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得開心,一隻哈士奇過來了,脖子上套著繩子,另一頭被握在一個中年女人手裡,劉緣了然,這是學校社發院的一個係主任姚玉蘭,早上會來操場上遛狗,她碰見過兩回。可能是看著今天太陽好,帶著狗出來轉轉。
哈士奇看見劉緣特彆興奮,要往這邊跑,姚玉蘭趕緊拉住。
上次她家傻狗碰到圓圓就掙脫遛狗繩跑過去了,上去就給人家舔毛,圓圓被舔得一臉懵逼,反應過來後把他家狗追殺了半個操場,到最後被圓圓打得耳朵邊的毛都禿了
一塊。
現在這毛剛長齊了,又要去作死,她趕緊使勁拽住繩子。
哈士奇掙紮了兩下就放棄了,開始趴在地上刨土,它主人電話響了,瞄一眼看狗子沒跑就專心說事了。
劉緣蹲在旁邊,就看著那傻狗刨了半天不知道刨出點啥來,用爪子往自己嘴裡塞。
劉緣有點好奇,難道是學生們扔的骨頭之類的嗎?
湊近了才發現,那是一坨五穀輪回之物。
劉緣感覺被惡心到了:這傻狗是個智障吧?
好歹是個人類的靈魂,劉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跑過去伸爪子拽拽姚玉蘭的褲子:你可管管你家狗吧,沒法要了,已經是一隻臟了的臭狗了!
姚玉蘭正說著事兒,感覺褲子被大力地拽了兩下,一低頭感覺自己頭都要被氣暈了:“姚多多,你乾什麼呢?!!!”
劉緣感覺自己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和這隻傻狗在一個空間裡待著她覺得自己的智商也會被拉低,看了一眼正被罵得嗚嗚叫的狗子一眼,劉緣跑去山坡另外一邊了。
正好看到有孔子像,是個坐著的石像,前麵還有一張石桌子,劉緣跳了上去,挺好,台麵被曬得都有些溫熱了。
劉緣趴下來,決定讓先賢來滌蕩一下她被傻狗汙染的心靈。
太陽暖融融的,劉緣趴著趴著就困了,正迷糊間,聽見有說話聲由遠及近:“哎,你覺得我複試能過嗎?這正好有孔子像,要不我拜拜吧,不過我考的是馬克思主義哲學,拜孔子能有用嗎?”
劉緣睜開眼睛,跟一個正打算鞠躬的男生大眼瞪小眼。
劉緣:我不知道馬哲方向拜孔子他老人家有沒有用,但是你拜貓貓是肯定沒用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