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以這種身份來商行鬨事,就不能管了,就得由著他?
開什麼玩笑!
“他不隻是薑天,他還是商行貴客,你不問原由就出手冒犯,實在太不應該啦!”
塗長老搖頭長歎,深深看了全長老一眼,身形一晃落在薑天身前。
“薑小友,老夫代表商行向你致歉,隻是不知小友可否給老朽麵子,說一說究竟發生了什麼?”
塗長老麵帶歉色,對薑天十分客氣。
這一幕讓眾多客商大為驚訝!
出了這種事情,塗長老竟然沒有動怒,更沒有去詢問自己商行的掌櫃,而是直接向薑天詢問,態度還很客氣,這著實令人驚訝!
薑天神色略緩,但目光仍然十分冰冷,顯然怒意未消。
但對這位塗長老,他多少有些好感,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對方態度如此謙卑,他也暫時不好發作。
“塗長老,這就要問你們的簡掌櫃了。”
薑天冷冷一笑,卻根本懶得解釋。
“噢?”塗長老眉頭一皺,陰沉著臉扭頭看去,“簡掌櫃,你來解釋一下吧?”
“等一等!”全長老忽然冷喝一聲,走了過來,“塗長老,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弄錯?”塗長老眉頭一皺。
全長老冷冷道:“明明是他來商行鬨事,你怎麼倒裡外不分,反而質問起咱們的人來?”
“我相信薑小友的人品,這件事情,怕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有誤會就能毀掉商行,大肆出手嗎?”全長老搖頭冷笑,一臉不屑。
簡掌櫃一看這局麵,立時便站到了全長老旁邊,顯然對塗長老頗為忌憚。
“這個問題後麵再說,現在還是讓簡掌櫃說一說事情的原由吧。”塗長老皺了皺眉頭,擺手說道。
簡掌櫃心頭一凜,迫於無奈,也隻能開口解釋起來。
而聽罷之後,塗長老和全長老卻反應各異,麵色變得深沉起來。
按照這位簡掌櫃所說,這件事情根本就是薑天在無理取鬨,靈石不夠還要強行成交拿走丹藥。
見事不成便要撒潑強奪,活脫就是一個潑皮無賴!
“怎麼樣,塗長老,這下你信了吧?”全長老臉色一沉,冷冷質問。
聽到簡掌櫃的種種解釋,他甚至有些後悔剛才出手太輕了,早知如此,應當一上來便便出雷霆手段,把薑天徹底壓服。
現在可倒好,幾次出手都讓對方從容化解,甚至自己反倒還吃了點暗虧,著實讓他心中惱怒。
塗長老眉頭大皺,但還是保持著必要的清醒和理智:“薑小友畢竟是商行貴客,這件事情也不能隻聽簡掌櫃一麵之辭,薑小友,你對方才所說……可有異議?”
“異議?當然有了!”薑天冷笑著看了簡掌櫃一眼,臉上露出鄙夷與不屑。
剛才對方所說,幾乎全是避重就輕,加之自認塗長老不可能完全胳膊肘子往個拐偏袒薑天,除了必要的事實之外,一切說辭幾乎都在為自己維護和辯解,把自己說得極其無辜,萬般委屈。
如此說法,簡直就是顛倒是非,混淆黑白。
不過薑天一直保持著淡定,直到聽對方把話說完,才從容不迫,淡定反駁。
薑天搖頭冷笑:“嗬嗬,彆的本事且不說,簡掌櫃這顛倒是非的能力,簡直讓在下刮目相看!”“薑天!有兩位長老在,你休得猖狂!你把商行毀成這樣,現在可不是買不買丹藥的問題了!”