置辦宅子,卻不是因為這個。”

“那舅母是因為什麼?”

“這子晉若是有出息,能留在京城,我和你舅舅打算在京城給子晉找個人家,這在王府住著已經很不好意思了,難道還要在王府成親不成?還不如重新置辦個宅子,也好迎新娘子進門啊。”

這話一出簡若寧就懂了,先立業、再成家,這武舉若是上了,那就算是有工作了,就該結婚了。

京城有宅子和京城沒宅子可是有很大區彆的,總不能都要娶媳婦了,還是在京城租的宅子。

就像是之前簡若宓的夫家,建寧侯陳家,當初就是建寧候十分大氣的在京城置辦了好幾進的大宅子,還答應了樂昌郡主,說是之後要住在京城,簡家才答應嫁女的。

如果常子晉能留在京城,還有著宅子,不用和公婆同住,自然是更容易找人家的。就像簡若宓一樣,如今的日子也是過的不錯的。

“那自然是好的,如果表弟能留在京城,咱們也能互相照看著。”

江夫人解釋完之後,就說出了今天找簡若寧真正的理由:“是這個理,不過今天我是想打聽一下,有沒有合適的牙人,又或者是宅子的消息,我們這剛來京城沒多久,也不知道有沒有合適的地方,公道的牙人,還得托你打聽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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