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尾聲3 獅吼功的威力之下,生民百遺一……(1 / 2)

詭秘檔案 超歐大思思 9728 字 6個月前

獅吼功的威力之下, 生民百遺一,白骨曝於路。

謝隱趕緊好言好語把宋思安撫好, 轉頭看向秦淮:“秦老師,能不能屈尊再陪我見次家長?”

秦淮:······

你還沒完了。

秦穆眨著卡姿蘭眼睛問道:“哥哥,你都和謝隱哥哥見過家長了?”

秦淮沒理解,電頭回答:“見過。”

一股酸澀的感覺湧上秦穆的心頭,他想說點什麼,卻又如鯁在喉。索性拉起被子,趴在床上, 把頭深深埋在了枕頭裡。

秦淮不解,謝隱卻將他拉了出來。

謝隱:“這個歲數, 到青春期了······”

謝隱剛想把上次撞見秦穆“自我身體交流”的事情跟秦淮說, 一個刹車,還是忍住了。少年人專有的敏感自尊謝隱還是能理解的。

再說,他現在和秦淮之間的關係曖昧不明, 說這個話題, 太奇怪了。

秦淮似看出了謝隱的猶豫, 挑眉示意。

謝隱打哈哈:“嘖, 少年人心思你彆猜。咱倆都老黃瓜條了,彆天天粘著人家年輕人,招人煩。”

謝隱家不是什麼鴻門宴, 秦淮很喜歡那裡的氛圍, 更何況,他也需要抽離開秦穆一會, 讓自己把秦穆的話消化掉。

夜晚,路上無車,謝隱載著秦淮一路無話, 路燈的微芒和城市的燈紅酒綠齊刷刷倒退著,謝隱指尖輕觸著下唇,他突然有點想抽煙。但還是忍住了。

“開會窗透透氣?”

“好。”

路過酒吧街的時候,謝隱停下來等紅燈。路上成群結隊的年輕人在酒精和欲望的作用下展現著讓人著迷的頹靡感,謝隱突然像被什麼未知力量纏住了腳,鬼使神差地問了句:“去喝一杯?”

仍在沉思的秦淮被拽回神來,淡淡問道:“你不怕你媽吃了你?”

謝隱嘴硬:“虎毒不食子。”

秦淮挑眉:“你確定?”

謝隱慫了:“回家。”

儘管這一趴轉瞬即逝,謝隱的那句“喝一杯”一直逡巡在秦淮的腦海裡。長期以來的隱忍克製,一朝麵臨的痛苦糾結,讓從不沾染酒精的秦淮突然有種衝動——

他想嘗一嘗舉杯消愁的感覺。或者說,是謝隱描述的那種飄飄然欲仙的感覺。

到了謝隱家,謝隱的父母早已準備好的晚餐和蛋糕,老媽宋思還非常時髦地買了個小投影儀,關上燈,隻留燭光微弱,牆上投著可愛感十足的happy birthday和一個趴體帽。

謝隱被宋思強拽去蹲在牆邊,讓投影裡的帽子正好卡在腦袋上。

一個眼角帶疤的硬漢腦袋上頂了個hello Kitty,主打的就是個······孝順。

謝隱樂嗬嗬任由宋思折騰完,吹完了蠟燭,笑著嗔怪道:“我朋友在這呢,媽你也不給我留點猛男形象。”

秦淮或許是被謝隱父母的快樂感染了,也有了點調笑的心情,說道:“沒事,都拍下來了,以後可以威脅猛男。”

謝隱咬牙,好,你是我一輩子的好朋友了。(不是)

謝隱的父親仍舊如上次一般,給謝隱倒了酒,幫秦淮沏了花茶,但這一次秦淮卻主動要陪他們喝一點。

謝隱怔楞,但很快就理解了秦淮的意思,也沒阻攔,隻囑咐了一句:“你量力而行。”

酒水穿喉下肚,溫熱著四肢百骸,讓人瞬間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夜晚的黑暗與心頭的煩躁在刹那間揉進了溫柔的意誌裡,煩惱一點點被吞噬,謝隱看著秦淮,柔和的燈光給他也鍍上了一層暖暈。

秦淮萬年瓷白的臉上也有了紅暈。謝隱借著酒勁湊到跟前去,問他道:“你皮膚怎麼那麼好?”

謝年橋絲毫感受不到兒子話裡音外的旖旎想法,大咧咧一笑:“人家不像你淘得跟猴似的,你小時候曬得比現在還黑!”

沒錯,每一次回家吃飯,都是謝隱被扒皮處刑的日子。

但謝隱挺開心的,心尖上一共就坐著這三個人,如今都在他身旁。

酒過三巡,謝隱也知道萬事適可而止,他打算送秦淮回去。

宋思卻說:“這麼晚了,你還喝了酒,小秦老師,就委屈一下,在我家客房睡一晚吧。”

謝隱嗤笑,一擺手,正打算告訴宋思,秦老師這種bking不可能住在彆人家的。

結果秦淮禮貌頷首:“好,那就打擾了。”

宋思似乎也看出了秦淮愛乾淨的本性,忙裡忙外地給客房換了一整套嶄新的被褥。

晚飯時她也喝了點酒,收拾完就囑咐二人:“你倆彆聊太久,也早點睡。”

謝隱熬夜熬慣了,覺得時間尚早,就拉著秦淮去他的房間聊天了。謝隱的房間是個小套間,有著一套看起來就很舒服的柔軟沙發。

謝隱慵懶地窩在貴妃椅上,看著坐著板板正正的秦淮,說道:“彆那麼拘束啊,當你自己加一樣······”

說罷,他往旁邊挪了點地方,說道:“這貴妃椅舒服,彆坐椅子上了。”

天地良心!謝隱說這段話的時候絕對秉持著主人對客人的照拂,僅此而已,絕無雜念。

然而人在酒後,哪怕是秦淮這般挺拔之人,也不免如踩在柔軟綢緞上一般,腳下發飄。

秦淮聽話地挪到了貴妃椅上,隻是腳下的距離有點沒掌握好,偌大一張沙發椅,二人卻幾乎緊貼在了一起。

秦淮沉沉坐在了沙發椅上,竟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他坦然側頭看向謝隱,問道:“你會保證小穆安全的,對吧?”

滾燙的鼻息噴薄到謝隱的頸側,似有鉤子的狐狸尾巴,輕輕柔柔地掃在謝隱最敏感的神經上。

霎時間那晚在醫院裡異樣的春夢浮現在腦海中,謝隱周身的肌肉都跟著緊繃了起來。

他平地生出倉惶來,想和秦淮說兩句正事轉移注意力,然而他轉頭的瞬間才意識到兩個人幾乎近到可以觸碰鼻尖。

秦淮澄澈如湖水的雙眸正緊緊盯著謝隱,真誠又坦然地等待著謝隱的回應。

可他不知道,對麵的男人,已然是一陣心浮氣躁。

謝隱喉頭顫動,嘶啞著聲音承諾著:“是。你放心。”

酒氣裹挾著暖光的曖昧,在鼻息相交的瞬間逡巡在兩個還年輕的靈魂之上,夜晚又一次陷入了沉寂,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像心頭一點新肉在風沙中反複摩挲一般,謝隱感覺整個胸腔又癢又痛。他喉結上下滾動著,睫毛都因為過分隱忍而微微發顫。

大男人不該扭扭捏捏的自我意識和怕傷害到秦淮的隱忍克製在這一刻如冰火兩重天煎熬著謝隱的內心。

謝隱感覺自己要炸了,他甚至能聽見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

就在糾結的情緒幾乎絞殺掉謝隱的神經與理智時,秦淮清涼如泉水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沒有話要對我說?”

謝隱當然有,他有一肚子,不,整個銀河係一樣多的話要對秦淮說。然而曖昧的情緒衝刷掉了謝隱的語言表達能力,在這一刻,謝隱竟然成了悶葫蘆。

隻在喉嚨裡輕輕哼出了個“嗯”字。

秦淮沒給他組織語言的機會,悍然直接地問道:“你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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