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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好宴又在陳慶的攪局下不歡而散。
楚地世家唉聲歎氣,對他的惡感又增添了幾分。
“先生,我觀那項籍身形比蒙甘還要雄壯幾分。萬夫莫敵之說雖然是虛詞,卻也是當世難得的猛將。”
“咱們哪有什麼萬人敵,去與他較量?”
扶蘇憂心忡忡地說。
陳慶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打量著他:“殿下,萬人敵就是你啊!你怎麼糊塗了!”
“我?”
扶蘇雖然學過騎射劍法,但水平也就能應付過普通兵卒,若說與項籍比較,那肯定是遠遠不如。
“殿下放心,我保管你勝得堂堂正正。”
“你就瞧好吧!”
陳慶的信心不是一般的充足,他話鋒一轉:“殿下,你讓殷郡守準備十幾條漁船,咱們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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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船?”
扶蘇實在跟不上他的思路,簡直想一出是一出。
“殿下你就聽我的吧。”
陳慶著急試驗傳說中的‘敲罟(gu)’捕魚法。
後世被國家嚴厲禁絕的滅絕性捕撈方法,放在大秦絕對是提高魚獲產量的絕技。
‘敲罟’據傳乃嘉靖年間潮汕漁民發明。
黃魚的頭顱中有兩顆豆瓣大小的耳石,以此來傾聽水中的動靜。
漁民便根據這個原理,采用十幾條或者數十條小船圍住魚群,然後用竹板猛烈地敲擊船幫。
在強烈的共振下,黃魚輕則腦震蕩暈厥過去,重則當場慘死。
敲一段時間後,海麵上密密麻麻全是半死不活的黃魚,撈都撈不完。
後來此法被潮汕漁民傳給了他們的閩南親戚,再後來又流傳到浙江。
五六十年代,敲罟捕魚被當成了提升漁業產量的重要手段,曾一度獲得大力推廣。
但是僅僅十幾二十年後,近海區域的黃魚資源已經瀕臨枯竭,再不複昔日千帆出海,滿載歸來的盛況。
陳慶完全不擔心什麼滅絕不滅絕的問題。
這裡是公元前兩百多年的大秦啊!
整個華夏滿打滿算也就兩三千萬人口,吃得完海裡的黃魚嗎?
就算吃的完,五大洋此時全都是無主之地,想撈多少魚沒有?
“唉……”
“本宮就聽你一回。”
扶蘇無可奈何地答應下來。
陳慶笑容滿麵地說:“還有一事,楚地海岸線漫長,曬鹽場可以多設置幾個。”
“等過些時日您一並將這個好消息昭告百姓,嘖嘖。”
“到時候咱們就跟項羽戰上一場!”
——
出乎意料的是,會稽郡的漁船還沒籌備好,霍淳反倒搶先一步來了,效率高得出奇。
他拿出陳慶贈送的財貨後,郎中一再保證,他夫人腹中的孩子起碼有八九成的把握能順利生產。
霍淳心中大定,小心翼翼地將剩下的錢財藏在枕頭下,又去見了一次徐正交托後事,然後就偷偷潛伏在項家左右,等待韓信出門采買的時候,將其在避人的地方攔住。
“項公!”
“本官收到消息,張良餘黨已經潛伏到了項家,太子殿下危在旦夕!”
陳慶慌慌張張地小跑著去找項梁。
“陳府令,此言當真?”
項梁、項籍叔侄倆正在吃飯,聽到如此震撼的消息,嚇得筷子都掉了。
“十萬火急,本官豈會兒戲!”
“你瞧!”
陳慶拿出一片竹簡,上麵用清晰的字跡刻著‘刺秦者藏匿於項府,切記小心’。
“早上我侄兒出門,有個孩童塞到他懷裡的。”
“項公,莫非你家族人與張良那逆賊有染?”
項梁本來就心虛,被他一嚇頓時六神無主。
府邸內確確實實有人與張良勾連。
就是他的好堂兄項纏!
“絕無此事!”
“定是有人栽贓嫁禍,陳府令切勿輕信。”
項梁無比堅定地說。
陳慶點了點頭:“本官自然是相信你們項家的。”
“謀逆造反可是要夷三族,俱五刑的!”
“項家上上下下萬餘口人,怎麼會與張良那逆賊牽扯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