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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雙方坦誠相待,陳慶才確定王芷茵除了腦子缺點,剩下的哪兒也不缺。
因為自小習武的緣故,她的雙肩稍寬,腰肢又格外纖細,兩條大腿又勻又直。
一件彩繡絲錦緞的褻衣,用精致的手工勾勒出並蒂雙蓮的圖案。
她連眼睛都不敢睜開,雙腿死死並在一起,保持著雙手抱胸的姿勢。
外麵大雨瓢潑,空氣中的涼意和心中的緊張讓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王芷茵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眼眸中水光閃動:“你在看什麼?怎麼還不來?”
陳慶差點笑出來。
“好兄弟莫急。”
“你可聽聞過管鮑之交?”
他緩緩伏下,輕手輕腳地解開褻衣的帶結。
“這時候了,說它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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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聽過。”
王芷茵懷著慷慨就義的信念來的。
生怕心氣兒泄了,就改了主意。
“昔年管仲與鮑叔牙合夥商賈販貨,管仲家貧,每每多分錢財,占鮑叔牙的便宜。”
“鮑叔牙知其家貧,從未放在心上。”
“二人發跡後,此事傳為佳話。”
“好兄弟,放輕鬆些,不用夾道歡迎。”
陳慶是過來人,嘴上囉裡吧嗦說著不相關的話,讓她放鬆心情。
王芷茵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突然張開雙臂抱住了他:“陳慶,你莫負我……”
“你我結成管鮑之交,我怎麼會負你。”
陳慶順勢合身壓了上去。
——
雨聲寂寥,春宵帳暖。
王芷茵像是小貓一樣縮在陳慶的懷裡,淚眼未乾,鬢發散亂。
“芷茵,是你們王家的武藝厲害,還是我們陳家的槍棒之術厲害?”
陳慶得意地晃了晃她。
“你再說!”
“我跟你急了!”
王芷茵抬頭凶巴巴地瞪著他,口吻卻和以往大不一樣,透著股撒嬌的意味。
她又縮回陳慶的懷裡:“不許拿我家的武藝開玩笑。”
“好,不說就不說。”
陳慶輕輕的胳膊從她的頸下穿過,輕輕拍打著她的肩頭。
“你想什麼呢?”
王芷茵青蔥的玉指無意識的在陳慶胸膛上畫著圈圈,咕噥著說道。
“我在想扶蘇喜獲麟兒,地位必然更加穩固,幾無動搖的可能。”
“朝中反對的聲音再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那些牆頭草也必然望風而動。”
陳慶悠然地說道。
“你想姐夫的孩子乾什麼?”
“咱們呢?”
王芷茵不忿地仰起頭。
“咱們?”
陳慶愣了下:“哪有你想的那麼快。”
“可是……”
王芷茵對夫妻之事一知半解。
她下意識以為自己和陳慶同房之後,很快就會懷有身孕。
“你想給我生孩子啦?”
陳慶手上緊了緊,與她貼得親密無間。
王芷茵沒答話。
夫妻敦倫,生兒育女乃是天經地義。
更何況,姐姐有喜後,侯府上上下下全都高興壞了,比過年都誇張。
鄭妃得知後,帶著一大批安胎養生的補品親自前往宜春宮探望,並且特意抽調了二十名細心能乾的侍女晝夜不休地守在太子妃身邊。
王芷茵倒是沒覺得生孩子好或者不好。
但是如果真的有了,大家都會很開心吧?
“那為夫就再努努力,傾囊相授。”
陳慶在她驚惶的呼喊聲,再次躍馬提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