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第 162 章 咬(營養液加更3/1……(1 / 2)

“秦唯西, 我成年了。”柏嘉良呢喃時噴吐的熱氣打在秦唯西耳廓。

“你這隻蝙蝠,你還想忍嗎?”

望著送到自己唇邊的那截修長白淨的脖頸,秦唯西怔了怔, 呼吸頓時急促了幾分。

眼前那細嫩的脖頸軟肉被炙熱的呼吸拍打一翻,頓時泛起細密的雞皮疙瘩,一抹紅暈不知從哪裡泛了起來, 將其染成了粉紅色。

秦唯西忍不住用力緊了緊懷中人,抬頭。

柏嘉良微微合眸,宛若鴉羽般濃密的睫毛不斷顫動,遮住了其中迷離散亂的目光,手臂環繞在自己脖頸處,手腕上還掛著自己送給她的漂亮手鏈, 精致冰涼的鏈條落在自己後頸,在不斷噴吐的熱氣中帶來一絲令人微微戰栗的涼意。柔軟的金發自然垂落, 有些落在了自己臉頰上,有些則落在了鎖骨處, 隨著同樣急促的呼吸輕微擺動, 撩動著她的肌膚。

“柏嘉良, ”秦唯西嗅著那似乎隨著多日的親吻愈發濃烈馥鬱的香味, 開口,聲音沙啞極了, “我……”

“怎麼了?”柏嘉良慵懶抬眸, 唇角微微揚起,輕佻的尾音像小鉤子一般,輕飄飄地就在秦唯西心臟上抓撓了幾下。

秦唯西臉也一紅。

柏嘉良頓時失笑,心滿意足。

這樣純情的老蝙蝠,自己手拿把掐一番, 可不是就輕而易舉拿捏住了?

“我是想說……”秦唯西低聲嘟囔著,微涼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了那截脖頸,指節來回剮蹭一番,又按了按大動脈後,戀戀不舍地推開了,“我不行。”

柏嘉良:?!

本是像沒骨頭似的趴在秦唯西身上的她瞬間彈了起來,腰杆筆直,居高臨下一臉怔愕地望著臉紅氣亂的公爵大人,“你說你不行?!”

“嗯。”秦唯西老實點頭,眸光又落在了柏嘉良因為怔愕微張的柔軟唇瓣上,想起方才的滋味,眼神一暗,又黏黏糊糊湊上去要親。

柏嘉良一手推開秦唯西的腦袋,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無語凝噎。

那模樣,竟有幾分神似同樣被氣得捂臉的聞人歌。

她知道秦唯西肯定不是那個意思,這隻純情蝙蝠沒什麼心眼兒,以前就慣會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哄得她心跳加速,現在又來……

等等,其實難說!不會因為是傷重未愈的確不行了吧?

柏嘉良一驚,頓時細細打量起了秦唯西,微微蹙眉。

“是我還是不夠香?”她開始用排除法。

“沒有沒有,”秦唯西瘋狂搖頭,“很香,真的。”

柏嘉良眉毛又是一皺,伸手按住秦唯西的唇,食指和拇指自然探了進去。

秦唯西無比熟練地微微啟唇,含住了柏嘉良的手,舌尖還相當會來事的舔了舔那像白玉一般的指尖。

柏嘉良感受著指尖送上門來的溫軟滑膩,又生氣又好笑。

這笨蛋蝙蝠,學的倒是快!

“沒讓你這樣,”她無奈極了,反手碰了碰唇瓣,“張嘴。”

“哦。”

秦唯西略有些失望。

還以為柏嘉良又在研究什麼新花樣。

她乖乖張開嘴,露出一口白淨整潔的好牙。

柏嘉良左右看看漂亮的犬齒,手指碰了碰,“血牙呢?”

“看那個乾嘛?”秦唯西一臉疑惑,卻也跟著迅速動作,眸子一閉一睜,變成了猩紅色,尖銳可怖的血牙也探了出來,微微壓住了些唇瓣。

柏嘉良毫不客氣地彈了彈那兩顆血牙,惹得秦唯西身子一軟後腰一酸,隻能低聲抗議。

“彆碰那個,有感覺,很敏感,不舒服。”

血牙是血族“覓食”的利器,同樣,也是血族最致命的弱點。

沒了血牙的血族,和沒了牙的獸人,沒了逆鱗的巨龍,沒了那啥欲望的精靈一樣,在各種族的劃分裡都屬於殘障人士。

“真不舒服?”柏嘉良卻不知道這麼多,一驚,趕緊輕輕揉兩下,表情擔憂,“是傷到了嗎?”

秦唯西再怎麼強悍終究也是個正兒八經的血族,炸掉了那麼多神格碎片傷成那樣,肯定就傷到了根本。

這樣看來,外部表現就是血牙不行?

她邊想,動作更輕了幾分。

秦唯西又是倒吸兩口涼氣,血牙驟然長了幾分。

她往後靠了靠,勉力搖搖頭,聲音嘶啞,“沒傷到,就是……你彆瞎碰。”

柏嘉良觀察著她的反應,回想起上次,自己碰血牙的時候她好像也是這樣。

她突然了然,默默收回了手。

“那是怎麼回事?”柏嘉良輕咳一聲緩解尷尬,又叉腰蹙眉,思考著其他可能,“難道你還是不會?要我教?”

秦唯西無語地揉了揉眉心,一邊收起血牙一邊搖頭,“沒有,會了。”

“我覺得也是,你學的這麼快。”柏嘉良嘀咕著。

從剛才的表現上來看,笨蛋蝙蝠隻是不懂,一旦學起來,進度還是相當喜人的。

“那是什麼原因?”她抱臂,眯起眼睛打量身下的秦唯西,又疑惑不已地拍了拍自己的脖子,“我的吸引力不夠了嗎?”

“很夠,”秦唯西抬頭看她,唇角揚起一絲笑,“我剛才就差點沒忍住。”

柏嘉良唇迅速揚起,為自己對秦唯西的吸引力開心了一瞬,很快又跨起一張小貓批臉,嘟起唇問她。

“那為什麼不行?”

秦唯西微微垂眸,過一會,又抬起,微笑著。

“不想讓你覺得我是因為貪圖你的血才做現在這些的。”

柏嘉良聞言,心臟頓時漏跳一分,忍不住捂臉,指縫中透出幾分白裡透紅的肌膚。

這一記直球真是……

令人想好好親親這隻似乎又突然開了點竅的蝙蝠。

“我之前,好像有過前科,”秦唯西見她胸膛劇烈起伏卻不說話,又心虛了幾分,摸了摸鼻子,低聲說,“成年禮那天……我說你不是你肯定是我的錯,雖然我不是那個意思,但,還是給你造成了困擾吧。”

柏嘉良一直沒有提那天的事,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也就一直沒有提。

直到兩人胡亂廝混了好幾天後,柏嘉良突然“送上門來”,她正好表明態度。

就像聞人歌送來的書中說的。

要有求生欲。

她慢慢將柏嘉良摟進了懷中,聲音又低又輕。

“抱歉,真的抱歉。”

“沒事。”柏嘉良下意識就回抱住她,手指輕輕撫過她的發絲,鼻尖一酸,腦袋慢慢埋在了她的肩頸處。

“相信我,柏嘉良,絕對不是因為你的血液特殊,”秦唯西小聲說,“是你這個人。”

要是她嗅覺一直存在,可能對此還會有些疑慮,以小人類倔強的性子,說不定還會鬨出如聞人歌送來的各種戀愛故事書籍中一類“追妻火葬場”的故事。

好在不是。

她和柏嘉良共遊的旅程,大多數都是在她失去嗅覺之後。

她有足夠多的案例佐證說服自己——那一次次為小家夥的聰明機警善良仁慈的拍案叫絕,是出自對小家夥本身的欣賞,不關什麼血液的事。

咦?這麼說……難道讓自己失去嗅覺還有這麼一重含義?

這就是那個當“哥哥”的第三重布局?

秦唯西一怔,思緒驟然發散。

“其實,我早就沒放在心上了,”柏嘉良兀然歎口氣,手指輕輕撫摸她的後頸,聲音低沉,卻還是活潑開心的,“我是知道我自己很厲害啦。”

秦唯西失笑,卻也點點頭。

這才符合小人類的性子。

“所以,你現在沒什麼顧慮了吧,”柏嘉良心情舒暢,悶笑一聲,又解開了自己一顆扣子,歪歪腦袋發出邀請,“那來嗎?”

秦唯西喉嚨又是一滾,但依然沒有上手,而是望向柏嘉良。

“怎麼突然這麼執著?”

柏嘉良眨巴眨巴眼睛,說起瞎話,“就當是獎勵你剛才的話好啦。”

秦唯西向後一靠,抱臂。

擺明了不相信。

她微微揚眉,一副【你不說原因我就不動彈】的模樣。

柏嘉良氣得磨牙,但一想到自己真實的理由,臉又是一紅。

扭扭捏捏之下,她還是慢慢湊了上去,附到了秦唯西耳邊。

“其實,是因為……”她的聲音很小,臉龐卻越來越紅,“上次就痛了那麼一下,你注入安慰劑後就不痛了,腦袋暈暈乎乎的,很舒服。”

“我有點懷念那種感覺,所以……”

她大腿蹭了蹭秦唯西的腰。

秦唯西瞪大了眼睛,聽著那越來越小的呢喃聲,不知道為何,突然口乾舌燥起來。

是渴了。

她很快有了判斷。

喉嚨滾動,她慢慢扭頭,望向自己唇邊的脖頸。

青色的血管在那粉紅色的肌膚下極為明顯,脈搏躍動,仿若河流崩騰不休。

這是甘霖。

她嗅著鼻間縈繞的濃香。

這能止渴。

秦唯西沉默了一會,低聲開口,聲音已經啞得不行。

“那……你想試試正宗的血族覓食嗎?”

柏嘉良一怔。

喜悅還是其次,她首先發出了靈魂質疑。

“可以是可以,你會嗎?”

秦唯西:……

受到挑釁了啊。

“之前回公爵府,我有仔細研究過。”她黑著臉解釋。

“沒看見過你研究啊,”柏嘉良狐疑,“趁我睡覺偷偷摸摸乾的?”

“……嗯。”

“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研究?怕我發現你偷學?”柏嘉良唇角微微揚起,看起來竟有幾分惡劣。

逗蝙蝠真是太好玩了。

“……”秦唯西用力抿著唇,耳朵紅透了,喉嚨裡哼哼唧唧幾聲,似乎是想解釋,最後又放棄了,手指直接擒上了柏嘉良的脖頸!腰腹用力!

柏嘉良一個沒注意,被她掀翻在了沙發上。

致命處被人用力掐在了掌中,她頓時呼吸急促起來,卻也不反抗,極為配合地向後仰去,脖頸肌肉被拉伸,更顯得筆直修長。

“會有一點點窒息感。”秦唯西無師自通地輕輕吻著她的脖頸,唇停留在了大動脈之上,感受著血管躍動的同時,低聲說,“彆擔心,我有分寸。”

不斷開合的唇瓣與肌膚摩擦,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你彆擔心,我不擔心。”柏嘉良聲音嘶啞極了,直接抱住了秦唯西的腰,閉上了眼睛。

秦唯西眼睛一眯,另一隻手探出,卡住柏嘉良的上顎,用力一掰!

“唔!”柏嘉良喉嚨裡泄出一絲嚶叮,隨後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唇。

真疼啊。

好像要被活生生撕開了一樣。

她突然明白了所謂“正宗的血族覓食”是什麼意思。

是獵手捕食獵物,是殘酷叢林法則的迭代進化。

冰涼的尖牙壓在了肌膚上,暴躁迅速地摩挲幾下,找好一處軟嫩的位置。

柏嘉良屏住呼吸。

下一瞬,尖銳的血牙瞬間粗暴地咬開了她的喉嚨!安慰劑沿著血牙內部的空腔注入,讓疼得躬起腰的小人類不斷戰栗。

獵手很耐心,掐著獵物喉嚨的手指微微放鬆了些,輕輕揉著血牙和肌膚的連接處,試圖讓肌肉繃緊的人放鬆些。

不知道是因為安撫的確有效還是安慰劑效果很棒,本就溫熱的肌膚這回變得滾燙起來,喉嚨被撕開的疼痛迅速遠去,快得仿佛隻是一個夢境。

耐著性子等待了一會的獵手終於開始進食了——她叼住獵物的喉嚨,吸吮,吞咽,冰涼駭人的猩紅色眸子有些陶醉的微微眯起。

果然啊,擁有嗅覺之後進食和沒有嗅覺的進食,完全是兩碼事。

清潤,甘甜,令人上癮。

不,還不僅於此。

她的身子顫抖起來。

口中的血液很燙,燙到……

靈魂好像都在戰栗,融化,有一種兩人的靈魂都要融為一體的快感。

本來隻打算淺嘗輒止可持續性發展的公爵大人忍不住開始竭澤而漁了,她貪婪地大口大口吞咽著,手指更加用力掰開上顎,半個手掌不經意間碰到了柏嘉良的唇瓣。

柏嘉良是睜著眼睛的,琥珀色的眸子黯淡了些,胸膛急劇起伏,體會著那種瀕死的奇怪感覺。

血液被吸食,生命力流逝,淡淡的刺痛提示著她自己危險的處境。

劇烈的疼痛會讓人呼喊出聲,但這種輕微的疼痛……

隻會令人上癮,甚至忍不住去尋求更多更疼的刺激。

“秦唯西,秦唯西……”她不斷呢喃著身上人的名字,艱難伸手,按住秦唯西的手掌,濕漉漉的唇虔誠碎吻著她的掌心。

濕軟的觸感令秦唯西瘋狂了,她喉嚨滾動得越來越快,眸子也愈發猩紅。

直到血牙驟然傳來一陣陣劇痛!

她一怔,理智瞬間回籠,低頭望著麵上泛著不健康酡紅的小人類,一驚,血牙迅速脫離。

再一探查,她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本來打算來個四百毫升淺嘗輒止,畢竟這樣就能很快養好還可以吃下一次。

可看小人類的失血量,至少也達到了一千毫升。

她心虛極了,慌亂不以地揉著柏嘉良因為長時間緊繃而僵硬的四肢肌肉。

“不繼續了嗎?”柏嘉良也回過神來,琥珀色的眸中霧氣朦朧,安慰劑的副作用讓她不斷秦唯西身邊擠,縮成一個小團,低聲呢喃,“我好困。”

“不繼續了,”秦唯西心有餘悸,輕輕將她濕透了黏成一縷縷的發絲撥到一旁,低聲說,“睡吧睡吧,我帶你去休息。”

將人帶到床上,蓋好被子,摟住開始因為安慰劑作用而黏人的柏嘉良後,秦唯西開始發呆。

她愣了許久,突然伸手碰了碰自己已經收回的血牙。

沒有任何一本書記載過,吸食血液到達一定程度會引起血牙刺痛的。

再一推敲,這肯定是自己的個例——那似乎是一個提醒和保護機製,用以提醒沉迷於進食快感的血族,保護血族口中的獵物。

可倘若真的有這麼一個保護機製,那聞人歌也不至於費這麼大勁兒和血族簽訂條約——人類的血液對於血族來說是上好的甘霖,曾經有不少血族控製不住自己生生將人吸成一具乾屍。

“我是個例?還是小人類是個例?”她呢喃著,伸手碰著自己的唇,“為什麼?”

除此之外……

她扭頭,怔怔望著睡得安詳的小人類。

不知道看了多久,一股莫名其妙的,平淡祥和的喜悅情緒突然泛上心頭。

是那種靈魂交融帶來的一點點遺留作用。

同樣,她也從來沒有聽說過,獵手和獵物在吸血過程中會有那種靈魂交融的感覺——和上述異常同理,靈魂交融並不會共享記憶共享感知,它隻是,會讓雙方更親近一些。

這種親近,足以讓一個普通的血族在最後關頭找回理智,而那些慘劇也不會發生。

“柏嘉良,你好像真的很特殊。”她呢喃著,合衣躺了下來,靜靜凝望著睡熟了的小人類,唇角不自覺泛起一絲笑意。

一個純純正正的人類。

不僅是血對自己的吸引。

或許,還有靈魂的契合。

靈魂的契合?

“訂婚了……”

她低低說了一句,突然好像理解了什麼,輕笑起來。

她俯身,在柏嘉良額上印下一個輕輕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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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嘉良帶著饜足的憨笑睜開了眼,隨後一怔。

溫暖的壁爐,香氣四溢的好茶,坐在搖椅上臉上蓋著本書的男人。

她頓時跨起一張小貓批臉。

“你乾嘛?”柏嘉良起身,直接扯掉了男人臉上的書,瞪著困得打盹的人,又踹了一腳搖椅,“知道我這幾天心情好所以特意來讓我不舒心?”

“沒有的事,”男人無奈睜眼,揉了揉眉心,輕笑著,“來找你聊聊天而已。”

“不聊。”柏嘉良冷哼一聲,坐回了躺椅上,蓋上小毯子閉上眼睛,“我要和秦唯西睡覺。”

“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讓泰坦綁架你麼?”男人突然開口,“我可以和你說說。”

女孩縮在躺椅上一動不動,睫毛都不帶顫的,一副【我不感興趣不想聽彆逼逼了】的表情。

“……你沒法回去的,”男人唇角抽了抽,歎口氣,“我真的有要事要和你聊。”

柏嘉良猛地睜眼,琥珀色瞳仁冰冷的望著男人。

男人默默舉手投降。

“我錯了,錯了還不行麼?”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完全對你提不起殺意,”柏嘉良起身,沏一杯茶,一口飲儘,危險地望著男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我都有殺你一萬次的理由。”

“嗯,確實有,我完全能理解,我以前也這樣,”男人誠懇的點點頭,又歎口氣,敲了敲腦門,“所以啊,以前的記憶和現在的情感交織在一起,我有時候也會在想我的堅持到底對不對了。”

柏嘉良眨巴眨巴眼,思路突然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

“你以前也這樣?”

“嗯。”

“……你以前要喊我姐?”

男人:?!

“你這小腦袋瓜是怎麼長的?”他失笑,伸手摸了摸柏嘉良的腦袋,“我就是你哥,早半分鐘出生都是你哥。”

“我兩個媽咪真的生不出男的,”柏嘉良虎視眈眈,“而且我是長女。”

男人再次失笑,更用力的揉揉她的腦袋,“不是她們。”

柏嘉良抿抿唇。

一些在那個潔白實驗室中的記憶湧上心頭。

【您一定是被這具弱小可憐卑微的人類軀體的情感所拖累了,總有一天您會理解的】

【這一刀下去,偉大如您當然不會死,但您身為柏嘉良的一生可就的的確確結束了,您確定您想好了麼?】

拉波斯尖銳難聽的聲音仿佛又回蕩在她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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