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牧童用力點了點頭,鬆開小手。
陳慶和韓信合力,把病人結結實實地捆好。
烈酒,金瘡藥、沸水煮過的麻布全部準備停當。
“開始吧。”
“我幫你抓住她的腿。”
陳慶搬了個木墩過來,死死箍住對方的腳踝。
他不想看那些辣眼睛的畫麵,把頭彆到一邊。
結果等了會兒,一點動靜都沒有。
“愣著乾什麼,動手啊!”
“你就當是殺豬,怕什麼。”
陳慶小聲說道。
韓信臉頰抽搐,就是因為覺得像殺豬,他才遲遲不敢動手啊!
“嗯。”
他艱難地點了點頭,輕聲說:“姑娘,你忍著點疼,我們是在救你。”
第一刀下去,還沒刺的多深,病人的腦袋猛地仰起。
幸虧陳慶早有準備,在她的嘴裡塞了麻球。
“嗚~!嗚~!”
沉悶的慘叫聲中,病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劈裡啪啦往下掉。
陳慶險些掐不住她的腳踝,靠著體重才勉強壓製住。
韓信的全神貫注的盯著血肉模糊的傷口,手邊用來擦拭血液的麻布換了一塊又一塊。
“叔叔……”
“血流的很多,怎麼辦?”
他語氣焦急,雙手微微發抖。
“什麼怎麼辦?”
“都這時候了難道你還能把割下來的肉塞回去?”
“繼續乾!”
“你是家中長子,往後祭祖殺豬殺羊不都得你來?”
“就當練練手了。”
陳慶的語氣仍舊輕描淡寫。
韓信不停地催眠自己,終於定下心繼續實施手術。
時間仿佛過得格外漫長。
等他用匕首側麵撥著病人腿上的血窟窿,發現再也沒有青灰色的腐肉後,渾身一鬆坐在了地上。
“叔叔,清理乾淨了。”
他如釋重負地說。
“快上藥包紮。”
“再流血人真的死了。”
陳慶回過頭來催促。
“哦。”
韓信換了口氣,小心緊張地把傷口灑上大量藥粉,然後一層層纏好。
“人暈過去了?”
“那倒是方便許多,你把她翻過來,褲子往下褪,露出屁股來。”
陳慶鬆開手,去拿注射器。
“叔叔,這……”
韓信一聽這話,頓時萬分為難。
“我說你怎麼回事?”
“讓你乾點活磨磨唧唧的。”
“以後上了戰場,難道敵人是女的,你還講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束手待斃嗎?”
“彆人砍你兩刀,你要不要再給她1500錢,謝對方不殺之恩啊?”
陳慶拿著超大號的注射器,不耐煩地推開他。
“算了,我自己來。”
“醫者父母心,在我眼中哪有男女老幼的區彆。”
陳慶單手就把消瘦的病人給翻了過來,一把扯下了她的褲子。
韓信慌忙避開,心頭格外忐忑。
“嗯?”
躺在床上的病人蓬頭垢麵,臉色呈病態的蠟黃色。
但是她的屁股白得像是雪一樣,連一點小小的瑕疵都沒有。
陳慶的目光拐了個彎,沒見到或茂盛或稀疏的雜草。
呦嗬!
用欣賞的眼光打量了許久之後,陳慶抄起針筒,用力紮了下去。
這麼漂亮的屁股,用來拉屎實在可惜了呀!
他按住對方的後腰,緩緩將藥劑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