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幾人厲聲暴喝,周身氣息瘋狂湧動,已然按捺不住出手的衝動。
“湯虎,你他娘的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出手給教訓這個嘍羅?”
領頭的紅袍武者已然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臉色一沉,狠狠怒罵起來。
前麵的紅袍武者湯虎聞言獰色一閃,重重點頭,再次望向薑天,雙目之中殺機暴漲,充滿了必殺的意誌,仿佛在他麵前站著的不是一個衝陽境武者,而是一個死人那般。
不過聽到他們話之後,薑天卻是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道犀利的鋒芒!
“原來你們是天羅宗的武者!”
湯虎聞言麵色更加猙獰:“哼!現在知道,已然晚了!”
轟!
話聲未落,湯虎身形一晃驀然出手,周身氣息狂蕩而起,準玄境的氣息徹底綻放開來。
轟隆隆的悶響聲在小山頂上驟然蕩開,卷起層層波動,伴著怒喝之聲一道赤紅色的巨大掌印驟然成形,攜著狂暴的威壓轟然拍下,目標直指薑天!
“晚了?哼,對你們來說,的確有些晚了!”
薑天臉色一沉,也不見如何出手,徑直踏前一步,周身紫光瘋狂閃動,強橫威壓驟然轟出,朝著不可一世的湯虎席卷而去。
剛才他還覺得這幾身紅衣有些眼熟,沒想到這會兒功夫對方就自報家門了。
如果對方不是天羅宗武者倒還好些,一提天羅宗他反而更加來火。
當初他初到滄瀾國投師,就在天羅宗山門前惹了一肚子火氣,早就對天羅宗留下了極其不好的印象。
天羅宗的人不僅囂張無禮,更是曾傳訊金元宗,聯手把他拒之門外,這件事情他可沒忘記。
如今這些天羅宗弟子又如此囂張霸道,在他原本的壞印象上又抹上了濃濃的一筆,麵對這種情形,他當然不會手軟。
“小子,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們心狠手……啊!”
轟隆隆!
伴著一聲沉悶的轟鳴,湯虎臉色大變,怒喝聲音戛然而止,身軀劇震慘叫著吐血倒飛而出,跌落到小山下方生死不知。
“天羅宗的人又怎樣,就憑你們這點修為也敢如此猖狂,我看你們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
薑天手都未動便震飛湯虎,而且在場之人全都已經看出,這一個照麵下來,湯虎已然身受重傷,這一下掉到小山下邊搞不好已經摔了個半死,情況著實不妙。
“該死!”
“這小子使詐!”
“俞慶,你下去救湯虎,這個人交給我了!”
領頭的紅袍武者顯然也是經曆過許多場麵,一看情況不妙,迅速壓下心底的震驚,指揮眾人展開反擊。
“好!此人有些古怪,烏師兄多加小心,我馬上就回!”
俞慶身形一晃應聲向小山下方掠去,同時提醒領頭的烏桂小心薑天。
經過剛才的一幕,他們不敢再小看薑天,但並不認為他是真的戰力超群,而是覺得他可能隱藏了實力,故意示弱,誘使眾人上當。
“小子,你特麼夠陰的!”
烏桂臉色陰沉無比,一雙眸子裡閃爍著迫人的寒光,眉宇間更是仿佛籠罩著一團陰雲,周身氣息隆隆而起,散發出準玄境的強大威壓。
目睹湯虎被一舉震飛,他很清楚,薑天的修為絕對不比他們差多少,雙方的實力甚至很可能在一個水平線上。
不過他自恃資質過人,修為出眾,並不懼怕。
理會何況,他們還有四人之多,真逼急了就一起出手,難道還打不起一個同階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