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森鷗外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來一把手術刀,擋住了,“星川君真是喜怒無常。”
水島川宴言簡意賅:“不準你繼續碰他。”
森鷗外的聲音無辜且疑惑:“我隻是在進行按摩的教學,並沒有做其他的事,莫非這也不行?星川君,千萬彆諱疾忌醫啊。”
他的聲音重了重:“我理解你不願意讓其他人觸碰阿宴,但治療的事情,怎麼能躲避?你看,阿宴的臉色確實紅潤了一些。”
水島川宴才不信他的鬼話:“我相信救死扶傷的醫生,但你可不是醫生。”
床上躺著的人偶臉紅了,終究是他沒控製好。
其實他自己的臉色更紅,但森鷗外把這理解成了憤怒——他很清楚他做什麼會挑起彆人
的情緒。會憤怒、會喜悅、會因為彆人的事情牽腸掛肚的,才是正常人?_[(,才最好被控製。若是完全自我,壓根不在意其他人的樂子人,他才要憂愁起來。
所以森鷗外臉上仍舊掛著笑容,一點也不在意星川對他的攻擊。
“唉,真難過,居然被人覺得算不上醫生。”森鷗外歎氣,“不過,救死扶傷的醫生,我還真知道一位。”
他說了名字。
“如果她也不能治好,那可就難咯。”
【嘖,我就知道。】係統發出不滿的聲音。如果水島川宴真的去找那位醫生,又說自己是森鷗外推薦來的,保準第一時間被人拿刀砍了。
“探望也是時候結束了,按摩的手法你也應該學會了?”森鷗外站起身,“我就先告辭了。”
……
森鷗外走了。
水島川宴看著他走遠,也確認了周邊沒有其他人。
他鬆了一口氣,馬上就回了屋裡,非常難過地抱住了自己的人偶:“臟了。”
【……】
他揉揉人偶的手,又揉揉人偶的小腿,試圖把森鷗外帶來的感受忘掉。但是好一會兒,他也還是會想起那種微妙的感覺。
於是他乾脆擺爛,躺在床上發呆。
看醫生是不可能去看的,他又沒病,不需要找什麼神醫。
想著想著,大腦裡又無端蹦出了剛才的東西,森鷗外謊話連篇,按摩技術倒是真的。
他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感受,憑著想象推測森鷗外的動作,有樣學樣地嘗試起來。技術不好,時間管夠,而且實驗對象是他自己,可以清楚地對比哪裡不一樣,從而修改手法。
外衣穿著太麻煩了,乾脆就脫了,鑽進被窩。
自己對自己下手雖然有點奇怪,但無人知道的情況下,就可以儘情滿足好奇心。水島川宴試著用捏揉推的手法按了按自己的小腿,感受到麻麻癢癢的熱流,於是一路往上。有些自己從來沒有碰過的地方,人偶的存在完美解決了這個問題。
“係統……”
【嗯?】
“下回有機會見麵的話,我試試看幫你按摩?感覺你的工作強度很高誒,一整天都在辦公室裡。”
【好。】係統應下來,【但你現在或許不應該和人偶繼續黏糊了,你應該做點正事。】
“啊……”
水島川宴懶懶地吱了一聲:“我發現了。”
【什麼?】
“大腿和腰好敏感哦,按摩就會很癢,很想掙紮。”他比劃了一下,“被碰到就像是有電流……但是比起你上次測試的電流,又輕很多,總之還挺舒服的。不過忍著會有點難受,叫出聲會舒服很多誒,原來這就是為什麼按摩會忍不住叫出來嗎?”
【……】係統淺淺的吸了一口氣,【阿宴。】
“嗯?”
【這種話,不要對任何一個人說。】會出事的。
水島川宴點頭:“沒關係,隻有人偶聽見了,還有你。”
係統還想說點什麼。
水島川宴:“畢竟係統你也不是人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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