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上野真終於回神,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雖然他並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不過在艾普完蛋之前,他還是上前試圖把兩人分開,把艾普從窒息昏迷的邊緣解救了出來。
就在上野真起身的瞬間,黑澤陣終於不用力試圖勒昏迷艾普了,他直接拿出來了一把刀片,橫在了艾普的脖子上。
“彆動。”
黑澤陣冷聲衝著上野真說道。
上野真還沒動作,艾普雖然沒反應過來黑澤陣和上野真不是一夥的,這是怎麼回事,但還是本能的一邊大喘氣呼吸,一邊聲音嘶啞的對著上野真喊道,“彆動!你彆過來!”
上野真本來要起來的身體重新坐下。
之後見情況穩定了,艾普這才質問黑澤陣,“黑澤陣你瘋了嗎?為什麼想要殺我?我沒做什麼得罪你的事情吧?是有人派你來的?我給你雙倍的價錢,你放了我!”
上野真也好奇的看向了黑澤陣,想知道為什麼。
該不會是這個艾普在什麼地方偷偷的欺負了黑澤陣吧?
黑澤陣嗤了一聲,反問,“艾普大人,您真的不知道原因嗎?”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乾什麼了我?”
艾普急的就差哭出來了。
他應該知道什麼啊?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他就隻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人用刀子指著脖子,黑澤陣的手抖一下,他的小命立刻完蛋!
黑澤陣沒有說話。
艾普隻覺得十分煎熬,扯著疼痛嘶啞的嗓子,使勁問,“黑澤陣你說話啊!你為什麼忽然想要殺我?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我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你這個人!而且雖然是收了苦杏仁的錢幫你,但是我之前在給你送藥的時候,還很好心的去給你多送了一瓶水!我給你送彆的東西的時候也都沒有墨跡過,今天中午去撈你的時候,我找的借口也很完美啊!”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而且我對你的態度也一直都很好啊!在此之前我也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吧?為什麼要忽然這麼對我?”
艾普簡直是越說越委屈,並著脖子上的生命威脅,簡直要哭出來了。
他收了錢是收了錢,從來好好乾事沒有一絲拖遝,黑澤陣憑什麼這麼對他啊?
......等等。
黑澤陣從艾普這一長串的話中,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所以之前艾普送的那些東西,對他示好,這些都不是他自己的想法,並不是他對自己有什麼目的?
而是‘苦杏仁’讓他乾的,他隻是代行?
自己誤會他的目的了?
現在他把自己叫來這裡,也是為了讓自己見這個‘苦杏仁’?
黑澤陣微微皺眉,半響問道,“所以你這幾天做的那些事情都是‘苦杏仁’讓你乾的?”
“是啊!!!”雖然很意外黑澤陣居然不知道苦杏仁的事情,但是艾普使勁點頭。
“都是苦杏仁給我錢,讓我乾的啊!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發燒了需要吃藥,怎麼會知道你需要新被子,今天中午的時候我都馬上要上車去吃法國大餐了,不是收了苦杏仁的錢,我乾嘛忽然跑去食堂散步啊!”艾普聲嘶力竭,情緒激動。
“不是你看了監控攝像頭?”黑澤陣皺眉問。
艾普不知所以,老實說道,“監控攝像頭?什麼意思?這和這事有關係嗎?”
“不是你們派人看了我房間的監控攝像頭,才確認我發燒的嗎?”黑澤陣問。
“啊?”艾普表情茫然,“基地裡麵是有監控攝像頭,但是就訓練室大廳會議室和幾個重要的走廊有,都是讓安保人員看著的,你們的房間根本就沒有監控攝像頭啊。”
“誰閒的沒事在你們的房間裡放監控攝像頭啊,變態啊!再說了,放了攝像頭基地也沒那麼多人有空去看啊!”
“你發燒我給你送藥的事情,我還以為是你主動聯係了苦杏仁呢......”
黑澤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